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讨论又走过来了,刚好听到后一句。他知道没那么简单,这病关键在于断症!若断症不准,误以为此乃阳病,治阴,恐有亡阳死亡之危。
“药已经煎上了?”
葛如沫看周大婶随着阿南回来的,便知药已经煎上了。
“你扶着她去旁边的医疗床上休息一会吧,药好了会有人叫你的。放心,那些被套和罩子每日都会有人清洗的。”
周大婶一看,那医疗床上有一床薄被褥和枕子,还贴心地挂上了帘子,她便不由自主地道谢,“谢谢,谢谢,你们医馆真是贴心周到。”
周大娘扶着病人到了最角落的医疗床上,然后朝他们点了点头,就将帘子给拉上了。将病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坐在病人脚边的位置,反倒露了一截出来。
此时医馆里并没有多少人,葛如沫收回视线,越发坚定了她们不是母女的想法。
没多久,药煎好了,喝了药后,那姑娘的病情有所好转。她们便准备离去,走之前,那姑娘特意来到葛如沫的跟前,轻声和她说了一句,“鄙人姓栾,谢谢你治好我的病,好人有好报,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
葛如沫当时正忙着,闻言有些失笑,“别想太多,此乃医者本分,况且你们也是付了诊金药费的。回去好好休息,再吃几副药应该就没大碍了。”
那姑娘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周大娘见状立即上前扶着她往外走去。
葛如沫无意识地将她那话在脑海里放了一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说她姓栾,她和那位姓周的大娘果然不是母女。且栾之一姓,也很少见啊。
今日又是和王一清约好的医术支援的日子,她在回春堂帮着处理了六七个很棘手的病人。在回春堂出来后,她又去找了赵郡贤,这是他事先让人传话的,让她得空后去一趟他那里。
她当时就想,大概是藿香正气液的制剂有新进展了。她和阿南两人轻车从简来到赵家时,赵郡贤已经在那等着了。
赵郡贤不废话,直接指着桌上的那瓶用玻璃瓶装着的药,“这是成品,你看看吧。”
葛如沫拔开瓶塞,一股藿香正气液的药味冲鼻而来,她顺手拿了只空茶杯,倒了些进去,端起来就喝。
赵郡贤和阿南根本就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根本阻止不及。
赵郡贤直接轰她,“你是不是傻?什么都敢往嘴里倒?万一是毒药呢,你不要命了!”
葛如沫被他突然大声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他。
阿南也觉得东家太鲁莽了,不赞同地说道,“是啊,东家,你胆子太大了。”
葛如沫失笑,“你们想多了。”她一学医的,对毒药也是有些了解的,那气味她一闻就挺正常的。况且喝之前她也摇了一下,并没有异常。
赵郡贤板着脸,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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