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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林莫园中昙花开放的同一日,前阳市的流觞,开了一桌酒席。
作为前阳市中最具有古意的酒楼,流觞只有矮矮三层,但楼内却是一片富贵繁华,金玉之器随处可见,华贵耀眼。
一座酒楼,菜品并非是它最值得称赞的,最值得称赞的永远是来此地的客人。而这座流觞,则汇聚了前阳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每日来往之人绝无白丁闲客,长久以来,这块本非繁华之地也就得了句人杰地灵的评价。
但今天,这座酒楼却比往日要更加蓬荜生辉一些,就连训练有素的服务员都比往日更加殷勤,至于那位脾气不太好的酒店经理今天更是勤快的跑上跑下,脸上笑容长挂,像是家里面有了什么喜事似的。
而这些只因三楼的一桌酒席。
因为这桌酒席,是前阳市如今的太守亲自摆下的。
作为一座城市的最高长官,除开监察史外,太守可以说有掌握着一座城市绝对的治理权,如何能让流觞不如此重视。
只是作为太守的汪启瑞并不常来这里,从开业以来,陈经理记得很清楚,汪太守只来过三次,这是第四次,而在每次来这里不久后,便会有一件对前阳市影响不小的事发生。
这让陈经理不由想着,这次……又有什么举措?
但想是想的,要他偷听却是万万不敢,这也是他们流觞之所以有如此名气的原因之一,那就是从经理到最底层的服务员都谨记,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说的不要说。
不过对汪启瑞来说,今天这顿饭倒不是那么正式,因为正事已经谈完,今晚更像是私人的联络感情,就是饭钱,也是他私人掏的。
至于主角,则是此时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位腰身笔直的中年男人,刘琦,三十七岁,中校。
有关前阳市今年军招生的名额,就是他和汪启瑞两人商定的,但为此付出的努力只有两人内心明晓。
足足协商了三个月才将这事儿拍板,这让刘琦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军人今天也不由松了松神经,主动举起酒杯敬汪启瑞道:
“启瑞兄,小弟年弱兄长几岁,这杯酒应当我先敬您,前阳市有一个好太守啊,这是前阳之福。”
“别这么说,此时能成刘中校您居首功,要不是您上下打点,这事儿光是提议这一项,恐怕就要让我吃个闭门羹喽。”
汪启瑞同时起身举杯,开怀道,说完一饮而尽。
再看对面刘中校,同样一饮而尽,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
但刘中校脸上的笑容没能展露多久就被一抹愁容取代。
汪启瑞瞧见,神色惊疑的开口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刘中校这般愁容满面?”
“哎,说出来丢人,还不是我这侄子……”
说着,刘琦叫过一直在旁静坐的一个年纪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
“叫汪叔叔。”
直到少年叫完,他才转头对汪启瑞道:
“这就是我那侄子,刘方平,他爸给他取这个名字,本意是想让他性情方正平和,可没成想这小子方正平和没学会,却养了一身傲气,哎,明明已经有大学愿意收他,谁成想这小子却非要去那最好的清北大学,这不,听说咱们前阳进修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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