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先去青藏,然后从青藏去西疆。”
沈辉问道:“准备哪天走?”
黄佩佩道:“明天吧,晚上我去市里住,明早再出发。”
沈辉忍不住道:“青藏和西疆那边紫外线特强,小心别把皮肤晒伤了。”
黄佩佩连连点着头:“我上网查了好多人写的青藏和西疆游记,早就知道了,我看网上好多人跑了趟川藏公路,被晒的都没人样了,我准备了好多防晒的东西。”
宾客散去之后,两人也准备离开了。
刘奇中和陈娇娇送了出来,陈娇娇不知道怎么了,还抹着眼泪。
目送两车远去,眼泪更忍不住,越擦越多。
车上,沈辉问起黄佩佩时,黄佩佩也有点心情不太好:“哎,变化实在太快了,和娇娇一块住了八年,这才过了一年,娇娇就结婚了,年底又要当妈妈了,真太快了。”
沈辉觉得矫情,这是自然现象,有什么好多愁善感的。
感情再好,也不在于朝夕相处。
毕竟都要组建各自的家庭。
想把这份纯洁的友情维持下去,以后多来往就是了,有啥好伤感的。
好在黄佩佩很快就调整过来了,兴致勃勃的问起沈辉的大飞机。
到了市里,林月婷已经订好了宾馆。
沈辉见到她的时候,感觉这女人快要成仙了,无欲无求,活的也太潇洒,自己虽然是人家的雇主,被人家伺候,但看样子活的不一定有人家舒坦呢!
晚上和黄佩佩躺在床上讨论人生时,沈辉忽然就觉得容易满足也是一种人生境界。
看看林月婷就知道,人家是真心活的很惬意。
换位想想,一个人要是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只是,这种咸鱼一样的生活,真的是林月婷的追求吗?
沈辉依旧表示怀疑,却也不好深入探寻。
在都江市住了一晚,第二天,两人继续分道扬镳。
黄佩佩把沈辉送到蜀都机场,参观了一下沈辉的大玩具之后,就继续她的旅行去了。
沈辉也没耽误,等了三个小时后,从蜀都飞京城。
飞机刚刚起飞,乘务长顾清清就是来问他需要做些什么服务。
沈辉挥了挥手,将她赶走。
六个空姐都是受过专业化培训的,提供的服务其实也是好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乘客缓解旅途疲乏,但对于男人来说,在享受这种一流服务的同时却要挑战自我的忍耐极限。
身体的疲乏虽然得到了一定缓解,但心灵上却要遭受更大的罪过。
沈辉觉得这种服务有点得不偿失,也不想再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不管六个空姐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有没有施展一些其他的手段,但他一个需求正常的男人,更非瞎子,又怎能做到妖娆在侧而无动于衷,为免一时失足,还是离远一些为妙。
人心这种东西,最不好控制。
对于不可控的东西,沈辉一般都不会去碰触。
要是外面的女人也就罢了,无非是一夜风流,各取所需。
可身边的女人不同,吃了容易引起家宅不宁。
所以沈辉从来不吃窝边草,免得有人想借机上位。
下午三点,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
机组人员办完手续,也坐上了航空公司给提供的两台七座商务,前往酒店休息,六个空姐坐了一辆车,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讨论着老板为什么不让自己提供服务。
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不时侧目,感觉耳朵饱受折磨。
这些空姐质量很高,绝对是他见过的质量最高的空姐,但讨论的内容就让人有点不敢恭维了,什么按摩呀,捏脚呀之类的,私人飞机上还有这种服务?
特么的真是涨见识了呀,哪家机构培训的空姐还会干这个?
好歹自己也在航空公司工作了多年,竟然有点孤陋寡闻了。
讨论了阵老板,空姐们都觉得无趣,就换了个话题。
最活跃的一个空姐说:“哎,后天才飞日本,你们说这两天我们干点啥?”
另一个空姐说:“好好休息呗,现在日本疫情闹的凶,估计去了也不让外出,天天得宅在酒店里,搞不好不让下飞机都有可能,得抓紧时间休息。”
又一个空姐道:“哎,你说咱们这工作吧,虽然轻松是轻松,但却没个假期,随时都有可能起飞,就算偶尔回个家吧,也怕突然接到电话,咱们要不要跟顾姐商量一下,搞个三班作业,我们六个人,两人一个小组,一个小组休息半个月这样轮着换?”
“想啥美事呢!”
有人觉得不太靠谱:“这种事顾姐说了哪算,得老板同意才行。”
“行不行我们总得试试吧?”
“对,反正试试又不犯法,晚上问问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