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孟天佑身子一直往后退,他的心里,也是揪着的紧张。
沈如鸾看着他一张惨白的脸好笑,“没有人告诉过你,聪明人,都不长命么?你刚刚,其实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不会死!”
孟天佑冷哼,“你个贱人!你杀了付重,离间我跟佟修文,你压根就不爱他!”
沈如鸾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咯咯’笑的就像银铃一般清脆,“我为什么要爱他?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他,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沈如鸾说着得意哼笑,“孟天佑,我就是用这把剑,刺进付重的心脏,现在,我也用这把剑,刺进你的心脏,让你们兄弟去了黄泉,还能继续做兄弟!”
沈如鸾说着,步子迈的快了。
孟天佑已经退无可退了。
身后是一个断崖,以他的本事,原本摔下去也没事。
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受了伤,从这儿摔下去,必死无疑。
沈如鸾手里的剑一抖,阴沉冷声,“孟天佑,再见了!”
话音落,沈如鸾手里的剑已经冲着孟天佑心脏刺了过去。
孟天佑心里大慌,看着那刺来的剑,就地往地上一滚,来了个驴打滚,躲开了沈如鸾这一剑。
可就这么一个动作,已经让孟天佑的伤,让他痛得浑身冷汗。
沈如鸾瞧着他的狼狈,哼笑道:“孟家公子,也不过如此嘛,第二剑,你能躲到哪儿去?”
话音刚落,沈如鸾第二剑,用尽全部的力量刺向孟天佑的心脏。
孟天佑避无可避,闭上眼,只能等死了。
他甚至感觉到了剑气逼近自己的心口。
可是,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力量,贴着他的后背,输送给了他强大的灵力。
孟天佑管不了突来的变故,借着那道力量,身子一侧,躲开沈如鸾的一剑,然后一掌拍向沈如鸾的肩膀。
“啊……”
沈如鸾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孟天佑,居然还有反抗的力量。
她一个不防,居然被这一掌拍飞十几步。
“孟天佑!你……”
沈如鸾惊惧的看着孟天佑,只见他完全笼罩的身后,走出一个一身梨花白衣裳的女子。
那女子一张漂亮的脸上泛着讥讽的笑意,梨花般美丽的肌肤,一双含满冰雪的眼睛,她整个人遥遥看去,就像一朵美丽的梨花。
“季流年!”
沈如鸾惊呼。
季流年点头,从孟天佑的身后站出来。
“怎么?我不可以在这儿出现?”季流年抱起手来,好笑的问。
沈如鸾往后退了两步,握紧了手里的剑。
季流年见她这样防备的样子就笑了,“你不会以为,你打得过我吧?还是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在酒楼里被你随意作践的丑丫头?”
沈如鸾咬紧牙关,将要吐出来的血强行咽了下去。
她绝对不会在季流年面前示弱,她可以输给所有人,唯独不能输给季流年。
“我悔,我恨!当初在酒楼,我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沈如鸾咬牙声随着她的话,就像毒蛇一般吐出来。
季流年‘哎呀’的叹了口气,“人生如果有后悔药,世上得少多少悲伤事啊,你说,对么?”
季流年似笑非笑的问。
沈如鸾握紧手里的剑,看着面前两人,随后,她又看向季流年,“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季流年耸肩,“沈如鸾,说话要对得起良心,当初在酒楼,可是你自己想践踏我的,我可从未去招惹过你。”
沈如鸾抿着唇,咬着牙,一双眼瞪得大大的,就像死不瞑目一般,突然,她冷笑出声,“可是,是你抢走云陵王!”
沈如鸾撕心裂肺的大吼!
季流年小摊手,很是无奈,“第一,我从来没有抢过他!第二:他从来不是你的!”
说完,季流年突然笑了,看着沈如鸾道:“你爱过他么?”
沈如鸾冷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季流年叹息,抱起手来,“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来告诉你吧!你从来没有爱过云陵王,以前云陵王很普通,你就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朋友,尽管你明明知道他心里无
比的暗恋你,把你当成了唯一,可你并没有看得起他。”
季流年冷哼,“既然,你对他,从来没有过爱,你们两人也从来没有在一起过,那请问,我何来抢一说?”
沈如鸾脸色煞白,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说不过季流年。
孟天佑站在季流年旁边,捂着心口,急切道:“她杀了付重,要将付重的尸体送回金银派,借金银派的刀杀你!”季流年闻言一愣,看向身边的孟天佑,“我还没问你呢?你们不是一伙人么?怎么的自相残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