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有些相信的,七分相信,三分怀疑,毕竟,有佟修文在里面。”
孟天佑说着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继续开口。
“结果付重伤太重了,又是内伤,我身上没有带医治内伤的药,就分开后去找佟修文,因为药在他受伤,结果还没走到,就看到沈如鸾放出的信号。”
“那个信号还是我送给佟修文的,我当时看到,以为他出事了,着急忙慌的赶回去,我跟佟修文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的,然后就看到沈如鸾在一边哭,说你杀了付重。”
孟天佑说着语气变得凌厉起来,他的好兄弟死了,这种事,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的。
“因为我对沈如鸾已经起了疑心,我就问她情况,她说她走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打付重,将付重打成重伤后再一剑杀了他。”说到这儿,孟天佑叹了口气,“但是我知道,不是你,因为我亲眼看见你把付重打伤的,付重在被你打伤后就没法动了,伤的太重,而且那时候你要杀我,也是必赢的把握
,可是你没有,既然你走了,那没必要再回来杀个回马枪。”
孟天佑说着低头,眼里浓浓悲伤。“沈如鸾说的话太多破绽,所以我就知道是她杀的了,然后我就质问她,结果她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儿的哭,我气急了,谁知道她却装可怜,佟修文那个傻逼,完全站在了
她的那边,居然把我给打伤了!”
孟天佑说着很是愤怒,紧紧拽紧着拳头。
季流年撇嘴,“说的好像你不是傻逼似得。”孟天佑哑口无言,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哎呀,反正就是沈如鸾在哪儿搞三搞四的,然后我跟佟修文就正面吵了起来,我要杀沈如鸾报仇,结果佟修文居然把我打伤,
还跟我割袍断义,然后我就走了,他们还不让我带走付重的尸体,然后沈如鸾就来追杀我了。”
孟天佑叹了口气,“她在我面前,以为有必赢的把握,就露出了真面目,也承认杀付重是为了嫁祸你,引得金银派来追杀你,然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孟天佑说完,抹了把鼻子,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季流年叹了口气,没想到啊,沈如鸾居然这么恨自己。
可是季流年自己也不明白啊,自己跟沈如鸾的梁子,全部都是她自找的,为什么总是搞得,是自己惹是生非呢。
良久,孟天佑见季流年不说话,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你跟沈如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季流年无奈的叹息,真的是被疯狗咬了。“当初,我还没有灵力,在一个酒楼里,被人找麻烦,她为了博的好名声就找出来,想踩着我的尸体上去,她…………”季流年将自从认识沈如鸾开始,一点一滴全部都说了
出来,除了一些不能说的,其它的都告诉了孟天佑。
“反正就是这样啊,或许,当初在那个酒楼,我跟沈如鸾就不该认得,她当时就不应该站出来,其实吧!”
季流年说到这儿,突然笑了声,“她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杀了我。”
孟天佑听着季流年的话,在她的口中,沈如鸾是另外一个人。良久,孟天佑听完华,气的愤怒,“原来,她果真是这样的人,她一直吊着云陵王,是想自己万一有朝一日找不到更好的,就嫁给云陵王,如果能找到,那就……可恶,她
一直都在欺骗佟修文,都是她把付重害死!”
孟天佑气的脸色惨白,就像石灰一样的白。
季流年摇头,“哎……所以说啊,看人还是要多留个心。”
季流年淡淡拍着手,而这时,小断崖下人影飞起,直冲而上,居然是佟修文抱着沈如鸾飞上来了。
一落地,沈如鸾就站在佟修文身边,哭的肝肠寸断。
季流年呵笑,“沈如鸾,你哭的这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死了呢?”沈如鸾面色一僵,委屈可怜的开口,“季小姐,你有恨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咒我爹呢?我爹又没有得罪你,你……你把我害的这么惨,又杀了付公子,你怎么可有有这么
狠毒的心啊。”沈如鸾的眼睛好像有流不干的眼泪似得,季流年撇嘴,“对,我不是人,我惹是生非故意找人家麻烦,我杀付重,我不是东西,我就应该被千刀万剐,沈如鸾,现在你满意
了?”
沈如鸾一双眼可怜无助,只能依偎在佟修文身后。
“修文,算了,我们走吧!”
佟修文冷哼,看着身边可怜的女子,“为什么要走!就是不走!她不但害你成这样,还杀了付重,这个仇绝对不能了!”季流年嗤笑,“佟修文,别说的,你好像打得赢我似得,别说你,你们两个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装什么大头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