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避免百姓因怨怒而生骚动,而且郭宋那边,有不少人为他作证,韩将军这边,自然也少不了证人,所以本官思虑再三,想出一个法子,这最好的证人,就是那当事妇人,当时究竟生何样情况,谁是谁非,那妇人比谁都清楚,她说出来的话,必然是真话,到时候依着那妇人的证言,就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杨玄感闻言,又是问道:“你是说,那名妇人已经来了…?”
元静他指了指场中的众官员士绅,微笑点头道:“不错,我们已经找到她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夷陵郡的士绅,都是能够做一个见证的,至于这些官员,也都是刚正不阿清廉有加的好官,他们深通律法,有这样一大群人在,自是能够秉公办事,至于外面的那些百姓,他们也可以做个见证,只要韩将军是清白的,很快就会传遍夷陵四处,韩将军也就不会被这件案子牵扯住…。”
韩世谔眨了眨眼睛,呵呵笑问道:“世伯,若是那妇人作证,说是我因奸杀人,那又该当如何…?”
元静闻言叹了口气,轻道:“世侄,我想,事实终不会是那样吧!哎…!”他并没有正面回答韩世谔的问题,而这个没有答案的回答,反而充斥着极度的阴险。
韩世谔托着下巴,凝视着元静,又是问道:“那么!我是站在堂前受审?还是…?”
元静轻笑道:“世侄这是哪里话?不过是过来弄明白案子,世侄的身份非同一般,一是护粮官、二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我岂能怠慢,自然是先请坐了…!”
元静立刻令人抬上一张椅子来,就摆在他座位旁边,亲热地拉着韩世谔在自己身边坐下。
韩世谔也是毫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韩单和两名军士,便站在他的身后。
元静此时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带郭宋家属上堂!”
很快,郭宋的父母妻小,甚至是两个同胞兄弟都上了堂来,加起来六、七个人,他们一到堂上,顿时就哭喊声一片,跪倒在地,齐喊求大老爷做主。
韩世谔见此情此景,他的嘴角就泛起冷笑,看来元静这伙人,还真想借着这件事情,将自己好好整治一番…。
元静又是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尔等莫要在公堂上喧哗!此等肃穆之地,容不得你们这般像市井泼妇一样喧闹…。”
那老头子显然就是郭宋的父亲,只见他跪倒在地,一把鼻滴、一把泪地大喊道:“回禀大人,非是我等喧闹,实是冤情太深,犬子为人砍杀,无辜丧命,这才悲伤欲绝,还请大人恕罪…!”
元静瞥了韩世谔一眼,见韩世谔还在那神态悠闲,心中顿时冷笑,暗道:小子,你现在就先得瑟吧,等一会儿我就要你,哭都哭不出来!之后,又向那老人喝问道:“你口口声声的说,你家儿子是被韩世谔、韩将军砍杀,你却又是拿不出证据来,让本官如何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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