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活泼可爱啊。
另一个谦谦君子作揖道:“我叫凤罗鹰,是义父十九子,十一义兄是叶明泽,见过义母。”
季流年听到这个义母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干脆坐下来,道:“你们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
季流年很是开门见山,她现在,再也分不出一丝丝心思,来跟他们耗了。
叶明泽没想到季流年会这么直接,先是一愣,随之笑道:“我们是来劝义母,请义母离开金银派,勿要毁了义父。”
季流年假装听不懂这话,一脸疑狐的看着叶明泽,“十一公子此话何意?”
叶明泽抿了抿唇,“义母莫不成不知道金银派的规矩?”
季流年故意摇头,“不知,金银派有什么规矩呀?”
叶明泽无奈道:“义母可知,金银派从没有女弟子。”
季流年点头,“好像是没看见啊,这是为什么?”
叶明泽急的在椅子上翘起个二郎腿,“因为金银派的武功太过刚猛,女的练不成,所以金银派从不招收女弟子,而金银派至高无上的武功,就是金银神功,但要想修炼这门武功,必须要是童子之身。”
季流年假装听不懂的点头,“是这样啊。”
叶明泽见到季流年那傻不拉几的样子就头疼,急的上蹿下跳。
季流年一脸无辜的看着三人,“所以,你们要我离开你们义父?”
季流年一脸委屈。
呸!她当然想离开啊!可是她走得了么!!一边的元景流墨道:“义母,你可知,金银派离开就有规矩,凡金银派弟子,不得招女子,不得近女色,必须保持童子身,就是为了练金银派的武功,若是义母执意要嫁给义父,不但会毁了义父,而且,义
父还必须退位,放弃金银派掌门之位。”
季流年听着这话,脸色有些恍然。
这些她是知道的,但是,她要装作不知道啊。
“那我怎么办?要不,我跟你们义父再好好说说吧!”
季流年很为难的开口。 元景流墨摇头,“义父为了娶你,已经给大陆各大势力,有头有脸的,只要与义父有交情的,都会来,可见,义父已经有了心思,只要与你完婚后,就会退位,所以,义母若是去跟义母商量,只怕是徒劳无
功。”
季流年面色为难,“那……那我怎么办?”
季流年心里雀跃,你们快说啊,帮我离开金银派!
叶泽明听到这儿,急匆匆开口,“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希望义母你配合。”
季流年微微低下头,身边四个丫鬟可都是韩啸天派来监视自己的,那么自己又怎么能露出自己想走的趋势呢?
所以季流年很是为难的斜着眼,偷偷看着四个丫鬟。
当然,这偷偷,是故意的。
果然,她那为难的神色落在了叶明泽眼里,立即就知道,季流年身边有义父的人。
所以叶明泽站起身,冲着季流年行礼,“义母先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话,叶明泽三人就已经离开。
季流年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原本还在纠结,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开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人。
这才真的是刚想睡觉就来了枕头。
打了个哈欠,季流年道:“我有点困了,先睡会儿。”
说着话季流年就回了床上去,现在可要好好睡饱,不然晚上哪儿有精力逃跑啊。
……
夜晚,圆月高挂。
墨西楼又回到山里,四周渺无人烟。
墨家巨子精心打造的铁链再次锁上了他的四肢。
他默默地站在地上,四条铁链扣住他的四肢,可是他却心如死灰。
要怎么样,才能将那个女人从自己脑海里推开,到底是要怎么样才能做到?
墨西楼在心里一遍遍的问。
这两天,不管他怎么做,他就是忘不掉那个身影。
渐渐地,那蚀心的痛传上了他的全身,那痛苦,一点点的蚕食。
可这一次,他的理智却还在。
墨西楼很是诧异。
痛到了极致,他的脑海里,却只剩下季流年这三个字。
“啊啊啊啊啊……”
一声声的惨叫冲天而起,他的四肢被困着,他无比的痛苦。
可,那魔气蚀心的痛,终究,还是比不上季流年离开,带给他的伤。
“季流年!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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