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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此刻真想找个洞钻进去,但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要怎样做,才不会再流血?”
“凤冥,你可以出去吗?”她简直就要羞愧至死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谈这个,而且还被他给看见了。
凤冥抿唇不语,金眸也未移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个又羞又涩的小女人,过了好半晌,他才转身离去。
“主子,可是要准备启程?”一直守候在门口的轻武见主子出来后,急急出声问道。
金眸盯着轻武好一会,“叫掌事的过来。”话落,凤冥已经抬步走进隔壁的天字一号房。
轻武愣了愣,他刚才差点就要被吓死了,主子这是怎么了?刚才这里面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轻武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心中疑问也更大了,但他还是快快去将掌事的给找来。
掌柜颤着身子来到天字一号房,他根本不敢抬头,将头低低的埋在胸口上,“主子。”他刚刚才知道主子住进一品楼,而且还是昨晚,他竟然没有再第一时间知道此事,怪不得主子会生气。
“你可有成亲?”
掌柜一怔,身子更加的颤抖着,“有……有的。”
凤冥盯了掌柜半晌之后,才缓缓吐出,“我问你,何为月事?”
月事?掌柜顿时傻眼,只见他猛的抬头,当他刚触碰到那此时正盯着他的那双金眸时,有些肥胖的身子忽的一软,嘭的一声双膝跪在地上,不敢吱声。主子一向不喜有人质疑他,更不喜有人看他,可当却两个都犯了,估摸他这会不死也得残了。
“不敢说?”声音冷漠,就连神色也一如淡漠,和那个温柔似水,爱捉弄白汐的凤冥完全相反,现在的他,似乎只要他一个眼神,就可将人给杀死似的。
“不……不是。”掌柜害怕的吞了吞口水,身子也颤了颤,不敢有任何的反驳,“回主子,月事即是天葵。”
凤冥并未因此而别开视线,继续盯着跪在地上的掌柜,身上的气息虽是淡漠,却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掌柜不敢喘着大气,极度害怕现在的气氛,“主子,小的看过一本书,记得那书上似乎有提过关于女子月事的;书上似乎是这样写的:女子七岁,肾气盛,岁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十四?”凤冥轻声喃语着。
“是,书上确实是这样写着,不过小的知道也有二六,或更早的,还有,女子二八也是有可能,这个因人而异。”掌柜提着心解释着,这是他极力在脑子里回想着家中那些琐事,幸好夫人曾和他提过这事,不然他的小命真的要丢在这了。
“那该怎么做?”
掌柜再次一愣,什么怎么做?是说女子来月事后该怎么做吗?主子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不过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心思去想这些。
“这个……小的不知。”他身为男子,怎么可能会知道女人来葵水时该怎么做?而且就连他会知道一些些,那也是他不经意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