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烙,你不要这么做,你难道忘了望影说过什么了吗?如果真的有办法延续冷貌芝的性命,望影不会去做吗?”反正睡不着,紫月也起来,和花烙并排坐着。
这时候她才发现外面的风声没有了,窗棂边白亮一片,应该已经天亮了。
“我们难道就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吗?不行,我一定要做些什么心里才舒服。”花烙迅速的披衣下床,那话,她似乎是对紫月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对她这种单纯的性格,紫月只能够迁就了。
“就算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也要去陪陪貌芝姐姐,现在,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不想让她孤单的走”她已经走到了门口,借着窗口透进来的亮光,那双明澈的眸子闪动着泪光,让那张清丽的脸庞看起来格外的生动。
“好了,我陪你去,她和花俊如已经在水榭待了一夜了,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紫月也赶紧穿衣下床。
到了外面,才觉得温度温暖了很多,甚至于比最初到水宫的时候还要暖和几分,紫月身上穿着翠绿色的纱裙,外罩一件绣着孔雀图案的氅衣,氅衣的袖口和领口处都有着双掌宽的滚边狐狸毛,华美有暖和,花烙的里面也是穿着已经纱裙,外面却又加了已经桃红的短袄,短袄的前襟上镶着一撮一撮的纯白皮毛,看上去蓬松而轻软,更平添几分少女应有的俏皮可爱。
可能是水宫一年四季都很冷的缘故吧,这里准备的都是冬衣,而且这个冬衣各种风格的都有,而且华美异常。她们所住的樱花居是冷貌芝偶尔上来住住时的居所,因此,这里所准备的服饰就更加的高雅,华贵。
紫月抬头看了看天,这里的天本来就不是原本的那个天空,应该只是花俊如缔结出来的境界,天是一律的灰白,没有丝毫的色彩,也无法让人感受阳光的暖意。
“咦,好像很热,看来这千年寒冰一碎,这里就要变天了。”背脊已经感觉到了汗意,紫月随手就将身上的氅衣解下,然后递给在院子里的婢女,让她收拾去了。
“是啊,这里真的是一个鬼地方,一会儿像寒冬,一会儿又像是初夏,搞得我们都像是不会穿衣服的二货了。”花烙裂开唇角一笑,眸子明亮而闪耀,她身上的短袄再也穿不住了,也脱了,递给一旁走过的婢女。
看见花烙笑了,紫月的心情也松了一下,“说白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看来,只适合地微人在这里生存。”
“说来,我们也应该到了离开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谭飞河,可是怎么往前走还不知道呢,这事情还得指望花俊如。我们快点走吧,不知道花俊如还在不在水榭那边”因为一直体谅花俊如,反倒把正事给耽误了,谭飞河的环境应该只有花俊如最清楚,这谭飞河的出口,恐怕还得要指望他了。
“嗯,我们快些走吧,我也想看看貌芝姐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说完,已经快步的朝樱花居的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