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饶是那名辽东骑将也算是胆气过人之辈,可被张郃这等狂猛的霸气一冲,还是不免微有些愣神,手下也自不免便是一缓,这一缓不打紧,却给了张郃一个调整之余裕,就在那名辽东骑将试图再度加力之际
,张郃的长枪已然斜挑了出去,准确无误地用巧劲卸开了狼牙棒的挥击之势,再一个借力打力,枪尖一闪之下,竟是高速地刺向了那名辽东骑将的大腿。
“噗嗤!”张郃这一枪攻杀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些,枪速奇快不说,枪势也自刁钻无比,可怜那名辽东骑将不过只是寻常武将而已,根本无法跟上张郃之节奏,连避让动作都没能做出,便被张郃一枪捅穿了大腿,剧痛
袭来之下,当即便惨嚎了起来,哪敢再战,慌乱间便一拨马首,惊恐万状地便往斜刺里狂逃了开去。
“小贼,受死!”
张郃根本不屑于去追杀那名落荒而逃的敌将,一收回长枪,便即纵马向慌乱不堪的公孙恭冲杀了过去。
“别杀我,我降了,降了啊!”
公孙恭早已被吓破了胆,这一见张郃勇猛得有若地狱里来的杀神一般,哪还有甚顽抗之心思,这都还没等张郃冲到面前呢,便已是毫无廉耻地举起了双手,狂乱地嚷嚷了起来。
“叫你的人全都放下武器,我军优待俘虏!”
这一听公孙恭愿降,张郃倒是没再向其下杀手,用枪赶开了公孙恭身旁的众亲卫之后,一把便抓住公孙恭的腰间玉带,生生将其提溜到了空中,声线冷厉地断喝了一嗓子。
“我说,我说,全军听令:放下武器,投降,赶紧投降!”公孙恭本就是无胆鼠辈,身形这么一悬空,当即便被吓得失禁了,哪还有甚廉耻心可言,忙不迭地便放声狂吼了起来,很快,本来就被幽州军杀得个落花流水的辽东军将士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老老实
实地当了战俘。随着盐场内的辽东军残部纷纷跪地请降,一场短促的突击战便算是告了个终了,渡海而来的两万两千余辽东军两日下来,阵亡四千余,被俘一万三,余者中大部分逃散在了盐场周边,成了散兵游勇,小部
分随大部分舟师楼船及时逃离了岸边,惊慌失措地往辽东鼠窜了去,对此,没有舟师的幽州骑兵也自无可奈何,仅仅只缴获了四十余艘来不及逃走的楼船以及近千来不及撤走的辽东舟师将士。
“燕将军,张某还另有要务在身,无法在此多加逗留,盐场及诸多战俘便交由尔之所部看管了,某留八百骑于此,负责清剿周边逃散之溃兵,就由燕将军统一指挥便好,告辞了!”
匆匆打扫完了战场,日头都已是西斜了的,然则张郃却并未在盐场多加逗留,向燕高交待了一番之后,便即率七千幽州铁骑径直向西北方疾驰了去……
“报,禀将军,军法处林军侯来了,说是有要事要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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