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若是有的话,今晚上就炖红烧肉给大家,到时候七仔会在这里放下博客的密码,表担心
断更太久,亲们都抛弃俺了……嘤嘤 语录给了宁熙后,几人继续闲聊着,说着一些村里的事情。
闫婶子端着一小盘炒好的野生榛子进来,放到他们面前,笑着说道:“你们过来,婶子这也没什么好招呼的,这些是俺前儿个得空到山上打的野榛子,味道不错,大伙儿尝尝。”
闫婶子是典型的东北妇女,为人豪爽,也很热心,即使她寡居十多年辛苦的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也没有把她这份对生活的热情磨灭掉。
宁熙笑着说道:“婶子,你真客气,谢谢你!”闫婶子对她真的是好,好到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闫婶子了。
闫婶子不在意的说道:“没什么的,这也是山里头弄来的,也不值几个钱,你们快尝尝尝尝味道行不!”说着招呼着大家拿盘子里的野榛子,那热情的模样让大家没法拒绝闫婶子的美意。
李彦之来插队来的早,跟村里人早就打成一片,所以他率先拿起野榛子,剥开一个放到嘴里。
闫婶子炒野榛子的手艺不错,野榛子给炒的脆生生的,放到嘴里一嚼,野榛子的香味溢满口中,直让李彦之开口夸,“婶子的手艺真好,这榛子炒的真香,味道真好!”
闫婶子给李彦之这话夸的眉眼弯弯,直招呼他们吃,“你们吃啊,婶子那里还有的是,别不好意思!”
闫婶子一个寡妇能在村里站得住脚,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这群年轻人的拘谨她怎么看不出来,想着,城里来的孩子就是跟乡下的不同,不像乡下的娃儿见到吃的就猛往自己兜里抓,恨不得全部装自个儿兜里去。
得了闫婶子的鼓话,大伙儿这才开始拿起野榛子来剥,一时间大伙儿都夸闫婶子炒干货的手艺好,夸的闫婶子眉眼弯弯,脸上挂着大大笑容。
见着大家吃的挺欢的,想着年轻人她一个老太婆参合个啥,于是闫婶子说道:“你们聊着,婶子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就离开了宁熙的屋子。
闫婶子对宁熙好,村里人大伙儿都知道,汪洋咬着野榛子语带羡慕地说道:“宁熙啊,闫婶子对你可真好,还真是让人羡慕你啊!”
来这里插队的知青,跟所住的那些人家关系有闫婶子跟宁熙这般好的,没有多少,基本上是能过得去就行,看着闫婶子把宁熙当闺女一般的对待,这多少让其他的知青羡慕了。
毕竟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能有个对自己好的,还真的不错,连带着这般辛苦的生活也要好熬了一些。
他们都是群从来没有下过地,种过田的年轻人,国家的号召让他们来这里奉献自己的一份力,说实话,这日子一久,还真的很难熬。
思乡之苦,加上身体的疲劳,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宁熙浅笑着点头,同意汪洋的话,说道:“应该是说我很幸运地入了婶子的眼才是,而且我能给安排住婶子这里,也算是种缘分。”
也许真的是缘分,不然她重活回来的时候,怎么会重活到这个时候来,而不是重活到往后一点的时候?她以前从来不信因果缘由的事情,但是经过这令人匪夷所思的重生后,她想,她重活而来,必定是有原因,而这个原因,还真的有待于自己去发掘。
“说的也是,我们来自天南地北,能给安排到这个村里插队,这也何尝不是一种缘分?”汪洋点头说道,“庆祝我们这难得的缘分!”
这话让在场的人心微微颤动着,相互看着对方,心里难掩那份难言的激动。
在这时,李彦之看着赵秋华,那个人是他所爱慕的,他想,他能跟赵秋华从相隔几千里远的地方在这里相遇,相知,相恋,这份缘,很值得他去珍惜。
仿佛是感觉到李彦之的视线,赵秋华的脸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李彦之的视线相碰,里面的情谊让二人的心跟吃了蜜糖一般甜。
相对于他人的激动,宁熙只是淡笑着看着这群年轻激扬的脸,同时李彦之跟赵秋华之前的互动同样是丝毫不差地落入她的眼中。
看着这两人,宁熙心里头不由在想,前世李彦之得到那样的结果,是情爱害人还是情爱作弄人?
从目前来看,要一下子让李彦之认清楚赵秋华的真面目的话,怕是还有些难度了,毕竟前世李彦之为了赵秋华能把那个改变命运的宝贵名额给了赵秋华,这就不难看出李彦之对赵秋华的深情。
不过,依着赵秋华的脾性来看,今生李彦之在赵秋华身上的这一劫怕是避开不了了。
看着李彦之年轻的脸,宁熙想起那个在福利院,神智已经疯癫的李彦之,苍老的脸上没有一丝活人该有的表情,浑浊的双眼透着深深的麻木跟漠然,就跟行将就死的人没有两样。
也是,赵秋华在拿走李彦之的那个返城名额的时候,就等于是拿走了他一切的希望,一个没有希望,甚至是已经绝望的人,还能有什么盼头?
