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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公仪问余曰:“当是之时,吾等皆意封胥或死或魔,何独汝能辨之其真身耶?况世事梦幻泡影,皮囊千变万化,何以汝肯定至此哉?”余默然良久,答曰:“无他,唯其封胥而已矣。”——《知天命》
谢青衣忽然成就鬼身,当下法力直破临界,再无人敢与之相撄。韩怒见势不妙,当下也再顾不得商宁,直跑得没了影,心中却又暗恨:怎么庞危占了封胥的身体气运,不曾争过谢青衣,自己得了鬼气,在鬼族之中也是说得上名号的人了,怎么也是争不过谢青衣呢?况还有他那般迅疾的克化鬼力传承的能耐,实在是叫人不得不防。他心中千变万化,直恨的牙痒痒,却也知道如今不是同谢青衣硬碰硬的时候,于是也只好逃窜不提。
韩怒走后,谢青衣虽得之历代鬼王之力,却也不曾以强夺人,安抚众人以后,同长老讲诉凤迁究竟,长老见了凤迁死墓,终于信了他的话,当下倒觉出几分惭愧来,只好自言定会同人族幼帝说个明白,此番是中了奸人诡计,日后再不如此云云,倒仍同人族定盟。幼帝原是大难不死,脱身而出,听闻事态这般变化,意外之外,倒也不禁抚掌大笑,对林牧道:“万幸有谢侠士在,能够将往事从此分辨明白,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林牧先前为谢青衣所救,又记得那时他一人挡在商宁韩怒面前,分明只有一人之躯,倒也生出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侠气来,且又不免叫他想起往日真正的将军来。他知如今封胥声名尴尬,且他身份也不便为其剖白,只好将心中这点子遗憾惆怅压了下来,因对幼帝道:“正是呢,如此人族鬼道才称得上是和睦了罢。”
幼帝来回走了两步,心中的踌躇满志此番都涌现了出来。他心中想道:鬼族之能原较人族多矣!昔日元帝便是因鬼族的相助,才顺利地一统多国,最终称帝九州,为何朕就不能如此呢?若想来,如今天下还不曾分崩如元帝之时那样厉害,地方上的兵马也依然是以皇帝之命为遵的,既是如此,整顿兵马,联合鬼族,自也能够驱逐猃狁,鞭笞天下。
渴望成为另一位元帝的、对天下一统的野望此刻深深地撰住了他的心,幼帝喜道:“林牧,你且将今日之事散之市井,便道如今新鬼王谢青衣是如何心念人族,此事于我同盟之事大有裨益。”
林牧点头称是。
幼帝仍复走了两步,又道:“如今他(谢青衣)已是鬼王的身份,倒不可怠慢。”因同一旁侍立的小黄门道:“你且去礼部传话,便道,鬼王摒除小人,诚为盟约,此亦人鬼两道之福也。此又上可溯元帝,今亦承其德的,叫礼部依国礼同其往来,不可怠慢。”
小黄门垂手称是,复与林牧同出,各自行事。
幼帝有心同谢青衣交好,于是街头巷尾尽将那日的惊险拿来细说,而后惊堂木拍下,却又才现出谢青衣这样一个人物来,以一己之躯阻之小人,又于最紧急时候破而称王,真真是厉害极了。那话本又写得一波三折,惊魂处直叫人放缓呼吸,直连话也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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