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人间包厢门前的两个护卫见到李奇来了,其中一个急忙进去通报,很快,那人就走了出来。把李奇请了进去。
李奇进到里面,只见宋徽宗身着便装的坐在上座,身旁站在五个人。这五个人中,除了左伯清以外,其余的可都不是好惹的。宦官梁师成,高俅,以及王仲凌与白时中。
因为现在还没有吃饭的时辰,所以桌上只摆放着一些茶点,还有一副檀木做的羽毛球拍。
搞什么呀,这些大鳄怎么都来了。
李奇见到这些人不觉一愣,忽听得王仲凌一声咳嗽,登时反应了过来,急忙行礼道:“小民李奇参见皇上。”
宋徽宗略带一丝不悦道:“你怎么来现在才来。”
md。老子已经够快了好不,刚才差点都没给跑死。
李奇心有怨言。但是嘴上还是讪讪道:“不好意思,让皇上久等了,只是草民家住比较远,所以来的有些晚。”
白时中听他这话,嘴角又是一阵抽搐。是心疼的抽搐啊。
“算了,算了。”
宋徽宗摇摇头,手忽然往桌上的羽毛球拍一指,兴致高昂道:“听王爱卿所言,这羽毛球是你捣鼓出来的?”
李奇楞楞的点了下头。
“不错,不错。”
宋徽宗颇感欣慰的点点头。笑道:“你这羽毛球的确是有趣的紧啊!只是---。”
李奇听他欲言又止,忙道:“皇上是不是觉得这羽毛球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若是这样的话,还请皇上赐教,草民一定加以改正。”
“这倒不是。”
宋徽宗挥挥手,又道:“只是你这羽毛球一定得需要两个人打,若是双方的实力不对等的话,打得也无趣。”
李奇听得是云里雾里,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悄悄的向王仲凌递去两道询问的眼神。
谁知这一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宋徽宗的双眼,哈哈一笑,眉宇间夹带一丝这里得意之色,道:“这羽毛球虽是王爱卿教朕的,但是王爱卿毕竟年事已高,打不了太久。”
王仲凌忙行礼道:“皇上过奖了,是微臣的球技不如皇上,每都被皇上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扫了皇上的兴致,微臣实在是有负圣恩。”
宋徽宗飘飘然道:“王爱卿过谦了,朕还得谢谢爱卿把这么好玩的东西献给朕了。”
靠!有没有这么厉害呀,你丫才学了几天,就碰不到敌手了。
李奇这才明白,原来这宋徽宗是在显摆,不过他以为是王仲凌故意让宋徽宗的。
宋徽宗哈哈一笑,又道:“李奇,你这羽毛球真是处处透着精妙,朕觉得你还隐瞒了许多技巧,所以今日特来向你领教的,哦,对了,朕今日还想见识下你那新颖的酒文化。”
这尼玛都知道?果然不愧为艺术天才,若是你肯把这些聪明才智放在国事上,那就不是靖康之耻,而是靖康之治了。
李奇讪讪笑道:“草民岂敢,能与皇上打羽毛球,乃是草民福分,还请皇上待会手下留情才是。”
宋徽宗迫不及待的说道:“那你快点去找个地方吧,朕今日要与你好好较量一番,你可莫要让朕失望了。”
“是。”
李奇行了一礼,心想,何不就在后院打,还找个什么地方。刚准备请宋徽宗移驾后院,忽听得留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听得吴福荣那嘶哑的叫喊,“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快来人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呀---啊---。”
出什么事呢?李奇哪还顾得了这么多,急忙走到窗前往楼下一看,只见一楼大厅里,到处都是血渍斑斑,也不是人血还是狗血?由于角度的原因,他看不见到底是何人所为,不过双眼已经是火光四射。
这一突然变故,也惊动了宋徽宗,起身走到窗前。见到楼下的情景,胃里一阵翻腾,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恶心的画面,气急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梁师成等人如今已是满头大汗,齐声道:“皇上请息怒。”
宋徽宗虎目一瞪,怒道:“在这天子脚下。光天化日竟然有此等事发生,你们叫朕如何息怒。”说着又朝着李奇道:“李奇,你立刻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李奇如今也是心急如焚。这样子如何开张做生意呀。急急忙忙的走了下去,刚来到楼下,一股腥味扑面而来。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但见门前的桌椅上,柜台上到处都是血渍。暗想,幸好如今还没有客人,不然的话,醉仙居的声誉肯定会受到影响。
李奇举目四顾,忽见一个血人冒了过来,吓得他往后一跳,喝道:“来者何人?”
