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肯定。
江子涯切薄了野姜根为片,来到壬晴儿身边坐好,把她的短袖又往上拉了拉,露出了薄文胸下面圆圆的轮廓。
壬晴儿莫名的没有用手去阻拦那只大手,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不想,亦或是没力气,反正就剩下脸红了。
同时把脸往侧面一扭,眼睛一闭,大有一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意思。
膻中穴一注,巨阙穴一注,上中下三脘穴各一注,小腹中心一大注,最让壬晴儿害羞的是,这货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裤子,在曲骨穴位置也来了一注。
那个位置,壬晴儿很清楚,这个男人肯定看到自己的毛发了,转而思维穿越,一下到了宋朝,那个被触碰了肌肤,看到了隐私,就非他不嫁的年代......
女孩子都是这样,天生的言情剧导演。
点燃了艾绒,江子涯留下一句:“自己看着点,感觉烫的受不了的,就赶紧拿下去,我去弄点东西回来!”
说完快步跑了出去,不一会急匆匆赶回来,手里拎着一大捧鲜花,一来到斜坡避身所内,里面立马开始弥漫着浓郁的花香。
壬晴儿吓了一跳,心话:“这货要干嘛?送花?表白吗?我可是要大学毕业才恋爱的?要不要答应?为什么黄花这么多?没长心吗?”
脸莫名的又红了,但是没想到,江子涯压根没把花送给她,只是一朵一团的插进单坡避身所的墙壁上,沁人的花香弥漫着,那原本还有些嗡嗡响的蚊虫,就那么跑路不见。
壬晴儿心里略有失落:“原来不是送我花,是用来熏蚊子的!真不浪漫!不过,这样倒是安全,可以混淆食物和人类本身的味道,迷惑嗅觉灵敏的食肉类东物。”
江子涯插完了花,看着壬晴儿,略有踌躇迟疑,“咳咳”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啥,我先出去守夜,你好好睡觉,一会艾绒不热了,你就拿掉扔出来就好,还有,反正我在外面呢,还有这么多的花香,你不用憋着,也别不好意思,那玩意儿,谁都有!”
说完,这货走出去,坐在篝火边,盘膝而坐,五心朝天,呼吸吐纳,入定了。
壬晴儿听着这句话,一脑子浆糊:“别忍着?我忍什么了?干什么不好意思?我没想干嘛啊?就是我干嘛,为什么又和花香扯上了关系?纳尼?”
但是,很快这小丫头就知道江子涯指的是什么了,当下默默无语两眼泪,心里问候江子涯为甲壳类动物,暗暗哀伤:“自己俊俏清秀的美名,在江子涯这里,算是彻底毁了!”
原来,江子涯走出去后不久,壬晴儿的艾绒接近燃烧完毕,她就觉得上下腹内,一阵乱响,数团杂气乱串。
那杂气带着寒凉,竟是能清晰感觉到那冰冰的温度,最后直达小腹,欲破门而出。
“忍!”
主要是忍住速度,不能出声,否则小丫头怕是要投河自尽了。
漫长悠远,略带声响。
也不知应没应那句“臭屁不响,响屁不臭”的谚语,还是因为鲜花很多,花香很浓,真的闻不到。
寒气泄尽,胸腹一团温热,所有不适之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适和困倦,壬晴儿不知不觉之中,惬意的睡沉了过去......
江子涯独坐月色之下,眼望不远湖水,轻轻吟唱: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