宁熙想着,也许会有个契机让李彦之从赵秋华编织的爱情网中清醒过来;也许这个契机不会有。不过,只要她能帮上的话,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让赵秋华毁了李彦之,毕竟,这个朋友跟她有着相同的命运,不同的是,她能重来一次,而他却没有这个机会。
毕竟不是谁都能有她这样幸运能重新谱写人生,能将错误的事情重新扭转过来?而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她想,她能活出自己的精彩,而且她一定能!
待情绪平静下来后,李彦之说起了秋收后的思想学习,因为他们所在的村子处于北地,冬季是最佳的学习时间,说完这个事情后,其中一名叫温学军的男知青说起了探亲一事。
这里插队的知青都知道这边安排探亲的时间大都是在冬天闲下来的时候,只不过这探亲的名额每年也就只有两个而已,所以知青们想要回去探亲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这也是宁熙来了快三年都没有回家探过一次亲的原因。
前世宁熙来了这里也是很想回家探亲的,但是她了解一起在这里的知青们比她更需要这个机会,因为他们来的时间比她都长,有的五六年,有的四五年的时间,她了解那种思家的疼,所以她把这每年只有两个人回去的机会让给了那些比她更需要的知青们,直到她返城后。
“今年探亲,你们谁打算申请回家去?”温学军说道,想想他上次回家探亲也是大前年了,前年跟去年他都没有再去申请回去,今年他有些想回家看看,父母的年纪大了,在家里虽说别的亲人帮忙照顾,但是他还是想自己回去多看几眼,尽尽自己的孝心,因为他不想看到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情况发生在他的身上。
“今年我没打算回去,去年我回家了,家里也给我来信,心疼我说路远回去一趟路上遭罪,所以我打算明年再回去。”汪洋说道,他其实也想年年回家看看,但是想到路远,还是算了,接着想到宁熙来了快三年的一次都没有回去过,遂问道:“宁熙,你今年打算回家看看吗?”
宁熙笑了笑说道:“没,今年还没有这个打算。”因为她知道这年的年前返城的名额就下来了,她也没有必要来回折腾,还是等得了返城名额再回去也不迟。
“喂,我说宁熙,你比我们男人都坚强,三年都没回去过。”陈煜举起大拇指夸奖道,“要知道在这里能坚持三年不回家的,说实话,你一个姑娘家比我们强很多。”他都是隔一年回去一次,实在是想家想的受不了,所以相比于宁熙的坚强,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哪里坚强了,我不回去只是怕自己回家了就不想回来了。”宁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而她说的也是事实,她虽然是想把机会让给更需要的人,但是她更明白自己确实是如她自己所说的,回去就不想回来了,对她来说家里不仅仅是舒适,更有疼爱她的父母。
宁熙这话让赵秋华心里暗自嗤笑一番,她想,若是给她机会,她必定年年回去,才不要在这里过冬天,简直是冻死人了,可惜去年她回家探亲了,所以今年就算她去申请也没有她的份。
想起s市的繁华,那里有高楼,宽阔的大道,还有家里给安排的那个适合她的对象。
想到这里,赵秋华看了一眼静静剥着野榛子壳的李彦之,跟家里所安排的相亲对象相比较,李彦之就差了很多,她想李彦之是不是插队的时间久了,怎么身上没有一点城里人的味道,城里人的优越感让赵秋华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顿时觉得世人皆醉她独醒。
死而复活,而且还活回去了好几十年?!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这给宁熙带来的只有惊吓,没有欢喜。
任谁在疯癫了几十年后突然清醒,还没回过神高兴自己恢复神智,就死了;本以为死了也就可以不再受苦,可谁又想到又一下子自己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还年轻了几十年。
这样灵异的事情让原本就有些害怕的宁熙——懵了!
她只觉得有一股冷气从她的脚底袭上来,冷的她浑身开始发颤。
前世她虽然有一般的时间浑浑噩噩的,但是她很清楚人们对于鬼神的恐惧,若是她重活而来的事情给他人知道后,怕是自己这条命估计都会搭进去,所以,这件事情她谁都不能说,坚决不能说,既然不能告诉任何人,那就让她压在心底一辈子,或许时间一长,她自己也会忘了自己是重活而来的人。
对,就这样!
