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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城中,黄祖居中而坐,他的手中,捧着一封书信,正在仔细观看,这是从襄阳发过来的信件,为刘表亲笔所写。代表了荆州对于并州军的最终态度。
“父亲,不知道州牧大人怎么说?对于那吕义,是杀是放?”黄祖的身旁,亲子黄shè垂首而立,他浓眉大眼,相貌粗犷,有一种武人的粗犷,只是一双眼神,却是狡诈yin狠,又给人一种yin沉的感觉。
“不好说啊!州牧大人的意思,是既然对方给了金银,就不好太过为难,只是吕义此人,乃是河北叛将,盟主曾亲口表示,人人得而诛杀,更是那袁术的女婿!若是让他从容过境,恐怕有违国法,所以主公让我自己拿主意!shè儿,你说那吕义,我们是该放还是该留?”
黄shè一听,略微沉吟了一下,注意力却是集中到了最后一句话上,眼睛之中,顿时闪过一丝yin狠的神sè,狞笑道:“父亲,你这还看不出来吗,州牧大人的意思,是想对吕义动手,却是又找不到借口!所以,特意在最后点了我们一句!”
“最后一句,你是说吕义是那袁术女婿一事?这件事,我们如何用来作为攻击他的借口?”黄祖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盯着最后的几个字,仔细的琢磨着什么。
”父亲,你可知道,那袁术因何称帝的?据说,他是得了孙策手中的玉玺,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你说,如今袁术死了,那玉玺,最后会落在谁的的手中?”
黄shè看黄祖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凑到黄祖耳边,低声说道。
”那只是道听途说,玉玺未必就在袁术手中!”黄祖却是摆手,对于黄shè的话,明显有些不信,“玉玺的下落,一直是个谜,虽然最近有传言,那玉玺被袁术得了,可是也许还在孙策手上,也说不定!”
黄shè笑了笑,摇头道:“父亲,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玉玺下落是个谜,到底袁术是称帝了,这就是证据!我看州牧大人的意思,也不是真的要追问玉玺的下落,只是需要一个攻击吕义的借口!我们不妨咬死了玉玺就在吕义手中,然后起大军攻伐,到时候众口一声,就是他满身是嘴,又岂能说的清楚!”
“此法不错!”黄祖一听,觉得可行,不禁大是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笑道:“如我有数千骑兵,何惧那孙策,只是吕义那厮,骑兵众多,若是交手,恐怕非我等能敌对,当想个法子,让那吕义失去的优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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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霸,不再多留几天吗?”
军营之外,吕义正在为甘宁送行,大醉了一场,直到第二天一早,众将才是纷纷清醒过来,甘宁也留在这里过了一夜,但是第二天一早,甘宁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多待了,要急着赶回军营去。
吕义虽然想要挽留,却又找不到什么借口,只能是依依不舍,亲自带着众将,把甘宁送出了军营。
“多谢将军盛意,只是某家身在江夏军中,隔ri就要点卯一次,却不敢在留下了!”甘宁也很想留下,但是军令如山,他也不敢违抗,只能是向吕义告辞。
吕义叹了口气,招手命人取来甘宁的战马,自己也是随之上了乌云驹,朝着甘宁拱手道:“既然兴霸执意要走,在下也不敢久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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