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通”,还没来得及喊“啊”,他便觉得自己的脚硬生生地戳在了地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刺脑干,眼前一黑,右眼直挺挺的冲着地上拳头大小锋利的尖石砸去,再想调整身形已经来不及了。
“妈呀,救命啊!”
“熊公子,小心!”斜里突然伸出一双黝黑厚重的大手,一把扯住了城子睿的的脖子,硬生生的止住了他的身形。
陈子睿望着近的已经贴着眉毛的尖石心中一阵后怕,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谢谢!”
“熊公子客气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熊公子难道真的是在叫我吗?
瓦蓝瓦蓝的天空,纯白纯白的云,清新清爽的空气,这屁爱慕二点五,哦妈呀,醉氧了!
难道,穿越了?
“你就是老奥吧?”自来熟陈子睿满脸堆笑的转过头,刚要开口表达自己的谢意,一看眼前的老奥一脸的懵逼,“什么?黑人!?昆仑奴!?”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特么还真是老奥,长得跟***一模一样。
老奥早就习惯了这种大呼小叫,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没错,汉名奥观海。”
陈子睿只觉得风吹裤裆蛋蛋凉,一只乌鸦配合的从自己的头顶飞过,他的牙齿直打颤,明明是一个人却硬生生地发出了一群小鸡吃米的声音。
“阿……啊……啊嚏,我怎么觉得这么凉啊!我屮艸芔茻,我怎么赤身裸体的,连特么个三角裤也没穿?我的衣服呢!”
奥观海一脸的愧疚,一把把棺材盖掀开了,“王破瓢,你躲得倒是够严实,你他娘的出来!”
“太爷我不出去!哎呦,奥观海你个孝子贤孙,你扒我衣服,你不是人!”
奥观海三下五除二便把王破瓢给扒了个精光,“熊公子,对不住啊!都是这个龟孙说按照大明的规矩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这叫了无牵挂。但是我知道这货是想把你的寿衣给卖了!”
陈子睿只觉得五雷轰顶,“等等?大明!?快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我是谁?”
奥观海一脸的茫然,一边把衣服往他的身上披,一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眼神之中满是疑惑,“熊公子你没事吧?如今是大明崇祯十一年,戊寅年十一月二十啊!你是熊楮墨啊,这你总知道吧?”
“啊!?”陈子睿闻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呼,崇祯十一年这分明就是明末乱世啊。
“奥观海,沃日你个仙人板板哦,你让太爷我个大活人穿寿衣,你不是人!”棺材之中传来了王破瓢的叫骂声,他见奥观海没事,大着胆子从棺材里钻了出来。
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王破瓢在奥观海的威胁下放弃了夺回自己衣服的打算,一边往自己的身上穿寿衣,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他记住个屁,谁不知道他熊楮墨是个大傻子,也就你个外来户把他当正常人看啊。啊,不对,还有一个人,他的丫鬟白鹭姑娘。”
以前的陈子睿现在的熊楮墨收回心神,摇了摇头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下半身空无一物的王破瓢,吓得把手塞进了嘴里,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丰富。
“你……你……你……你没小吉吉?”
王破瓢一撩衣襟,叉开了腿,“看看看,看个够,没看过太监尿尿啊?你的大你就有理啊?太爷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大的,有本事你敢割下来吗?”
“姓王的,你特么的冲着我尿尿是几个意思!”熊楮墨只觉得骚气冲天的辣眼睛,这场面他根本就吼不住,忍不住捏着鼻子跑到了旁边。
这他娘还真是明朝,因为开玩笑犯不着把鸡儿给割掉啊。只是想不到娘炮王破瓢竟然是这样放荡的古人,这古人也忒他娘的开放了,简直就是一个不带把的泼妇。
王破瓢尿完尿身体一阵剧烈的哆嗦,嘴里还带配音,他早就没有了诈尸的恐惧,转身冲着熊楮墨满脸不屑的说道:“什么意思?太爷我看不上你,因为你熊楮墨压根就不是个爷们!”
一个娘炮,一个没有吉吉的娘炮竟然敢说自己不是爷们儿,这是来自太监的鄙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初来乍到的熊楮墨当时就炸毛了,弯腰抄起一根拳头粗细的劈柴指着王破瓢的鼻尖儿骂道:“我特么怎么就不是个爷们?姓王的你今儿要是说不出个四五六儿来,我特么连你剩下那一小嘎儿也给你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