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破口大骂了,要不是对方是小孩子,她直接都揍上去了,她本来就不是温柔的小女孩。
巧了,刚说完这话,还真有人应了,“狗蛋呀!我的狗蛋耶!我看是谁敢打你,看我不教训他。”
好嘛!来了,挽歌一看,居然是那个之前来卖过豆腐,自称周婶子的人。
田婶一看,坏了,还真来了,这个女人可是有名的泼辣户,她得好好护着挽歌跟挽夏才行,于是小声的跟挽歌说,“挽歌,这周氏是村里有名的泼辣户,很多人都不想惹她,就算有事,大家也懒得跟她计较了。”
挽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她可不怕,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什么没见过,长大以后踏入社会需要生存,什么事没有遇到过,没干过,现在难道还怕一个泼辣的女人,大不了就打一架,于是也放声喊道,“是我,怎么了。”
田婶就更是着急了。
挽歌却是丝毫不在意。
那周氏一看,原来是向挽歌那个丫头,顿时心就放了一大半,不就是个小丫头,她还能搞定不了,抱着狗蛋一看,立马就火了,尖锐的声音,“呦!你打了人还有理啦!你打了我儿子,你不配给十两八两的,你休想了事儿!”
“还十两八两,我一毛都不给你呢!我可没动你儿子,是你儿子动了我弟弟,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先给我喘上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不给我个交代,你还休想了事儿。”反正她儿子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反而她的挽夏,那心灵受伤了可就严重了,那还是陪多少钱都陪不了的,一想着,她就火大的很。
一想着就狠狠的看着她。
这周氏一下子就傻眼了,这么多年了,好久都没人跟她这么说话了,立马往地下一趟,哭喊道,“啊,老天爷,有没有天理啦!打了人还不想认账啦!来人呐!啊!”
听的她,头痛欲裂,她不是能喊吗,她就比她更能喊好了,“好了你给我闭嘴,你再喊我把你扔出去,天理,你说没天理,我还说没天理了呢!好像就是你儿子受了委屈一样,你家儿子是宝,别人家小孩是草呀!你家儿子靠不得,别人家小孩就该打啦!你还讲不讲道理啦!一天到晚不教小孩讲道理,老是说些乌七八糟的,说别人坏话,把小孩子都教坏了,打他一顿都是轻的,要是等他长大了,得罪人,送进大牢都有的,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你别拿你那套来对付我,一点用都没有。”
看着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田婶觉得这挽歌是不是着魔了,她还从来没见过挽歌这个样子过,着实让她惊了一把!
不光是她,连挽夏都惊到了,在他眼里,大姐从来都是温柔善良,体贴漂亮的女孩,不可能能像现在这样,像,像个泼辣的女人,不过他喜欢,很喜欢,大姐真是太厉害。
不光是他,还有一个人也很惊讶!那就是在不远处的田勇生了,他知道挽夏出事,挽歌也已经去了,他立马就跑过来了,本来想上前的,但是看她那样子,好像不太需要他,等她需要时,在上前吧!
说白了,这个女人能在村里横行霸道,不就是因为她能撒泼嘛!她可不怕。
正巧,这时候村长也过来了,两人那么大阵仗,别人不知道都难。
一大堆人在旁边看着。
看到村长一来,周氏非但没有从地上起来,反而是哭闹的更大声了,“诶呦!村长你要给我们娘俩评评理呀!你看狗蛋被打的,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呀!你看那向家丫头都不晓得尊敬长辈,居然对我那样说话,你可要好好说道说道,要给我们狗蛋赔个十两八两的看大夫去,不然这哪落下病根,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村长面色严肃,嘴里含着个烟斗,“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了解过后才能说,你先起来再说,你这样也不好看。”这婆娘,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他还不了解她。
村长一说,她也只好停下了,又随意抹了把眼泪,心里想着,狗蛋的伤假不了,铁定要赔钱的。
村长又看向挽歌,咳了一声道,“挽歌呀!到底怎么回事呀!先说清楚。”
挽歌,心里还火着呢!也只能先压着,“村长叔,是这样的,是狗蛋跟挽夏说,田勇生是灾星,克星,挽夏就更他争执了起来,最后两人就打了起来,那田勇生本来就是在我家做事儿的,而且还是我们家的生意伙伴,我们俩是一起跟镇上的福源酒楼做生意的,而且他还是挽夏的师傅,教挽夏打猎呢!那师傅被人辱骂,做徒弟的能置之不理嘛,那才是大不孝,再说了,两个孩子打架,他打他,他打他,凭什么要我们赔钱,我是不会赔钱的,我没告他出言不逊就算好的了,他可是比挽夏要大呢!只不过我们家挽夏是伤在身上罢了!”
田婶也赶忙说道,“是呀!挽夏可比狗蛋小多了,现在身上肯定可疼着呢!”
村长听后,先是没有说话,他心里在盘算着,这向家现在也算是富户了,而且还跟镇上的福源酒楼做生意,田勇生也是,这样轻易不好得罪,再说这事也没啥大不了的,小孩子嘛!“恩,我都知道了,周氏,这事儿,你也别像受多大委屈似得,毕竟你家狗蛋比挽夏还大呢!人家是伤在了身上了,还有以后别瞎传乱七八糟的,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作者题外话】:作者有话说;大年初一啦!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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