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只能将实情告诉父母,寻求父母的庇佑。
而大外甥的父亲也只能把这个实情告诉自己的姐姐,让姐姐想办法让老赵不再调查,结果被老赵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一逼问就得知了真相。
老赵怒不可遏,想去找自己的小舅子讨个公道,结果被老婆死死拽住,又哭又闹,以死相逼,生怕丈夫去伤害自己的宝贝外甥。
丈夫没有办法,只能报警。
为了证明小哑巴肚子里的孩子是大外甥的,掌握确切的证据,张警官就打电话给杨姐让我们前往小山村进行dna采样鉴定。
见到小哑巴的时候,我和杨姐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一个原本清秀可爱的女孩,已经被这事折磨得脑子有点神智不清,只是当杨姐采样完毕的时候,会张着嘴巴,用手指着杨姐手机上一个狗型的吊坠“啊啊”叫唤。
杨姐把吊坠递给她,她马上紧紧地把吊坠抱在在怀里,死死得不松手。
老赵喃喃道:可怜的妞,她在想她的哈儿。
说罢,老泪纵横。
检测的最后证实,小哑巴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大外甥的种。
杨姐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张警官后,虽然不好询问结果会如果,但是我和她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对这个案件结局的关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案子在我们心中的震撼度慢慢过去,但是对于结局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
很久后的一天早晨,我和杨姐和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各种忙各自手头的事情。
忽然,手机响了,杨姐接起电话,简单讲了几句,就朝正在往档案袋里塞资料搞得“沙沙”作响的我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口里吐出一个简单的词句“结果出来了!”
我浑身汗毛倒竖,绷紧神情就等着杨姐的回复。
杨姐接电话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几分钟,但是接完电话后,呆坐良久,没有说一句话。
我心急如焚,等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哀求道:杨姐、杨大姐,求您快说吧,不然我会被你憋死过去!
杨姐叹了口气,缓缓道:那个小畜生没满14岁,免于刑事处罚,最后只是父母作为监护人监护不力,罚了点钱了事。可怜的妞,真是作孽啊!
我闻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屋顶关闭的吸顶灯,仿佛那里正散发出无比刺目的灯光,刺得我头晕目眩……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说实话这是我最不愿意说出结果的几个事情之一,但是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作为一个守法公民,我不方便对于我们国家的法律提出任何质疑,只能说,事情的合理与否,且交由他人去评说吧。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念起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养的一条土狗,和哈儿一样,特别乖巧、特别听话。
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我甚至忘记了它叫什么名字,但还记得我刚上小学那会,每天早上它会送我去学校、每天晚上它会接我回来,我喂它吃东西它会高兴地舔我的脸,我生气打它的时候它会一边让我打一边欢快地摇着尾巴。
自从后来它被狗贩子打死偷走了,我就不在养狗。
因为你投入很多感情的事物,一旦失去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无法忍受的,既然如此,为了不再承担失去的痛苦,我选择了不去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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