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开过一间房间,是打算用来和李韵雅求婚的。
但是,那时候的李韵雅暗暗嫌弃贺景曜的穷人身份,再加上她已经找到了新欢国外的某个富豪,所以那天晚上并没有赴约。
这件事情贺景曜已经差不多要忘记了,没想到倒是爽约的那个人到现在都还记得细节。
真是讽刺啊……回想起以前的种种,贺景曜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悸动,他已经看看清楚了李韵雅的真实面目,丑恶得让人觉得恶心,就连记得的回忆都连带着恶心!
“我去上个厕所,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贺景曜摸摸脑袋,做出一副要晕厥的样子。
因为已经成功将迷药放进了酒杯里,又是亲眼看着贺景曜喝下去的,所以李韵雅也就放松了警惕,并没有派人跟踪贺景曜到厕所。
而贺景曜一到了厕所,就将厕所的门给锁死了,整个身子都趴在洗手间的洗手盆上开始催吐。
红酒喝下去还不到五分钟,贺景曜本来以为只要吐出来就好了。
可是他差不多将喉咙挖烂了也没有任何呕吐的东西,因为贺景曜中午的时候就因为忙没时间吃饭,晚上刚来到这里就被李韵雅灌了一杯迷药,当然没有东西可吐。
万分无奈之下,贺景曜只能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彭含萱。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看员工资料填写表时,贺景曜分明有留意到彭含萱居住的地址离暗星酒吧并不远。
电话接通,彭含萱不爽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喂,想请我喝酒是吧!”
贺景曜哪里有时间和彭含萱贫嘴,只是低声急急吼道:“快点来暗星酒吧的男厕,记得带催吐药!”
听到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彭含萱简直想翻大白眼直接说再见,可是听起来贺景曜现在的情况似乎真的蛮紧急的。
没在想太多,彭含萱翻箱倒柜,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冲着暗星酒吧狂奔而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不到,彭含萱就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现场,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呢,就被贺景曜抢去了手里的药。
“唉,可以啊,贺景曜,你这是过河拆桥是吧,谢谢都没一句的。”
彭含萱还在那边抱怨,而贺景曜却也没有时间和她解释了,再过久一点李韵雅该是要怀疑了。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房卡,然后塞到彭含萱的手里,说道:“这里没你的事情了,照着房卡上的房号去找南暖,快!”
安排好南暖的事情之后,贺景曜这才松下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装作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强撑着走回到座位上。
“不好意思,肚子不舒服。”贺景曜的脸色有些苍白。
李韵雅明白这是迷药发挥作用之后的副作用,所以也没有怀疑,而是装作很大度地说道:“没关系,我也没有等很久。”
话说贺景曜说去上厕所,李韵雅一开始还以为他会直接到房间里去的,没想到贺景曜倒是守信用,还知道回来了。
又坐了一会儿,李韵雅眼看着贺景曜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是要支撑不住了。
终于,细数了十秒之后,贺景曜终于体力不支,趴到在了桌子上。
看着贺景曜如常倒下,李韵雅也没怀疑什么。她带上墨镜和口罩,用自己一人的力气扶起了贺景曜往预订好的房间走去。
贺景曜靠在自己身上的身躯健硕炙热,没走几步李韵雅便已经浑身大汗,但是只要想到南暖看到他们两个旧情复燃的吃瘪样子,她又开始觉得吃一点苦也是值得的。
就这样,李韵雅颤颤巍巍地扶着贺景曜出了酒吧的门口,正打算搭计程车的时候,却被人从后面猛地一棍击打过来。
李韵雅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便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人瘫倒在了贺景曜的怀里。
其实贺景曜根本就没有昏睡过去,李韵雅被打晕之后他立刻就站稳了脚跟,只是转回去看到拿着木棍的人是彭含萱时,他却觉得有些好笑。
“想不到,你一个娇娇小姐还会拿刀弄枪啊!”
彭含萱将木棍往旁边一扔,拍拍手掌上的灰尘,打趣道:“你还想不到我这个千金小姐是怎么在你的公司坚持做了三年的前台小姐咧!”
看着晕过去的李韵雅,彭含萱的眼里充满着不屑。
她在黑场子里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又是跟着贺景曜一起玩的,所以他说了几句彭含萱就已经明白事情的大概了。
这么卑劣的手段,也真亏李韵雅有脸耍出来!
“景曜,南暖在后头我的车里呢,你去看看吧。”彭含萱突然勾起一抹坏笑,说道:“这个李韵雅也真是够坏了的,就把她交给我惩治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