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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再不会为这种事情流泪,毕竟他已无力再用力去爱那样一个人,他尊敬她,他看重她,可他再也不会爱她。
不会再爱的人为什么还会让自己流泪?杨昊远憎恶自己竟然还会如今下作对人,三魂六魄归位,他不再惊慌失措,眸子是林笑笛从未见过的冰冷。
他从不为不值得的事情多思片刻,如今权当意外,倘若再又下一次,他并不介意让自己重温残忍,再拾起心中那把名“狠”的屠刀!
杨昊远面无表情起身,丝毫不觉背部疼痛,一双眸子入眼直让人不敢动弹分毫。
那无情妖冶的美眸,如冬日苦寒之地常伴绝情的冰刃,千般变化,不论何人,瞧着只觉此生最疼往事入骨,心如死灰不愿石药相医,宁肯早早将自己亲手断个干净。
他拖着一背的伤口出门,披星戴月般而归,再抬脚踏进屋内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多了厚重的绷带。
不过好在帝都的冬日很冷,穿上衣服,并不会被人看出什么异样,尤其是林笑笛那个小马虎。
总归这件事情虽因林笑笛所至,可若不是自己当日的糊涂被浊气蒙了心,估计也不会有后面的种种不安。
他总归是亏欠她,自然不会为了让她自责而裸露自己伤口,若是以前,他也许会这么做,可如今却不同,他除了爱她,也还学会了心疼人。
杨昊远上床脱掉拖鞋上床,然后迟疑的从林笑笛伸手将她缓缓抱住,刹那只觉整个人格外充实,空落落的心更找到归宿一般,暖的无可想象。
“还要有你。”杨昊远跟林笑笛咬耳朵,明知她听不到,话却越来越多,“谁说我是孤家寡人?我这不是还有你吗?”
“笑笑,好像一场梦,你在梦里出现,让我迟疑不敢上前,即便是如此时候,我都始终觉得,你会不会就这样在我面前消失了呢?”
“你说的对,我的确是疑心病很重的人,所以我无法握住幸福,可我也有过努力,骄傲如我,低的头颅也不少,可最终也只换了耻辱的自作多情。”
杨昊远的一滴眼泪钻进有林笑笛的耳朵,后者顿时只觉一股透骨的凉意钻心,黑暗中睁开了本该沉迷梦境的林笑笛。
她无声的张了张嘴,却也还是快速闭上一张一合的唇瓣,一个机灵直觉再无睡意,便睁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眸子是感同身受的怜悯。
杨昊远唇齿轻启,声音懒懒的,有刚睡醒一般的沙哑,“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一个少年十五六岁的时候,他为了家庭的生活,自主放弃求学,承担起家庭负担……”
他媚态天成,林笑笛虽然也时常被他的容颜迷惑心智,但还是第一次感受这样在黑夜求光的他。
他声音淡漠,就像是在读一本书一样从容,仿佛那不是纠缠他好几年的恶鬼,而是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随意听闻觉得好笑的故事。
林笑笛听得心惊肉跳,眉间也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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