宁熙自欺欺人的想着,就跟那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般催眠着自己。
半晌后,宁熙那翻腾的情绪终于是平静了下来,给吓得发冷的身体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这人一放松下来就容易犯困,更何况宁熙现在的身体刚刚退完烧,就这样,宁熙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浮现出一幅又一幅的景象,那是她印象中没有的,她想,这不会是她疯了后自己见过的,而自己又不记得的事情,因为最后她见到的那幅就是她死之前看电视所看到的事情。
而到了最末,宁熙看到了自己死在开水中的模样,不甘的瞪着浑浊的双眼,仿佛在怨恨着命运的不公。
那幅画面真的看着吓人,宁熙就这样自己给自己吓醒了……
睁开眼睛,窗外已经暗暗的,这个时节的这个点,怕已经是到了晚上六七点的样子了。
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宁熙感觉自己躺的浑身都有点僵了,穿好衣衫套上布鞋下炕,打开门,就见着闫婶子正端着一盘子馒头还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炖萝卜,外加一小碟子的咸菜进来。
“宁丫头起来了?起来就好,俺还打算一会去叫你起来吃完饭。”闫婶子见到宁熙从房里出来后说道,“那过来先把晚饭吃了,趁着都这些还热。”
“嗯,好的,婶子。”宁熙应答道。
坐在桌子边吃饭的时候,闫婶子同宁熙说了一下地里的事情,说今年的收成看着比往年好,今年能分的粮食比起去年可能会多点。
闫婶子说完后还加了一句,“你也不用担心公分的事情,工分大队书记都已经给你记上了,保底的,而且再怎么说身体才是第一,等身体好全了,你下地干活啥的,婶子放心。”
宁熙因着高烧晕倒在地里的事情这几天成了大伙儿聊天的话题,都夸这闺女是个实在的,放眼整个村子里都难找到几个跟宁熙一样的。
闫婶子跟人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难免会对这些来村里的知青做比较,相比之下,心里的天平偏向了宁熙这边。
还是宁熙这闺女实在,不像那个住在别家的女知青那样,仗着自己长的俊歪歪心思多,成天想着怎么能提前返程,宁熙长的可比她俊多了,也没见着有那么多的歪歪心思,归根究底还是爹妈教养不好,好好的一个闺女给养歪了。
可惜这么好的闺女不能给自己当儿媳妇,要是她家谨行能有个实在的媳妇儿,他在部队里也就不用担心后方出乱子。
唉!真可惜!
这个念头让闫婶子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一样,她越是满意宁熙就越是想着以后宁熙的返程,心里头因此而显得空空的。
“谢谢你婶子,你对我真好,要是没有你照顾的话,我怕是也不会好的这么快。”对于闫婶子的照顾,宁熙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前世她在插队的时候,每次有个什么不好的,闫婶子都是尽心照顾她,而她能报答闫婶子的也只有在下工后帮着闫婶子做一些她及力能做的事情。
闫婶子的馒头蒸的很松软,宁熙细细的品尝着这令人怀念的味道,好像她很久没有尝到这个味道了,她没疯之前在单位上班的时候经常在食堂里吃饭,疯了之后,福利院的饭菜更是没法入口,只能说是填饱肚子,饿不死。
能再次尝到这个味道,宁熙突然觉得她能清醒的活着,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你这丫头,赶紧吃饭,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闫婶子说完后,二人便安静地吃着晚饭,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后,宁熙帮着闫婶子收拾碗筷,就在这时,闫婶子家的院门外有人在喊,闫婶子手上没得空,就让宁熙到外头看看是谁在喊门。
宁熙应了下来,走到院子打开院门一看,来人是村里的其他五个知青,四男一女全部都过来了。
院门打开后,其中的一个男知青上前说道:“宁熙,你病好了?”
宁熙仔细一看,不用多想便叫出对方的名字:“李彦之,你们怎么来了?”
