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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让自己这辈子的人生不一样,不就得做上辈子不会做的事吗?】
乱糟糟的屋子。
肥胖的男人压在白皙的*上耸动着身子。
刘小云大张着腿任由大腹便便的丑陋男人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扬着下巴呆呆地望着剥蚀了的灰暗天花板。
再找到这样三四笔单子,这个月的房租就能交上了吧,连着两个星期都只能吃泡面,昨天他甚至昏倒在了一位客人的床上,但也算好运气,客人以为是自己太过英姿勃发,得意洋洋地多给了他20块钱。
等下走之后,去吃一碗牛肉面吧。
脑海里胡思乱想着,身体被掰成各种屈辱下流的姿势,除非实在是痛了哼哼两声,少年憋着都不怎么发声。
客人却不满意,一个巴掌就挥了下去。
“咬着嘴巴干嘛?出来卖还想立牌坊,给老子叫几声听听!”
刘小云整个头都被打得栽进了枕头里,猝不及防间应该是咬到了舌头,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少年攒紧了拳头准备发出些低贱的声音,然而在他开口之前,却已经有了他人的嘶鸣,来自别人口中挣扎的惨叫。
刘小云骇然抬起头,却看到原本还狰狞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被一只大手抓着头发往后扯住,他的客人惊慌惨白的头顶,是一张冷笑着的脸。
这张脸英俊而粗犷,像是某种古朴而锋利的兵器,左脸颊上的一道疤痕将这人含而不漏的戾气宣泄而出,森森然的血腥味。
“欠我们钱不还,却还有精力在这蹂躏祖国的花朵,胆子很大嘛你这肥猪。”
男人的声音也是低沉的,他冷笑着拿出一把小刀,牙齿咬住刀鞘,将刀锋顺着肥胖男人的嘴巴的弧度,竟然横向将男人的整张脸锯成两半。
男人的动作流畅至极,表情轻松的仿佛在剁一棵白菜而不是劈开了一个人的脸,然后他抓着男人的头发将眼前赤-裸肥胖的身躯整个拖下了床。因为动作的剧烈,刘小云甚至看到流满了血的肥胖男人的下巴咯吱一声脱离了上颚,鲜血喷了他一脸。
满脸鲜血的刘小云惊骇地已经失去了尖叫的能力。
没有人管他,跟着刀疤男人进来的几个人利索地闪进了所有房屋中开始搜刮,最后搜齐了几沓现金和三四张银行卡。
残忍虎狼一般的刀疤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趁他没晕过去前让他把所有的银行密码写下来,每慢五秒就剁他一根脚趾头。”
几个手下立刻点头蹲在了在地板上嘶嚎的肥胖男人身前,刘小云依旧赤身*地坐在床上,看不到那些人对他三分钟前还厌恶至极的客人做了些什么。
太过残忍,太过血腥,刘小云已经丧失了幸灾乐祸的任何可能,他甚至怀疑自己之后是不是会被杀人灭口。
就在他这样想的当口,脸颊上有着长长刀疤的男人斜眼瞥了他一眼,毫无温度的眼神。
刘小云的手心里的汗,都在这一刻归于冰凉。
他惨白着脸看着男人凑近额仔细看着他的面容,甚至掀起了他的刘海端详着,像是在鉴赏商品。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过他的额头。
刘小云摒着气不敢呼吸。
“你卖给他多少钱一晚上?”
“5……50。”刘小云沙哑着嗓子回答道。
“50?”刀疤男人惊讶地张大了嘴,“你当自己是根烂白菜呀,就算是出来当鸭子,老子也没见过你这么自贱的。”
刘小云不得惨笑了一下,还不是因为自己……只是个只值50的贱-货吧。
一定会被杀掉吧。
似乎这样活着……也确实没什么价值。
刀疤男人不再看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取出根烟叼在嘴里,立刻有人为他点上了火。
“跟着我怎么样?到我手下做,我可以让你一晚上至少卖到5000,甚至50000,三七分成,怎么样?”
年幼的少年惊愕地睁大了眼,他坐在满是体-液和血迹的床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懒散抽着烟的男人。
他说什么……?至少5000?三七分成?那他一次能拿到一千五?他这辈子就没拥有过超过一千块钱,那把钱给了养老院那些吸血虫们,他们一定会对奶奶好些吧……
仅仅是设想了下,刘小云的脸就兴奋地红晕起来。
刀疤男人看着一脸激动的白皙少年,不屑地冷笑了一下,伸手弹了弹烟灰,留下了自己对他的最后一句话。
“那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陈隧。至于你的名字,我现在不感兴趣,但你以后得想办法让我记住,不然你可能会和这头蠢货一样,无人问津地死在肮脏的地板上。”
刘小云第一次见陈隧的最后一幕,就是他将烟头随意丢到地上,冷酷地离开了淌着淋漓鲜血的破旧出租屋。
*******
走出出租屋的陈隧在接到一通电话后,很明显地皱了皱眉,总是处变不惊的眼底明显有了惊讶的神色。
“果然是不明白现在的祖国花朵儿们都在想什么,不是做鸭就是做小白脸,没一个干正紧事的……”
陈隧嘟囔着,立刻用手机播出了一通电话,因为慎重和紧张,他特意往下走了一层楼,这样就没有手下们吵吵闹闹的声音。
他清了清嗓子,才敢一字一顿地开口:
“喂,老大,是我,陈隧,有苏岸少爷的消息了。”
“……说。”
对方只回了一个字示意。
“苏岸那小子——不,苏岸少爷离开后后去了在市郊东阳区租了间小公寓,治安环境什么的都不错。”电话另一头传来了陈隧刻意过头的尊敬而讨好的声音。
“所以呢?”苏西棠冷冷地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明显噎住了,又立即狗腿地笑了起来,“这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苏岸少爷半个星期前给玛尔斯投了简历。”
向玻璃杯中倒入勃艮第红酒的手顿了顿,“玛尔斯的哪家子公司?”
“玛尔斯……娱乐。”电话另一头的陈隧音调奇怪地回答道。
将红酒瓶塞上木塞,放回酒柜原处后,苏西棠举着高脚杯坐回到沙发上,“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性情大变的儿子,准备进娱乐圈当明星?”
“唔,不出意料……应该是这样,而且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玛尔斯已经通知他过初筛了,让他明天去面试。”
面前的红酒色泽深沉,具有淡淡的酱油香、花香和甘草味,芳香浓郁,沁人心脾,若是让评酒家们见到了,就如同小提琴手遇到最为瑰丽华美的篇章一样疯狂。
然而在苏西棠的眼里,所有的酒不论品种,不论贵贱,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取暖。
“既然我的儿子总算有了些人生追求,我这个做父亲的肯定不会拦着,他的情况你继续关注,”顿了顿,苏西棠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不是大事,不用通知我。”
陈隧立刻应了下来,但他也自然知道,世间万事,除了生死,哪件不是小事?
挂掉电话后,苏西棠沉默地看着玻璃杯中的红酒,深沉得仿佛摇摇欲坠的黄昏。
脑海中忽然浮现起黄昏中少年瞪着自己的样子,真是像只还没来得及长出爪牙的幼豹,和所有的幼崽一样无用柔弱,却已经有了不同的潜力和未来了。
苏西棠对骤然浮现的回忆不予置评,只是一口饮尽了杯中醇香的美酒。
然而再如何馥郁浓醇的汁液,都不能为这个苍白的男人增添哪怕半分血色。
*******
哗啦啦,哗啦啦。
苏岸低头看着水龙头下自己浸润在水流中白净的手,进入了发呆的第十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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