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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试演一下。你会这样吗”红艺涵将嘴唇轻轻地吻在她的樱唇之上,她想这有何难,只用贴在一起就可以。
“可是这样并不够,还需要更深入一些,演戏需要投入感情才会演得好,懂吗”红艺涵的手拉着她的腰,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一些,他的吻让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只觉头晕脑涨,眼前一片模糊。
白霜雪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她问:“还要做什么”
“我认为你这个太过生疏,需要多加练习,明天我们就要演出,今天学会。”红艺涵说道。
白霜雪想着自己是破坏了他的名节,在众女人的面前,不仅对他上下其手,还让他气急败坏的带她出门。
“那好吧,多练练。”白霜雪说道。
她与红艺涵在树林吻了百余次,她觉得嘴已经麻木得不是自己的了,她问:“可以了吗”
晚上,白霜雪回到了客栈,她立即弄来了热水热毛巾,把自己酸疼无比的嘴唇给蒸了蒸,早知道演戏如此辛苦,就不该答应了他。
第二天,白霜雪想着自己答应了红艺涵要和他一起演一个节目,她早早地来到了他的戏院,她看到他正坐在桌前写写画画,这个桌子。
可不就是舞台上的重要道具吗每个人说话,都要用上这个桌子,它的作用早已赶超了男女主角。
白霜雪拿起一看,他正在写晚上要演的戏,又是一对苦命鸳鸯,因为相爱而不得在一起,最后两人投河自杀了。
白霜雪看完后,只觉全身一颤,她想起了舞台上的河流是用白色的绸布扮作的,如果她跳进河里没有淹死,或是淹了半个身子,是不是代表死不了,那是不是演砸了
她昨天与红艺涵试戏,她只觉昨天晚上吃饭,她都找不到自己的嘴了,她如果演砸了,跳进白色绸里的河里,死不了,是不是要再死几次有可能是百余次。
那不是要摔得全身散架才可以
“红红老板。”白霜雪先把脸上堆满笑容,红艺涵斜睥了她一眼说:“不是说让你叫我艺涵吗”
“艺涵,那个,我觉得这个结尾不好。可不可以改改”白霜雪尽量柔声地说道,说一个人写出来的东西不好,那可是比挖了别人祖坟是更为严重的事情,特别对于文人来说。
这是大忌讳。
“嗯。”红艺涵嗯了一声,白霜雪顿时拿不准他是同意了,还是想听她说下文,她想,不如就跳绸布河,万一不行,她就平躺在里面,最多是重重地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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