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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翠常唤公仪「泼辣子」,每与公仪相逢,必相互闹腾一番方止。记来一乐。——《知天命》
秦汝之和封胥相谈甚欢,却不知他们的言语都落到了宋昭宁的耳朵里。她听得全身发寒,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人占了封胥的身子不算,居然还打算霍乱朝纲,自立为王?
宋昭宁险些忍不住冲上去,谢青衣却早一步拉住了她。
他用动作告诉她定要小心谨慎,若是此时被封胥察觉了不对劲,他们逃生无门,怕是只能沦为封胥刀下亡魂。
万幸的是,秦汝之虽以封胥如今新宠的身份出现在人前,但到底不曾同如今这个封胥有过什么首尾。定了这件事不久便也走了。走前说道:“我查出来那叫明珠的丫鬟原是宋昭宁身边的,这次特地跑来赎她的明玉乃是她姐姐,也是宋昭宁身边得力的丫鬟。——何以明珠一出了事,她姐姐便能找回来?这府里若说没有宋昭宁的眼线,我是不信的。这事儿虽原不该我来插手,但我们如今同将军在一条绳上,自然也要为将军想着这层。”
封胥竟笑道:“我自回来之后便对宋昭宁动手的动作,难道你竟不曾看见么?她倒是命大,竟能活到如今。”
秦汝之立在门边笑道:“听闻大将军与妻子伉俪情深,将军这般人物,若果存了要命的心思,如何还能叫宋昭宁活至今日?将军莫不是舍不得了,到底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呢。”
封胥挑眉看她,“怎么?汝之这是醋了不成?”
秦汝之笑道:“汝之的心思不重要。只将军莫要忘了我们的大业才好。宋昭宁早先就拜访了,若她知道了什么不知道的,叫人防备了,反而不美。将军说,难道不是这个理?”
封胥闻言面色也冷了下来,“你放心罢。谁也没有大业重要。况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留她的性命。”
秦汝之挑了挑眉,却不曾问,只推门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谢青衣轻轻扯动宋昭宁的袖子,打着手势让她复又回到地底。暗道如今依旧昏暗,但大抵是已在其中待了些时间的缘故,宋昭宁倒是能够看清了谢青衣的动作。
他打着手势问道:“夫人,可要回去了?”
宋昭宁点了头。
她心中沉甸甸地装着此人的野心,当夜也不曾睡好。第二日便将此事告诉了宋大学士。
宋珏听罢问道:“你从何处得来这消息?”
宋昭宁如实相告。
宋珏想了片刻,问道:“说起来,昭宁,为父还未曾问过你,当日为何要同封胥和离?”
他自己教出来的女儿,他心里有数,断然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但宋昭宁同封胥可谓青梅竹马,为何在成亲五年后定要和离?宋珏原来不问,只为宋昭宁本人也心念憔悴,他颇有些不忍。但心中的疑问却是没有丝毫减少的。
宋昭宁道:“父亲,如今的封胥早已不是从前的封胥,他自发热醒来,便颇有些不认识周围的人,又心心念念要女儿的性命,行事作风同从前大不相同。倒越发像换了个人似的。女儿总觉得,他那皮囊里面早已不是封胥了。”
宋珏闻言看她,见她眼中悲怆,神情却坚定极了。沉吟一阵,说道:“既如此,为父明白了,自会将封胥的异动告诉陛下。你就不必担心了。”
他安抚地笑了笑,对宋昭宁道:“你且放心,朝中的事自有为父做主,你不必担心。先前听你母亲说,你身子又有些不好,这些事便不要费心了罢。”
宋昭宁自然点头称是。
麒麟的格局向来男外女内,宋父乃是儒家典学,对男女礼法自然又有着更传统的看法。宋昭宁知此,所以也不曾反驳,只道:“先前我在封府还留了一个丫鬟,那秦汝之以为这丫鬟知晓了她的计划,所以意欲杀人灭口。女儿请了白宿将军出面,将那丫鬟带走了,想必过几日白宿将军还会到府中一趟,将此事了结了。”
宋父点头,“即是如此,那白宿将军来时,我叫小厮们叫他过去就是了。”
宋父又说了些叫宋昭宁宽心的话,见她情绪果然比她母亲先前说的好些了,心中又慰又叹。说了两句,便就放了她出来。宋昭宁一路回院子,还不曾近前,却见笼翠叽叽喳喳地飞出来,一面飞一面叫道:“姑娘救命,姑娘救命!”
宋昭宁抬手拦了拦它,笼翠便径直落在了她手臂上,吵着道:“姑娘,泼辣子要拔我的毛!要拔毛!”
宋昭宁身后的丫鬟见这鹦鹉一叠声的惊慌失措,顿时止不住地笑出声来。宋昭宁捂着嘴,朝里面唤了一声,“公仪。”
公仪自垂花门后现出身形来,斜眼看着她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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