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完蛋!’”
“‘李堂主听罢大怒,抢步上前一招‘连环摘心式’,龙某知他动了真怒,上手杀招,也不阻拦。一来我想那胖和尚虽然一招杀死了朱堂主,但多半是仗了地利出其不意。二来,李堂主武功又比朱堂主来得高,纵然不敌,也不至一招落败,最重要的是可以看看对方的来路。’”
“‘那和尚见道:“来得好!”他大掌一挥,使了一招‘分栏赴会’将李堂主双抓挡向两边,接着自己化掌为拳,右手直击李堂主胸口。李堂主侧头避开,双抓悬于胸前,一把抓住那和尚手腕。龙某见他这招‘锁虬式’使得极妙,不觉叫了声好。哪知那和尚右手愣的一挺,竟挣开李堂主双手,硬是把他震退了两步。李堂主更是盛怒,胖和尚冷哼一声,一招‘开碑手’朝李堂主劈去。’”
“‘他二人反反复复又拆了数招,龙某凝神细看那和尚招式,走的竟是少林罗汉掌的路子!龙某暗暗纳闷:‘少林寺怎的出了这么个毛和尚?’刚一分神,就听李堂主一声闷哼,栽倒在地。只见他颈项上套着一条软鞭,鞭子连向那立在门槛上的红衣女子。原来那女子忽然出手偷袭,用软鞭套住了李堂主,那和尚趁势一掌打中他心房,我青龙帮一时大意,竟然连损两名好手。’”
“‘龙某无奈,只得出头:‘这位姑娘好凌厉的鞭法呢!’那女子笑道:‘你若不服,尽可找我大哥理论。’龙某对那和尚道:‘阁下出手如此狠辣,竟连杀我两名堂主。龙某不才,正要讨教!’’”
“‘那和尚脚尖挑起一直放在地下的铁棍,拍拍大肚皮道:‘你就是那个什么鸟笼帮帮主么?来来来,玩玩真家伙!’他把铁棍一招,却是一招‘敬问如来’。龙某道:‘龙某空手陪阁下玩玩!’说罢,回了一招‘沧海一粟’。其余帮众怕那女子再施偷袭,纷纷将她围住。她笑道:‘怎么,诸位也想和小女子过过招?那好!’她话音甫定,长鞭立时击破了一个人的咽喉。’”
“‘龙某吃了一惊,知道这女子并非只会偷袭,真实功夫只怕还在李堂主之上。这厢我与那和尚已拆了十数招,知道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急忙叫人寻你前来支援。’”
杨凌忽道:“这么说来,你们龙帮主当时也不知这二人身份咯?”
周长风点了点头:“是的。”
“哼,黑吃黑,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杨凌冷笑了一下,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啊,苍南派并无巨大产业,这二十万两如此巨额的数目,它从何而来?”这其中,只怕并不是江湖上黑吃黑那么简单吧?
再者说,苍南严松手下这四大庄主两男二女均非善类,那光头姓童名雄,本是少林弟子,因触犯门规自行叛出嵩山,因使一杠熟铜棍,江湖人称“铜棍”,现为严松座下长天庄庄主。那红衫女子姓齐,唤作媚娘,鞭法似乎学自九龙门,是秋水庄庄主,人称“绮鞭”。至于孤鹜庄主宇文臣与落霞庄主,则不知师承。据传那秋水、落霞二女皆是严松侍婢,行止近于妻妾。
周长风虽然机警,但毕竟草莽出生,见闻显然不如龙远江,不认得这苍南二人还说得过去。龙远江立足太湖青龙帮已有多年,虽与浙江苍南不通生气,却也不至于不知道江南这两号人物,鄙陋至此啊?
周长风续道:“老子随着龙帮主,见他上前仔细察看这二十口箱子,竟从中找到了一封上了火漆的信。”
杨凌奇道:“信内怎么说?”周长风摇头道:“我没看,我只知道龙帮主看完之后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事后,我们计点银两,果然二十万不少。我几次三番询问龙帮主,他都闭口不言此事,如此半月过去,我也就将这事慢慢忘了。直到近日……”
“龙帮主忽然与我说道,要携厚礼前往扬州,为‘金刀’郑天南祝寿。那郑天南在创立金刀门之前曾是个镖头,黑白两道都很买他的账。今年刚好五十,为人也颇为仗义,如今巨贾一方,更是不用说了。其未婚女婿更是衡山派掌门弟子狄肃英,衡山是江南名门大派,声威之盛,断不在苍南派之下。”
周长风接着道:“可不知怎么回事,龙帮主走了不到两天,陈堂主就来报说,帮主被不明人士困在了无锡国山碑。老子听罢大惊,当下顾不得什么深思熟虑,急忙与于兄弟率领四十多名弟兄赶去。到了他们说的地方,却不见帮主,反而中了埋伏。”
杨凌隐隐猜到什么,忽然问道:“凭‘九项神蛟’的本事,除非苍南派四大庄主四出其三,否则也不可能将你伤成这样。”
“不是的。”
“不是的?”
“伤你的只是一个人?”
“是的。”
“那却是谁?谁有如此本事?”
“我原先也不知的,现在却知道了。”
“是他!?原来是他。”
“是的。”周长风点了点头。
他们说的是谁?
那个人显然就是号称“江南第一掌”的苍南掌门严松!;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