束,各自轮流休息一月,钱财之事孤全力供应!”
听到这话,饶是刘三已经足够铁血冷酷,也不禁被感动了,郑重一拱手,眼中的尊敬愈强烈。
“殿下,那人已经被吾控制,暂时关在一普通民居中,您看……”
闻言,刘谌一喜,他还在考虑若是没有被控制,到时自己想见颇为不易,现在看来,却是方便了许多。
“走,现在孤要去看看,这些令人闻风丧胆的间军,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然后,刘三在前,刘谌在后,寻了一条隐秘的道路,悄然潜出宫外,接连避过数队巡逻卫队,让刘谌心里既有几分激动,又有些隐忧,毕竟刘三能做到,其他人未尝不可。
如此一来,这看似守备森严的东宫,与无防之地又有何区别?
一路也不轻松,翻墙越壁不在少数,好在刘谌虽不是专业之人,本身实力却是不弱,有刘三的可以放缓,也是勉强跟在后面。
穿过数条街道,从贵族区走出,来到平民区,在一普通民居前停下。
刘三并没有上前敲门,而是走到一旁,敲击一个整块的墙壁。
进入其中,外门只有一个百姓装扮的人,进入后院,在一墙角处进得一地下密室。
一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四肢被缚,口塞布块的男子,他闭目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旁边有两个黑衣人看着,见到刘谌进入,两人躬身而退,只留下刘三候立一旁,却是隐隐挡在门口。
“想必这位便是泥鳅先生了吧,孤乃是刘谌,想与汝谈谈,送汝一场造化!”
刘谌自顾自地说,一边注意着那人的反应,见其虽然没有睁眼,眼皮却是有一瞬的眨动,顿时一喜。
“孤知道,尔等来吾大汉,定是抱着必死之心,以及带着无上神责来的,这些孤都知道。
但是孤要说的是,人的一生,追求有很多,汝可以不在乎荣华富贵,不在乎生死荣辱,但是汝必须得知道,汝之使命乃是为主谋利不是,现在,孤有利可谈,汝以为如何?”
听到这话,那人先是一阵沉默,许久,在刘谌注视的目光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到那人睁开眼,刘三都是有些惊奇,原本以为刘谌只是一个合格的元帅,合格的太子,现在看来,刘谌会的显然还不少。
“将泥鳅先生的布块拿掉,怎能如此薄待贵客?”
刘三依言上前拿下布块,然后刘谌才笑道:
“孤之利只与汝主人谋利,现在孤要确定的是,汝主人到底是孙休,还是孙秀?”
听到这话,那代号泥鳅的间谍一愣,随即却是点了点头,回答道:
“吾之主人乃是江夏督,孙秀。”
听到这话,刘谌没有立刻继续问,而是转头看了看刘三,见到其点头,才回过头,面色一冷道:
“泥鳅先生,孤诚心而来,汝却这般不诚肯,这让孤很是难做!”
这话一出,刘三和泥鳅都疑惑了,随即泥鳅却是漠然道:
“吾之主人正是孙秀,吾从小便在主人家长大,若是殿下不信,尽管查便是。”
见到泥鳅果然心理素质强硬,刘谌心里一赞,然后伸出一指否认道:
“不不不,从实际情况来看,尔等都是为吴国孙家做事,那主人应该是孙休才对,至于孙秀……”
听到刘谌纠结于这个问题,泥鳅却是依旧默不作声,看着刘谌,似要将其看穿。
见此,刘谌哂然一笑,随即道:
“是孤多想了,此事本来就是汝吴国内部之事,与孤无关,但是孤要说的是,孤只与孙秀合作,此中道理想必汝会懂的。”
然后刘谌留下一封书信,让其交给孙秀,交代刘三让人后面将其放掉,便是起身离去。
回到宫中,刘谌对刘三吩咐道:
“派人严密跟着泥鳅,此人看起来不怎么样,实则滑溜无比,不得不防。
还有等其将信件送给孙秀之后,再把此书信给孙秀送去,孤倒要看看,这次投石问路,会不会半路跌倒!”
刘三领命而退,刘谌却是陷入沉思,虽然夜已深,寒意渐浓,刘谌却没半分睡意,虽自己在荆北略胜一场,但是天下乱局,由来已久,岂是自己短时可破的?
想了半天,刘谌又纠结回一个问题。
明明孙秀是明年驾崩的,后年司马昭驾崩,但是具体时间如何,又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导致其人生路途改变?
在刘谌思维内,他还是希望孙休早点驾崩才好,毕竟这才符合他的架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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