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姐姐们看到自己宛如惨遭爆菊一般趴在床上屁股流血……他果断撒起了谎,“其实不怎么痛的,我在这趴一下相信就好了,谢谢父亲关系。”
其实屁屁好痛啊呜呜呜呜……
我为什么最近这么倒霉总是受伤,还不都是因为碰到了你,我受的伤都是因为你啊苏西棠!少年趴在床上闷闷地碎碎念道。
大抵是感受到了少年的怨念,可能是出于弥补错误的意思,苏西棠主动说道:“说什么傻话,伤口有些大,必须要处理,你乖乖呆着等我一会。”
傻话……乖乖呆着……
这种铺面而来的弄弄慈祥感是怎么回事……
在苏岸还深陷在养父大人的慈爱中不能自拔时,身后再度出现了脚步声。
苏岸艰难地扭过头,看到确实是苏西棠拿着急救箱回来了,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忽然的,苏岸忍不住脑洞一开,不自禁地切换了视角,想象在苏西棠的位置上,看到一个光溜溜趴在床上屁屁流血还扭着脖子仿佛勾引一样的骚年……
简直是……太淫-荡了。
被自己的想象给淫-荡住的少年立即红了脸,默默把头转了回去,脸埋进被窝里。
苏西棠被少年忽然回头又猛地红着脸转回去的动作给弄得怔了下。
拿着急救箱坐在床上,苏西棠顿了下,还是决定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慈祥父亲,要学会安抚劝慰这个必备技能,于是低声开了口:“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
话出了口,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这么说……应该会让对方更紧张吧?
除却来自兄弟的关心,苏西棠从来没有感受过来自长辈的关怀,没有半点经验的他,真的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要是王酬的其他人知道他们的教父大人可以在枪战中和会议上冷静沉着,不笑也能樯橹灰飞烟灭,却为“如何安慰自己的亲人”而苦恼,恐怕会纷纷露出被雷劈了个底朝天的表情。
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苏西棠索性放弃了语言上的行动,沉默地打开了急救箱,先用面前细细擦净伤口边缘的血迹。
大抵是棉絮的软软麻麻的触感,苏岸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苏西棠也停止了动作。
少年的身体是白皙而毫无瑕疵的,仿佛未经雕琢就浑然天成的璞玉,还是绝品的羊脂白玉。少年的背脊的线条流畅至极,有着微微下沉弧度的地方正是略显纤细的腰部,之后线条陡然上升,之后暧昧地没入股间,是圆润挺翘的臀部。
而在刚刚一刻,起伏的线条忽然动了起来,原本就秀色可餐的静景像是忽然有了生命,尤其是棉签轻轻按压的臀部,颤动间显得棉签陷下的弧度越深,充满了肉感和弹力,以及红与白极致的色差。
苏西棠沉默了一会,收回沾染着血迹的棉签,又换了一根棉签,沾了些酒精,出声再度提醒道:“……忍着点。”
其实自己哪怕在伤到了内脏,呕血吐出内脏碎片的时候,都不会觉得多么难以忍受,在苏西棠的认知里,缺胳膊断腿都不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自己运气好些,只是留下常年畏寒的后遗症,放在以前,他是很难理解自己现在的言语和行为的。
一道伤口,对于成天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只是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可是苏岸不是。虽然他清晰看到了这个少年的坚韧、倔强、硬气和勇敢,却同时越发清晰地注意到他的年轻、柔弱和善良,也有一个,比起他们来说相当光明和伟大的理想。
又或许这些理由都不是重要的。
33岁的苏西棠,到此刻才第一次学会去敞开胸怀的怜惜一个人,以亲人的借口。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亲情是个什么东西,他没有半点伦理和道德的观念,只知道亲情是一种强烈可靠的联结,一种光是想一想,就能让胸口微微发烫的神奇东西。他以为这就是亲情了。
孤儿出身的苏西棠,患的最重的就是心理和认知上的残缺。
苏西棠慢慢的,小心的,将沾着酒精的棉签放在身下人的伤口上。
“我的天啊啊啊——”
少年低声叫喊着,的身体几乎猛地弹了起来。
赤-裸的下半身离开了阴影的遮掩,几乎整个暴露在灯光下,包括两片臀瓣间的缝隙,在一瞬间的光影变幻中,照向缝隙深处的灯光都开始有了异样的色彩,极度离经叛道地,探索向禁忌的幽谷。
苏西棠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浑身都僵硬了。
偏偏这个时候,少年回头可怜兮兮地望向他,湿漉漉的猫眼委屈地眯起来,直直地望向他,仿佛伤了尾巴的可怜猫咪,蹭在主人的腿边寻求安慰和抚摸。少年抖着音线小声开了口:
“……疼。”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道凌厉的箭矢,直接贯穿了僵坐在床边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一发渣鸦君粗线鸟!好冷爪子冻冻qaq话说后半章写得好害羞啊/// a ///渣鸦妥妥小清新啊。
有看官注意过渣鸦的章节标题咩,总是那么的深邃而装逼~!这次的先天不足神马的,简直神总结啊,隐藏的后半句更加神暗示啊咩哈哈哈哈得意嘴脸~
话说上章冒泡的看官好少,渣鸦略伤心,渣鸦要打滚扭动求冒泡求告白qaq大家快来虎摸渣鸦啊!
谢谢绵阳和liuqing37557爱之地雷,渣鸦好幸福嗷嗷~
【下章预告:乃以为奸-情就这么结束了咩,再接再厉奸-情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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