另一个站在李彦之身边的男知青说道:“今天听闫婶子说你退烧了,所以我们趁着下工后过来看下你,不过看你精神还不错,我们也就放心了。”
这个说话的男知青叫汪洋,宁熙记得汪洋前世在她返城后不久也跟着返城了,后面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了,不过他们能过来看她她已经是很感激了。
“你看我这记心,你们快进来,屋里坐会。”宁熙说话的同时让他们进来。
五人也不客气,直接进了院子,宁熙领着五人去了自己的房间。
大家坐下后,询问着宁熙的情况如何,宁熙也说道自己已经好了很多,最多歇个两三天的时间就能继续上工。
进屋后,大家都聊的很开,唯有五人中唯一的女知青赵秋华一句话也没有说,用一种宁熙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宁熙,看的宁熙浑身不自在。
“秋华姐,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不妥啊?”宁熙看着眼前的这个女知青,若不是她有了前世的经历,怕是怎么都不可能会知道这个长她两岁的女人心狠的没边。
宁熙记得很清楚,赵秋华来自s市,父母只是工厂的工人,家庭条件只能说是一般,而且她在插队的时候还是跟刚下乡的时候傲气的很,都来了好几年还都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上工也不积极,但是她却在四个男知青里面人缘很好,很得男知青们的关心,李彦之来插队来的早,对后面来的知青关照很多,接触多了赵秋华就跟李彦之好上了,当时两人海誓山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那感情好的,大伙儿都觉得他们以后结婚那是砧板上钉钉的事情。
谁知道世事难料,谁也不会知道当村里公布了返城名额后,全部都改变了。
那时候上面给村里的返城的名额只有五个,他们插队的知青有六个人,所以说最后只能有五个人能返城回家。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知青们都忙着找关系找路子弄到返城的名额,到最后,只有赵秋华没有,其他五个,包括自己都得到了那个宝贵的返城名额。
念完信后,闫婶子高兴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的,脸上挂着笑容就跟盛开的太阳花一样灿烂。
“诶,宁丫头,你没看错,我儿子真的说要回来探亲?”闫婶子不放心地问着,生怕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想想她上一次见到儿子的时候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四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儿子现在怎么样了,记得儿子当时急匆匆的回来又急匆匆的走,在家里都没呆上一周的时间就回了部队。
这一走就是四年,而且信也来的不多,就算她想知道儿子过得是好是坏都不从而知。
“婶子,你没有听错,信上说是真的要回来了,你之前不就是天天盼着吗,这下好了,可总算是盼回来了。”宁熙看着高兴的找不着边的闫婶子,看着闫婶子那张高兴的脸,也感染上闫婶子的这份高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挺羡慕闫婶子的,之前闫婶子就一直念叨着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她一次,现在闫婶子的儿子要回来了,母子团聚,闫婶子那颗挂念他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
她也想远在京城的父母了,不过她现在不用着急,等再过些时候,返城的名额就要下来了,等把名额一拿到手,她也就可以跟闫婶子一样,结束这三年长的分别,再也不离开他们了。
“太好了,太好了!”闫婶子高兴过后稍稍平静了下心情说道:“宁丫头,俺儿子心上说她要三个月后回来,唉,三个月啊,咋时间就那么长啊!”她都恨不得此刻儿子就站在自个儿眼前,看看他是不是瘦了,是不是黑了……
“也不要那么长的时间,按着信上说的是他三个月后回来,这信到我们这儿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仔细算下,婶子你只需要再等两个月的时间,你儿子就回来了。”宁熙看了下信封上的邮戳,心底算了算日子,然后把自己算出来的结果告诉给了闫婶子,顺便安慰闫婶子只要耐心等两个月就能见到她想见到的人。
“哎,这真是太好了,对,对,俺只要在等两个月就能见到儿子了,能见到儿子了……”
闫婶子念叨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语气里带着哽咽,看得宁熙连忙上前问道:“ 婶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就哭了……”宁熙见着人哭多少是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人。
“婶子这是高兴呢,高兴呢……”闫婶子用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脸上带着隐隐带着一份骄傲说道:“宁丫头,你不知道,俺家当家的去的早,那个时候孩子还小,算算时间的话,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了,那个时候两孩子大的只有八岁,小的也只有六岁,你也知道现在能吃上个饱饭有的时候还不能,更不用说二十年前了。那时当家的刚去,俺一个妇道人家的带着两孩子,差点都没能活下来,还好两孩子懂事,看着俺哭,一边帮俺擦眼泪,一般说:娘,不哭,俺们会乖乖听娘的话,家里的活俺们也会帮娘干的。听着这话,俺这心酸的没法,俺想着俺这辈子就算不为别的,为了这两个孩子俺都要咬牙坚持把两个孩子养大成人。”
闫婶子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年过去了,两个孩子也长大成人了,俺也无愧于闫家的祖先。虽说孩子大了,可是这心头还是有心事。两孩子大的四年前嫁了人;小的,八年前托了人帮忙去了部队,去了部队八年,这次回来还是第二次回来呢,俺知道他去部队是为了让俺过的好些,只是苦了这孩子了。”
闫婶子说完,看见宁熙眼眶红红,这要哭的架势可把闫婶子给吓着了,连忙问道:“咋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眼前的这个妇人的那份坚强让宁熙心底千思百转,想起前世的自己,那是完全没办法跟闫婶子相比的。正是因为做不到闫婶子这样的坚强,她才会沉入疯狂中逃避现实,最后死于非命,倘若自己能有上闫婶子一半的坚强,她也能坦然面对接下来的人生,或许,在逃过那一劫后,她面对的那可能就是另一片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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