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墙。”我咬着嘴唇,这种酸溜溜的滋味,何人能懂?
“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让你喊妈!”老爸瞪大了眼睛,所谓的我妈,说的自然是冯姨,说实话,她来我家里好几年,但我从来没有喊她一声妈,骨子里就不认可她,逼迫我也没有用啊。
“不,她不是我妈,不要忘了,你以前答应过我,只要我不想喊,就可以不喊的。”我有几分较真的口气。
“你自己也说了,那是以前,老子要你好好读书,你读了没有?让你在学校安分守己一点,你闹了多少破事,难道你不清楚么?喊不喊!”老爸又问了一遍,攥紧了拳头。
其实,我明白老爸的心情,他无非是要我低头,认错道歉,然后好给冯姨一个台阶下,但在原则问题上,我很难发生改变,主要是心理上过不去的一道坎,如果一两年前,冯姨对我各种关心,我还有可能喊她妈,现在绝对不会了,她如此的肮脏,带着目的性来到我家,欺骗了我,赶走了我,如今还想口头上占我的便宜,打死我都不愿意喊。
“不可能。”我害怕老爸,尊重老爸,不代表无原则的顺从他,那样丧失了我的道德底线,刚说完这话,他冲了过来,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我只是犹豫了一下,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挨打就挨打,没什么了不起,反正被我爸打,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都不心疼我,干嘛不让他撒气呢。
其实,心里的苦涩,远远胜过身体上的疼痛,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当着两个外人的面,老爸就这样无情的收拾我,他以前不会这样的。
我眼角余光捕捉到了冯姨的得意,幸灾乐祸,只是她隐藏的比较好,我爸看不到罢了,这个时候,冯娇娇凑了过来,“何叔叔,快别打了,都是一家人,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啊?”
毫无疑问,冯娇娇的举动让我微微惊讶,她不像在演戏,眼眶闪烁着丝丝泪光,莫非,冯娇娇觉得亏欠我么?先前她被绑了起来,那个老六对她图谋不轨,在泡面里下了药,我救走了冯娇娇,一路狂奔到了旅社,当时场景香艳的足以令人喷鼻血,我没有乘人之危,而是想办法解救冯娇娇,可以说,她逃过了一劫。
“你让开。”面对冯娇娇的劝架,老爸没有收手的打算,只不过冯娇娇一直护着我,老爸不注意就会踹到她身上,冯姨有点看不下去,“娇娇,你干嘛呢,这个傻孩子不懂事,应该受点教训,要是她能像你这么懂事,他老头子也能少受一些气啊,读书没成绩就算了,还破坏他爸的生意,这一笔大的订单,至少二三十万的利润,本来老何计划换一辆车,泡汤了不说,还有可能影响后续的合作!”
“妈,他也不是故意的啊,算了吧。”冯娇娇面露祈求,然后不停跟我爸说好话,“何叔叔,我相信,何阳肯定不是故意的,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对不对?你原谅他一次吧。”
冯娇娇为了护我,自己还被踢了两下,衣服都糊脏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