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机构敞开了让人免费吃喝,还包括了全部星级以上酒店,以及那些消费不低的高档场所和品牌连锁,这泥玛得多少钱才够,怎能不让人好奇。
晚上,一家人吃饭。
黄佩佩还有点别扭,忽然到一个陌生的家庭生活,不别扭才怪,大概所有刚结婚的女人都会经历这段心路,即使两家挺熟,对黄佩佩来说依然陌生。
沈涛和沈璐已经改了口,不再叫姐,口称嫂子。
黄佩佩同样改了口,爸妈叫的难受。
张金花问沈辉:“礼钱咋办呢?”
沈辉头也不抬:“你留着!”
沈立国说:“一亿多呢!”
“你们留着吧!”
沈辉没啥概念,刚开始的时候,还老想着留退路,万一哪天倒了不至于要饭,现在心诚早就不一样了,挣钱已经不再是唯一的追求,挑战一下那些有难度的才更有兴趣。
挣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能有多大动力。
吃过饭,沈涛和沈璐先离开了。
两人住旁边的院子,明天就要回青河了,得回去收拾东西。
张金花拉着黄佩佩去外面说话,沈辉和老爹坐客厅说着家里的事。
沈立国没什么太大的见识,文化程度也不高,他的世界观可以说很小,对世界的认知也只是局限在大半生的打工生崖之中,对人生的认知也只是父辈留传下来的那一套。
除了拉点家常,跟两儿子也没啥好聊的。
至于教育,沈立国觉得自己也教育不了子女。
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工作了,有了自己的家庭。
要教育也是儿媳妇教育,自己这当老子的已经完成了任务。
“地推完了,等开春就犁过来。”
沈立国说着村上的事情:“全推成了十亩一块的大条田,加上修路和通水渠,花了三千多万,给你留了一万亩,再打上三口井,县里说增加了耕地有补偿,不少人想回来。”
沈辉对这些没兴趣,随口应付:“你想种就种一下,不想种就给人种吧!”
沈立国道:“我已经和黄有福说好了,明年买点家当我两种,种别的没保障,种麦子不愁卖,虽然挣的少一点,但不用担心种赔,国家还会给补贴,我们自己打井水费不贵,就化肥和人工,种上三年地熟了,一亩地收个一千斤,能落三百块钱。”
沈辉道:“雇几个长工吧,你俩就别自己干了。”
“雇啥长工,现在都是机械,我和黄有福自己就干了!”
沈立国不乐意,打工他是一把好手,种庄稼同样是也拿手,特么爱摆弄机械,再说现在的机械都那么先进,拖拉机都是带驾驶室的,里面还有空调呢,一边犁一一边还能听歌看电影啥的,又不用赶着牲口犁地了,能有多苦,一亩地赚三百块,一年有三百万呢!
这个可是细水长流,而且比较稳定。
至于购买机械,在沈立国的观念里,那些不能算在种地的成本里面,就当是给儿子置办家产了,反正钱多的花不完,置点家产也好,这人啊,今天富明天穷的,谁也不知道后天会是啥样,就算不能盼着儿子倒闭,但万一跟今年的疫情一样,世道大乱吃不上饭了呢?
世道一乱,除了种地的农民谁敢说自己不会饿死?
看看猪肉,都涨多少了。
城里人不报怨呢吗,再涨都吃不起了。
菜也老贵,翻了好几倍。
还是种点地好,至少不用担心哪天忽然吃不上饭。
沈辉对老爹的观念没辙,想咋折腾咋折腾,只要开心就好。
聊了一阵,老爹老妈也走了。
也不知道老妈和黄佩佩说了什么,黄佩佩脸都有点红。
把老爹老妈送走后,沈辉才问她:“妈和你说啥了,咋脸都红了?”
黄佩佩道:“还能说啥,催孩子呢!”
沈辉没话说了,这是他的问题,也是最不想被提的问题。
黄佩佩瞅瞅他,说:“刘娜不已经生了吗,慢慢来,反正我还年轻呢!”
沈辉还能说啥,只能点头。
这么大的家业,却弄不出来一男半女都快居了心病。
实在不行去京城的医院再看看,看到底能不能怀上。
要还不行,就到国外去,总得想办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次日一早,两人早起把老爹老妈和沈涛沈璐送走后,就分头去上班。
过几天也要回青河,有些事情该安排的还得安排好。
黄佩佩也要跟学校请假,学生该交待的也要交待好。
婚是结了,可还是要回趟老家的,有些没来的人也得请一下。
而且小侄女的百天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