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道:“你惹谁不好,居然惹上宇文述跟贺若弼,今后,你可要自求多福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此而已!”韩世谔脸上,依然是阳光灿烂,笑得坦然。
“劈、叭、叭!”一阵响亮的打屁股声音响在场中,贺若锦开始还咬牙忍着,后来就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像他这样的仕家公子哥儿,几时受到这等****大罪?忍痛的本事,自然也比一般人还要差。
只见那军棍此起彼落,贺若锦的******上,己经鲜血迸流、皮开肉绽、触目惊心,围观的军士们,也是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惊嘘声,私下的议论更是不少。
现在,他们都知道,自家都尉打的是闯衙属、打岗哨的贺若锦了,这个贺若锦,还是堂堂的给事营的校尉、贺若弼家的二公子。
他们都是世家出生,也知道得罪世家子弟的下场,现在韩擒虎的儿子,打了贺若弼的儿子,对他们而言,就是这事儿越发有趣了。
与此同时,韩世谔执法如山、铁面无私,而且下手特狠,不顾情面的形象,在每个军士的心目中,变得又是高大起来,众人在惧怕之余,对他也多了一丝敬畏和信服。
而此刻,坐在台上的宇文化及,脸上却是一阵红一阵白,看到好友皆手下的贺若锦被毒打,那一棍棍仿佛就落在自己脸上似的,他咬牙忍了一阵,就走到韩世谔的面前,抱拳道:“韩将军,我们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他非得要残废,我们给事营新建,正当用人之际,属下肯请韩将军,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暂时寄下余下的军棍,日后再作计较。”
“行!”韩世谔展颜一笑,看着宇文化及点点头,才道:“宇文将军的面子,本将那是一定要给的,那就叫停吧!剩下多少军棍权且寄下,日后若有再犯,一并加罚。”
“多谢韩将军!”宇文化及咬了咬牙,就急忙前去叫停,将贺若锦扒拉起来一看,发现他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了,只好叫人将他先抬走,再命医官进行救治了。
“下手也太重了吧!才二十几棍,就打成了这副惨样。”柳述在军队里,也是混很多年,哪里看不出端倪,啧啧的摇头轻声道:“韩将军,你可是真狠哪!这两个小卒,可都是你的心腹近卫啊。”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给事营的人,怎么能有你我之分呢?他们两个这叫铁面无私、执法公正。”韩世谔闻言,笑了一笑,就大步而去。
“哎!麻烦来喽!”看着韩世谔的背影,柳述也是摇头叹息,自言自语道:“宇文述、贺若弼二人,岂是好惹的人物?这要是发作起来,在这给事营的营队里,从此恐怕永无宁日了!韩世谔呀韩世谔,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谁都敢惹!看吧,我倒要看你,是怎么收场下台!”
待热闹看完了,众人就各自散去,干自己的事情,韩世谔就独自一人,来到了医官处,探望那名被打昏的小卒。
等旁人都退去之后,不等韩世谔开口说话,那小卒就一骨碌爬起来,对着韩世谔,就拜道:“小人,怎敢劳将军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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