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咋个行,礼不可废。”
“咋个不行,俺就觉得叫云小哥亲热的很!”大柱子高兴的说!
“对亲热的很!就这么叫”云舒劝道。
云舒想拉近和大家的距离,努力的融入太平村这个朴实善良的群体中。自从穿越到这里云舒最大的感受就是孤独,他太需要一个能给他温润的地方。
月亮挂上树梢,云舒和王富贵一行回到了太平村,这时的晚上可不像是现代,人们依然遵循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准则,村中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只看家的土狗发出低沉的叫唤声。
“当家的,今天咋这么晚才回来,事情办妥了没有?”王富贵的老婆张氏在房中问到。
“妥啦,给云小哥落了户,今后咱平安村也是有秀才的村子啦,看缘溪村的老刘头还显摆个啥。”
“那二哥上学有着落啦!‘’“那当然!”“那就好,读书才能出人头地,最次去县城打个小工都被掌柜的抢着要嘞!”
老王头两口子正高兴的时候,云舒坐在书房中紧皱眉头,明天就好给村中的娃娃上课了,教材是三字经,书本没有可以将就,但是黑板没有怎么办,不经意间云舒想起了小时候用木炭在墙上涂鸦被邻居揪住的事情。
可以用木炭当粉笔在木板上写字,憨叔那里应该有木板,明天早起些去憨叔那找找。
“咯咯咯~”村庄就是好啊,一大早就能被鸡叫声吵醒,都不用闹钟。
“小呀嘛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懒呀,没有学问喽,无颜见爹娘。”云舒哼着熟悉的歌谣向着老憨头家走去。
“孙大娘早啊!今天学堂开课别忘了让狗蛋去上学!”
“先生早!俺一定让狗蛋去。狗蛋还不快给先生问好!”孙大娘拎着个儿子的耳朵叫到。
“先生早!”在狗蛋变调的叫声中云舒开心的说了句“你早!”
“听见先生唱的没,没有学问,无盐见爹娘,爹娘要是没盐吃了你咋个办?”嘎嘎~嘎嘎~空中一群乌鸦飞过,云舒不禁加快了脚步。
“憨叔,在吗?”
“云先生,还专门来俺家啊,俺家狗剩子马上就去学堂。”
“憨叔,我想问你借块大一点的木板你这有没?”
“当然有,俺家是做木匠活的,要啥木板先生看上了只管拿!”
云舒在老憨头的院中抽了块结实的木板,大小与现代的小黑板一般。
“就这块正合适,麻烦憨叔在找块木炭给我。”
“这有啥麻烦不麻烦的,你等着。”说完就去厨房找了一大块木炭,用布包着递给了云舒,大小正合适,应该够今天用的了。
“憨叔以后每天让你家二哥带一块放在学堂,我有用。狗剩跟我一起去学堂吧。”
“诶,好嘞。”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朗朗的读书声在祠堂中响起。
小木板上整齐的写满了三字经,听着学生们清脆的童音朗读着华夏经典,看着窗外是成片的农田,云舒觉得真正的安心。
这样的田园生活让云舒不禁想起了《定风波》中的名句“此心安处是吾乡。”
虽然秋收已过但勤劳的人们已经开始翻土为来年的春种做准备,忙碌的人们没有忘记小小的学堂。
他们不时的侧着脑袋从学堂里传出的读书声中分辨自己孩子的声音,手中的动作也变的轻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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