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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一只老鼠正在咬着床上女孩的尸体,这个女孩是谁?她怎么死在了我的床上,我杀的?我为什么杀她?她是谁?
别人杀完扔这的?你找个好点地方扔,扔我床上干什么?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尸体是怎么来这的时候,必须要马上把她处理了,不然就会召开更多的老鼠,这就变成了老鼠的快餐店。
怎么处理掉?先得把血放干净,楼下有野狗野猫,我得想办法把它们引过来,但是它们是不吃生肉的,我还得想办法把尸体做熟了在给他们吃,我一不小心成了野狗野猫的厨师了我。
真正恐怖的时刻来了,我摇身一变不在是一个妇女之友专栏杂志的编辑,不提得过金毛笔奖的事。
我也不在是我爸妈眼里的孩子,孩子不会做下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更不是一个杀手,杀手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把人杀完了还去处理尸体,这太丢面子了。
我什么都记得,我就不记得床上的女孩到底是谁,我就不记得她是因为什么而死在我的床上的。
这是为什么?有选择性的失忆?
那这种有选择性的失忆真的是太好了。
其实不用多想我也能知道。这个女孩就是被我杀死的,因为我在处理她的尸体的时候我发现我正处在一个及其封闭的空间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杀完她,在把她扔在我的床上,怎么扔?背着一具尸体爬高层?这太缺心眼了。
可是即使我知道这个死在我床上的女孩就是我杀死的,我也不记得我为什么杀死她,我更不知道她是谁。
这样其实挺好,人都死了,知道那么多干嘛?肯定杀她我有我的原因,不然我不会杀她,虽然我不知道,不记得,我有我的原因,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这…还重要吗?不重要了。
也许她偷吃了我的巧克力。
也许她看了我电脑里的黄盘,我跟她说你别看,你别看,她还是看了,你他妈拿我说话当放屁?那我只好让你化成了一团空气,让你做个孤魂野鬼,随风飘来飘去。
也许她这不对,那不对,总之一定是她惹到我了,我才杀了她。
不管她是谁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死了活该。
我拿过开山刀,先把尸体的脑袋看下来,她总是这样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看着实在让人不舒服,就好像再说“你的破巧克力怎么这么甜?吃你一块这么甜的破巧克力,你还好意思杀我?”
把脑袋看下来用黑色垃圾口袋装好,多套几层口袋,虽然她的血已经几乎流干,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扔的时候不要把血洒的到处都是,哩哩啦啦的,就像吃饭用掉米粒儿的孩子,这太讨厌了。
把她的脑袋装进垃圾口袋以后,想到她流干的血,我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就是以前我看过的一部恐怖漫画,漫画是一个巫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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