那血人一抹脸,顿足道:“李师傅。是我呀。”
“吴大叔?”
李奇一听是吴福荣的声音,定眼一瞧,不就是吴福荣么,只是他如今一身血淋淋的,恐怖至极。担心道:“吴大叔,你没事吧?你身上的血?”
“哦,我没事,这都是狗血。”吴福荣忙解释道。
李奇听了,登时松了一口气,胸口是怒火中烧。道:“吴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福荣摇头道:“老朽也不知道,刚才门外突然来了一伙骑马的蒙面人,二话不说就朝咱们店里泼狗血。”
李奇摊开手道:“那人呢?”
吴福荣郁闷道:“早跑了。他们泼完就骑着马跑了。”
这准个什么事呀?
李奇傻眼了,胸口一团怒气,却无处发泄,叹道:“你现在快去后院清洗下吧,这里交给我了。”
“哎。”
吴福荣点了下头,然后急忙朝着后院走去,那股腥味都快把他给熏死了。
这尼玛是哪个杂种做的。
李奇眉头紧锁,忽然想起一个人,大吼道:“马桥,马桥。”
可是喊了半天,也没见到马桥的人影。
这下子,李奇是彻底火了,这该死的东西,在这时候竟然给我玩失踪,若是待会不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子绝不容他。
憋屈。
李奇此时心里很是憋屈,一边无奈的安排人清洗大厅内的血渍,一边思索这到底是谁干的,想了一会,他心里有了两个人选,第一就是蔡敏德;第二就是王宣恩。如今蔡敏德还有求于自己,所以应该不会是他干的,剩下的,就只有王宣恩了。
想到这里,李奇心中更是郁闷,这狗血来的还是时候,可惜刚才没有抓住人,要是能够抓到哪怕一个行凶之人,那真是赚大了,毕竟上面还坐一位boss级的大人物,这王宣恩选哪天不好,偏偏选到今天来闹事,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行事出其不意,还是骂他愚蠢之极。
可是说一千道一万,你没有证据,就不能说是王宣恩干的,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被浪费了,李奇心有不甘呀。
正当李奇苦恼之际,门前忽然来了一匹骏马。
李奇抬头一看,见正是那失踪的马桥,刚想开骂,只见他屁股下面还趴着一个人。
好家伙,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
李奇立刻转怒为喜,急忙走上前去。
马桥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又一手将那人提了下来,随意的扔在地上,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好意思,他们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一双手不够用,所以就把那带头的给抓来了,你看有用不。”马桥讪讪笑道。
“有用,真是太有用了。”
李奇呵呵一笑,又见那人已经不省人事了,心中一慌,这家伙不会挂了吧。忙道:“马桥,你把他怎么呢?”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呀。”
马桥也是一脸困惑的表情,道:“我刚才就是踢了他一脚,然后把他放在马背上,坐着他来的,这家伙不会被我给坐晕了吧?”
坐晕呢?
李奇又问道:“请问你坐着他跑了多久?”
“没跑多久呀,我还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这下子李奇全明白了,老子坐在你背后都快晕了过去,这人被你坐着这么个跑法,还不得把前日的饭菜给吐出来。哭笑不得瞥了眼马桥,又走到那人边上,将他人翻了过来,见其还带着面罩,伸手将面罩取下,只见这人约莫二十七八岁,长得还算不错,棱角分明,皮肤黝黑,颏下微须,嘴角边的泡沫,也印证了李奇的刚才判断。
这人还真是被马桥给坐晕了过去。
此时,门前也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对着那人是指指点点,相互窃窃私语。
李奇见了,让马桥先将这人拖到里面去,然后又吩咐几个酒保把门关上,毕竟如今皇上可是在里面,引来太多人的注意,可不太好。
待门关上以后,李奇原想把这人拉到三楼去,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若是这人知道皇上在这里,恐怕就不会轻易的开口了,而且宋徽宗可能也不想别人知道他来这里了。
还得做一场戏给上面那位boss看啊。
李奇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朝着马桥道:“你快把他弄醒。”
“这简单。”
马桥直接从旁边正在清洗地板的酒保那里,提来一桶水,对着那人倒去。
哗啦一声。
那人被这冷水一冲,登时醒了过来,一阵剧咳。
“咳咳咳!”
李奇直接一脚踢在那人的肚子上,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阴笑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店里闹事。”说着他又朝着马桥道:“马桥,你把这厮拖到厨房去,剁碎了喂狗。---该死的家伙,这得杀多少狗,才能弄来这么多狗血,如今正好用你的肉还慰藉那些狗狗们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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