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可惜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人家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她要的重来都不是同甘共苦。
当看着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扶着她上车,她巧笑嫣然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两个人金童玉女的般配都让他认识到他失去她了,她再也不会回来。
一切都结束了。
她扔下他和女儿,自己跑去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享受着豪门汽车,奢华的衣服首饰,她不配做他的妻子。
一想到这个,齐国军就会不由得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寒月。
寒酸的旧衣服,已经有些短了,手腕和脚腕都露出来。
看看,多么不甘于室。
明明有那么多新衣服,偏偏要穿着这样的旧衣服,不就是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妩媚,这么小就开始心思不正。
不好好教教绝对不行。
“为什么这么穿?那么多衣服,就只有这一件吗?你还要不要脸啊?一个十五六的大姑娘了,穿成这样想什么样子!我不在家,你还敢打你阿姨,你反了,这个家还放不下你了。”
齐国军看着寒月那副垂着头,蔫头搭脑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
寒月看看身上的衣服。
如果记忆不出错,柜子里所有的新衣服,漂亮衣服都是红筲的,当然摆在她的柜子里,可是她可没有使用权。
那些压在柜子底下的旧衣服才是她的。
这可是何卫芬为了应付齐国军做的准备。
寒月从来没有说过,因为齐国军在家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和机会来注意到寒月。
更多的时间都花在陪着何卫芬和红筲身上,不是上街,就是去公园,还有爬山,湖边钓鱼,各种的家庭活动里几乎没有寒月的影子,齐国军不去注意,能够不见到这张让他心烦意乱,心火旺盛的脸,大概是他很愿意的。
所以齐国军听到的,看到的都是何卫芬想让他看到的,这种虚假的假象之下,就是寒月的真是现状没人知道。
齐国军这个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寒月生活的如此的凄惨。
看着寒月不说话,不抬头的样子,齐国军就火气遏制不住的蹭蹭冒起。
一眼看到茶几上何卫芬刚才拉下的女式皮带。
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他和何卫芬在客厅里亲热,被女儿撞破的尴尬,一个女孩子,进门不知道打个招呼,直接往屋子里闯,这种尴尬直接上升成为了寒月的原罪。
于是想也没想直接拿起皮带对着寒月没头没脑的抽下来。
寒月还在思索该怎么揭破何卫芬的虚情假意,脸上剧痛袭击,然后就对上了已经红了眼睛的齐国军正挥着皮带对她没头没脑的打过来。
寒月被打了第一下,是事出突然,毫无防备,要再被齐国军鞭打那就是傻了。
她相信脸上这一下已经肿起来了。
而且没有任何的遮挡,脸上火辣辣的疼起来。
这是亲爹吗?
寒月直接拉开了推拉门,推拉门本来也是开着的,不过只开了一半,外面是一个露台,没有任何的防护,四畅八仰的,视线很宽阔。
这里是五楼,整栋楼都是旧式楼房,只有七层高,对面新建的高层就有二十几层,这些旧楼还没有拆迁,可是五楼也足够高了。
寒月扑出来,脚一蹬阳台整个身子就落在了阳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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