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陷害他,那就要把这两个人找过来,反正牢房都准备好了,少个人会觉得不圆满。
陈言杰此刻正舒坦的半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丫鬟力道正好的扭捏。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每天让丫鬟捏捏肩膀揉揉脑袋,会感到浑身轻松,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真是给了神仙都不换。
更不要说门外聚集了无数的百姓,都是找陈言鹤麻烦的,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昨天居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威胁自己交出引龙醉,当我是死人呐。你陈言鹤把持了酿酒这么久,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赚钱的营生,正准备大干一场呢,你就开始眼红了。还想着把引龙醉这样的生意夺过去。
说的好听,是为了陈家的将来着想,还不是为了把银子往自己的口袋里塞!
现在引龙醉卖的这么热闹,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稳赚的买卖,眼看着大把的银子到手,怎么可能你几句话就抢走。
不要拿兄长的身份来压我,这么多年了你陈言鹤可曾尽到一点兄长的责任?我和陈言实两个人在陈家连下人都瞧不起,这是人过的日子?
撕破脸无所谓,你有人我也有人,你以为你一巴掌打到我脸上这事就算完了?呸,来人啊,给我抄家伙,把咱陈家二爷的屋子给我砸了!
闹腾了一天,谁也没有沾到便宜,我不过是脸上被打了几拳,你陈言鹤可是断了几根骨头,看谁闹的过谁!
现在就连老天都在帮自己,他陈言鹤的庄子居然出事了,最忠心的下人居然带头在庄子李闹事杀人,他这个主人怎么都脱不了干系。
现在府尹已经带着人来了,看那阵势不把陈言鹤抓进大牢是不可能的,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如果陈言鹤一点事没有,肯定会引起民变。
崔几道没那个胆量,如果发生民变,他就会脑袋不保。和官位性命比起来,得罪陈言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好歹他是堂堂的府尹大人,还不至于被陈言鹤给吓破胆。
自从遇到凌辰这个少年,自己的运气都好起来了,陈言杰不无得意的想到,真是自己的福星呀。可惜他还太小,不然应该拉着他去春满院逛逛,那才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
嗯,改天送几个丫鬟给他,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让正在畅游冥海的陈言杰很是不爽:“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陈言杰脸色一拉,吓的那小厮一哆嗦,连话都不敢多说。
有钱腰杆挺的就直,陈言杰深有体会。自从贩卖引龙醉以来,府里的下人看他的眼光都是敬畏,见到他都是躬身行礼,喏喏的喊一声四爷。
连府里的大管家这些天说话都客气了不少。
这就是银子的力量,陈言杰感觉的到,自己在陈家的分量重了不少。
不管是说话还是走路,隐隐有了一丝气势,让下人不自觉的低了半头。这种气场是装不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的发自身体的内部。
“什么事?”陈言杰示意身后的丫鬟退到一边,想听听到底有何事能让这个小厮如此没有礼数的闯入自己的房间。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介意结束掉这个小厮的性命。现在他需要立威。
“禀四爷,崔大人请您过去问话。”
“崔几道?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审问陈言鹤吗?”陈言杰直了直身子。
“陈二爷,他、”那小厮哆哆嗦嗦的不敢言语。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从小厮的脸上陈言杰感到了一丝不妙。
“陈二爷说、说是你和五爷买通了他的下人去杀人,他完全不知情。”
那小厮被一脚踹翻在地,头磕到地上,顿时血流如注。
陈言杰揪着那小厮的衣服:“他简直就是放屁!”一把把小厮扔了出去,状如疯魔。小厮如释重负,顾不上擦脸上的血,爬起来就跑。
早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尼玛,以后不管钱再说也不干这样的差事了,为了一百文钱差点把命搭上。就这点钱连看病的钱都不够。流了这么多血,起码也要吃一只肥美的老母鸡补一下,不然肯定会留下后遗症。
几个躲在门外看热闹的下人看到这家伙满脸是血的跑出来,还以为是诈尸了,吓的四下乱窜。心里充满了震惊,果然是被四爷给打死了哇。要钱不要命的家伙,早就告诉你不要新大管家的话偏不停,这回知道了吧,这就是一个坑啊,谁去谁死。
为了这么点钱把命都答进去了,实在是亏的很。
可是四爷房子李的阴气也够重的,这才刚死就诈尸了,连血都没流干净,这也太快了点。还是赶紧回家让自己的婆娘去求个平安符回来才行,戴在身上就不怕鬼魂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