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不要勉强!”
袁谭脸sè愁苦,在朝着吕义挥手示意。
吕义的脸sè立刻黑了下去,露出一丝苦笑。看来,袁谭的心中,对这一战还是没有信心。不过吕义随后想了想,并没有怪罪的袁谭。若不是提前知道历史,别说是袁谭,就是他自己,恐怕也会认为这一站凶多吉少.
再一次朝着袁谭一拱手,吕义的脸上立即变得冷漠无比,策马转身,冷冷的看着两千余狼骑兵,厉声喝到:“将士们,这一次,是新生的并州军第一站,告诉我,我们要做什么!”
“攻占河内!”
“杀进许昌!”
“杀!杀!杀!”
所有的狼骑兵脸sè狰狞,目光嗜血,他们在狂吼,大呼,如同一群地狱的恶鬼发出疯狂的咆哮。都是被吕义的话刺激的狂热起来。
“边地的男儿,从来不怕死!我们害怕的,只有耻辱!”张辽亦是大吼,状若狂狮。
“并州军的耻辱,只能用血肉和尸骨来洗刷!”高顺脸sè如冰霜,身上爆发出一股惊天的杀气,冷的周围的很多狼骑兵都要后退,不敢太过靠近。
“好!传我军令,兵发shè犬城!”
吕义点点头,见士气已经被鼓舞起来,他在不废话,一手拿钢刀,劈手又夺过一面战旗,随即轻磕马腹,乌云驹立即昂首,暴戾的人立而起。
“吼!”
马嘶如虎豹,周围的战马立即惊慌的从两面分开,空出中间一条道路,乌云驹满意落地,然后又是一声大吼,如同一块极速的陨石,飞速的冲了过去。
周围的战马,立即齐声嘶吼,纷纷追随在后,疯狂奔驰。轰隆隆的马蹄声,无情的践踏在大地之上,震的邺城的城墙都似要不崩塌一般。
城墙上袁谭,立刻变sè,眼神中有着一丝恍然,惊叹道:“今rì我方知,吕布为何能名震天下。吕子诚,你会是下一个吕布吗.....”
.......
河内,shè犬城,太守府中,一位面貌凶恶的将军正在烦躁的踱步,他的下首,端坐着数十名战将,皆是凶恶非常,充满了一种狂暴的野xìng。
但是此时,这些凶暴的战将,却是人人惊恐,坐立不安,议论纷纷。
“真的是并州军杀过来吗,会不会搞错了,温侯不是在下邳战死了吗?难道传言是假的!”一名河内战将开口,他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刀疤,两只耳朵都被人割掉一大半,模样极其狰狞。
但是在说到吕布的时候,声音都是不自觉的放小了一些,脸上犹自带着一丝心悸。
“不可能,温侯身死,那是曹丞相亲自写信告诉我的,他总不会骗我!”上首坐席之上,杨丑满面都是汗水,在大声反驳,吕义对于并州来说,那就是一个神话,哪怕是杨丑这等辣手之人,都是觉的内心恐惧。
“完了,完了,温侯与老主公相交莫逆,万一他杀过来,我们如何抵挡,杨将军,不如我们还是趁着温侯的并州军未到,赶紧带着人吗,渡河与曹军汇合吧!”
有战将建议道,希望杨能够暂时抛弃河内,保命为上。
杨丑闻言,立即瞪了那人一眼,却是有些心动。不过,他能够做出杀掉张扬的这样的大事,除了心狠,更是敢于冒险。杨丑沉吟了一下,对众人道:“是战是逃,等探子探明情况再说,若是温侯真的未死,我们就逃,若不是,再来商议!”
众人一听,也觉得杨丑说的有理,都不不在说话,静静的坐着,等着探子的消息。只是很多人眼神闪烁,都残存着一丝心悸。
足足半个时辰,探子没有回报,
一个时辰,,探子依然没有回报。
在场的人,立即有人坐不住,就要起身,打算离开,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快速响起,有探子神sè惊恐,满脸惊骇的跑了进来,大声叫到:”报,发现并州军的踪迹!”
“到了那里,是何人领兵!”杨丑震惊,慌忙细问。
“从邺城传来消息,是温侯从子吕义,带着两千骑兵!据说稍后几天,邺城袁尚的一万步卒也会出兵!”
“什么,竟然是那吕义!”
“不是温侯,太好了,太好了!”
“哈哈哈.....竟然是那吕义,此rǔ臭未干的小儿罢了,竟妄以两千骑兵,对我两万雄兵!”杨丑狂笑,声音沙哑又刺耳,就是脸上的一大块暗红胎记都是跟着抖动起来,看上去格外恐怖。
“将军,吕义不自量力,此乃自取死路,属下愿意带兵为前部,诛杀此小儿!”有武将抓住机会,起身请命道,
其余众将,一听说不是吕布领兵,纷纷松了口气,进而杀气腾腾,脸上重新恢复了凶悍之sè,气的大声谩骂,疯狂叫嚣,表示要给吕义一个好看。
“军心可用也!”杨丑听的心花怒放,抓耳挠腮,赶忙压住众将的喧哗,狞笑着道:“诸位将军不要着急,吕义小儿,脱了大难不好好躲起来偷生,竟然还敢来招惹本将,传我军令,全军拔营,我们一起送并州军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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