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听说陈凌拜了慈恩为师,祖应元一张老脸如黑炭般不爽。
我好好的算学大师当你老师你不要,怎么转身拜了一个和尚!
少年不知愁滋味啊,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随意!
一辈子的前程呀。
不过好在陈凌并没有放弃算学,两天前就说要他来相国寺一起参悟一道难题。
能让陈凌说是难题的那困难程度肯定不一般,虽然对陈凌有颇多微词,但是挡不住算学的诱惑,实在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难题能让陈凌皱眉。
慈恩还挺客气,专门派人送来了请帖,让祖应元大觉有面子。虽然自己是官,但是慈恩可是相国寺的主持哇,名气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整个大宋应该都听过。自己就不行了,别说整个大宋,除了学算学的那些人还有一些大工匠听过,就是品级小点的官估计都没听过。
张墨轩一张脸拉的老长,吓的私塾里的小孩子大气都不敢出,生害怕触了先生的霉头,一顿板子下来两个手掌就会肿成萝卜。
祖应元右手两个指头捏着请帖的一角,得瑟的从门口招摇而过,拉了无数的仇恨,不仅是张墨轩,就是私塾里正在背书的一群学子也对他怒目而视。他让张墨轩不高兴,张墨轩就会让他们不高兴呀。你们两个老夫子掐架,干嘛要殃及我们这些池鱼!
陈凌竖子,真是自甘堕落,大好的前途就这么葬送了。三月份就要乡试,可是过完年陈凌一次都没有来过私塾,这那是读书?
这也就罢了,可是你把请帖都送到私塾来了就没想起来这是谁的地方?
看把祖应元给得瑟的,脸都快成粽子了,不就是慈恩嘛,至于这么张狂?
你祖应元也是疯了,过年都不回洛阳,要死要活的非要待在这里,也不怕犯忌讳。
正要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就看到一个小和尚贼头贼脑的在大门外伸出光头往里瞧。
拽过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慈恩写了两封请柬,一份是给祖应元,另一份是给张墨轩的。按照慈恩的意思随便给一个就行了,还是陈凌念旧,知道两个人如果一个有一个没有肯定又是一番热闹,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张墨轩也不气了,眼睛看着手里的请帖嘿嘿傻乐,看一阵笑一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撒癔症。
陈凌是琢磨出味儿来了,古人最好面子。
比现代人离谱多了。
为了争一份面子,杀人的都有。
既然这样那做事就要一视同仁,我管你是谁,反正大家都一样,你总不能说我驳了你的面子吧,大家可都看着呢。
实话不能告诉张墨轩,不然以他的脾气,不把陈凌狠揍一顿这事就不算完。
两顶轿子并排走在街上,谁也不让谁,引来街上行人的一阵鄙视,如果不是看到其中一顶是官轿怕惹麻烦,少不得要扔些烂菜叶子。
对那顶土黄色的小轿子只有佩服,人家可是官轿,你一个老百姓凑什么热闹!也就是欺负张墨轩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不是普通百姓。
祖应元掀开轿子的小窗帘没好气的对张墨轩说道:“去相国寺而已,你至于这么较劲?这条街才多宽,咱两顶轿子这么一横,下面的人都得靠边站。”
“嫌挤得慌你去后面呀,非和我抢路做什么。”张墨轩不示弱,觉得陈凌就是被他给带坏了,好好的圣贤书不读谈论什么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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