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惊讶的问道:“云舒你不惧虏疮?这是为何?”
“微臣身上有家师种下的牛痘!”云舒躬身说道。自己在小时候种过牛痘疫苗,即使穿越了肩膀上的俩个疤痕还没消失,一个是卡介疫苗,一个是牛痘疫苗,自己正赶上最后一批种植。
王石青尴尬的松开云舒的袖子转头对赵祯躬身行礼道:“老臣殿前失仪还请官家恕罪!只是这避痘之法对我炎宋来说至关重要,据老臣统计因为虏疮而死之百姓已达百万之众!”
“不可能!即使得了天花也不一定都死!只要合理的仿制如何能死那么多!”云舒不相信的打断王石青的话。
这下不光是王石青尴尬,就连銮坐上的赵祯也坐立不安,云舒震惊的望着默默不语面露尴尬的群臣惨然一笑,对了一虏杀全家嘛!说不定只有几万人得了天花,但是杀死的人比得了天花人还要多上几倍甚至是十几倍!
位于文官前列的司马光出班道:“云舒你所谓的牛痘之法是什么样的?”这话提醒了众人。
赵祯尴尬的笑道:“对了,现在最要紧的是避痘之法!云舒你且说来。”
云舒揭开前襟脱去里衣,殿中御史皱眉道:“朝堂之上你却宽衣解带成何体统?!”
“我是在让你们看看什么是避痘之法!”
赵祯挥了挥手让殿中御史不要说话,他也很想看看云舒的牛痘是什么样的。
朝臣们紧紧盯着云舒的肩膀,云舒道:“诸位请看云舒的左臂之上有俩个疤痕,其中一个是就是种牛痘所留下了,所谓种牛痘就是从牛身上的痘疮中取出少量脓液,在胳膊上划开小口敷上,刚刚种豆之人会有热现象,数日痊愈,这就像是得了虏疮一样,诸位应该都知道,得过虏疮的人终身不染!牛痘之法就是如此!”
朝中大臣直愣愣的望着云舒手臂上的疤痕,王石青眼前一亮道:“牛痘与虏疮一样的?”
云舒点头:“家师曾经说过,牛也会得虏疮,但是牛却不会死,因为牛身上有治愈虏疮的抗体!就像人得过虏疮不死之后终身不染一样!只不过牛痘不像虏疮那样厉害!”
王石青思索了片刻道:“此法确实管用?”
云舒就知道他会这么问于是说道:“家师所说必然不差,如果诸位不相信,云舒愿往郑州之地给当地的百姓接种牛痘!诸位到时就知道了!”
垂拱殿中的百官静静的盯着云舒,他们没想到云舒居然自愿前往郑州,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着实让人佩服,包拯感叹道:“如若云提举的种痘之法真能就万民与水火,老臣愿意陪你走一遭!”
“臣也愿随云提举同往!”王石青也躬身对赵祯说道。
“好好好!不愧是朕的辅弼之臣!云舒你看如何?”
云舒却摇头道:“不行!郑州虏疮横生,两位却没有种过牛痘太危险了,万一染上,微臣也没有办法保他们周全!微臣此去就是要获取获取牛痘的,请官家在东京城中召集曾经患过虏疮而不死的百姓与微臣通往!”
“云舒你小看老夫?老夫可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你就是不带老夫前去,老夫也要亲往管城走一趟!”
看着倔强的包拯,云舒在心中感叹赵祯的幸运,居然有这样的烈臣辅佐他!难怪后世评价仁宗朝多以能臣贤相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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