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七斤嫂子,方才来的是官媒?”
邻居前后见着窦媒婆恭敬地请吴官媒上马车,那神色并无喜悦,于是来打听。
周氏不甚好脸色地点了点头。
“是给小五说亲的吧?你给拒绝啦?”邻居探问。
周氏的脸色更难看了。
“七斤嫂子,不是我说啊,能请得动官媒的,料想这家境大抵应该不错,你不打听打听就拒了?”
邻居一言又一言的话弄得周氏很心烦,只见她脸刷地拉下了,“拒就拒了,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来瞎逼逼!”
说完,周氏怒气冲冲地走了。
邻居见她突然暴发,简直目瞪口呆,等她反应过来时,忍不住冲周氏的背影呸了一下,“什么玩意儿啊,把着女儿不给说亲,谁不知道你们这对黑心爹娘的心思,不就是怕小五这颗摇钱树没了吗?”
这些小道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传入葛如沫耳中时,她不过是一笑置之。
此时,周氏以为已然离去的吴官媒并窦媒婆正坐在马车里,那马车就停在青囊医馆的大门处。
因青囊医馆开张后,来看病的人通常喝个几副药都能药到病除。即使是疑难杂症或沉疴积弊,来青囊医馆看过并吃了几副药后虽不能痊愈却也能感觉到病情有明显的改善或好转。
渐渐的,青囊医馆名声大躁,许多人慕名而来,其中不泛达官贵族。因而一辆马车停在医馆门口,并不显突兀。
“吴大姐,看到了吗?医馆看诊室正门,右手边那位,穿着湘妃色紧袖袄裙的就是葛小五。”窦媒婆掀着车帘子对吴官媒说道。
她说完后,人就退让到一旁,留出足够的位子让吴官媒相看。
吴官媒仔细地看了好一会,才放下帘子,“这媒不好做呀。”
窦媒婆深以为然,看周氏今天的态度便知他们家轻易不会答应的。她却不知吴官媒有深一层的担忧。
她看着渐高的太阳,“咱走吧,该看的都看了。”
“咱们今儿要做什么”陈氏笑问。
每天用过午饭之后,便是炮制的时间,医馆内的人没有特别的事都会留下来帮忙。
前面几天,葛如沫只是教他们一些简单的炮制手段,其实就是修治的方法。主要是给药材切片、切丝、铡段,如把槟榔切薄片,泽泻切厚片,鸡血藤切斜片,桑白皮切丝,白茅根铡段等等。
“今儿我们要做的水飞朱砂和水飞雄黄,还有正好收上来半袋子麦麸,正好用来炒枳壳和苍术。”葛如沫说着,示意阿南将这些刚从药库里拿出的装着药材的袋子打开。陈氏罗氏等人好奇地凑上前,用手抓一把起来闻上一闻。不怪他们好奇,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他们接触的药材不少了,但那些药材大多都是炮制好了的。像今天这些需要深度炮制的药材原本的模样他们都还没见过呢。
“水飞朱砂倒不难,将大块朱砂粉碎后置于碾槽内加水共研,搅拌,较粗的粉粒即下沉,细粉混悬于水中,倾出;粗粒再飞再研,倾出的混县液沉淀后,分出,干燥即成极细粉末,即可。”
此法为水飞法,通过这样的方法所制粉末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