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少女一枚,喜欢插嘴,甚是可笑。”
越来越激烈的话,让我心中怒火,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我气愤的跺着脚,把手插在腰间,泼妇样子朝他喊叫着。
“这里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嚷嚷。”
语调升到了我的最高音,他却一如反顾,像是装逼习惯一样,把袖子向上一卷,抓着我的肩膀又点着头。
“我说大姐,你可省省心,现在是救你。”
听起来,这话是能感恩于他,可是那个大姐叫的我心都凉了,硬是扯着他的胳膊想赶走他。
刚出门,马炮晃晃悠悠的走在楼道里,一看到是他来,我就急着招呼起来。
“来来来,你看你这徒弟竟然如此嚣张,竟然和我对骂。”
马炮一听眉毛一皱,上去就指指点点的唠叨起了银星,从整体感觉看,丝毫是不亚于我这个女人,他唠叨来唠叨去,直至把我唠叨烦了,怕他一直喋喋不休,又急忙上去劝解。
“算了,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就暂且放过他。”我一副很同情的样子看向银星,他却瞪了我一眼,张口吐出大长舌头吓唬我,气的我还想要跟他争论一副。
在后面指指点点说着话的马炮就数落着小徒弟的不好,反正坏话都说绝了,让我的心也平静了不少。
走向屋里,银星还在阐述着要摆阵法的想法,他的说服理由很简单,此地阴气太重,容易招鬼。
原本我是准备再去和他斗嘴几回合,倒是被白无常拉住了,她小声的贴在我的耳边就讲,“我看这几个人也是有点道行的,不如就暂且交给他们,说不定还真搞出点名堂。”
既然阴差都帮助求情,我也不好不去答应的,只能恢复到平静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连忙的向马炮示意着说。
“行,既然你们有信心,那就做法在此,反正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利弊。”
听到我同意,马炮眼睛笑成一条缝,他微微点头又和他的小徒弟去沟通,听他们的意思,要在四周墙壁贴满符咒,这样女鬼不会突然的冒出来,所以马炮一下午的时候都在画符咒。
倒是那个银星,一副猥琐的样子擦拭着工具,后来又扭头走出了房门,样子搞得格外神秘。
看到认真起来的马炮画着符咒,我还有些好奇,这简单的几个形状就能起到驱鬼降魔的作用。
凑上前去,我安静的趴在案板上看着工作的过程,突然又好奇心大起,抓起毛笔沾着那红色的液体在符咒上乱画着,照葫芦画瓢,最后歪歪扭扭的一张符咒出现,我还骄傲的举起来朝着马炮炫耀,他撇撇嘴又吧嗒几下。
过了片刻,很委婉的跟我讲,“哎呦,这画符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做的事,心要诚信才能行得通。”
说着话,他却急速的画好了几道符,足以看出这个功底有多么的厉害。这常年行迹江湖,铲妖除魔要的还的是个速度。
没过多久,银星手提一只公鸡回来,望见我身前的符咒,一副嫌弃的表情就冷笑了一笑。
他抓起符咒,眼睛撇了撇我,又用力的对准我的额头贴了上去,他笑称道,“真是什么长相画什么符咒,你这也太磕碜了。”
如此的话,气的我又直跺脚,但是看他手中乱叫的鸡又不敢靠前,我可是就怕这些东西,而他凶残的将鸡提在手中,用力掐着它的脖子,一瞬间,那鸡没了声音。
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银星将鸡脖子割出一道伤口,鲜血流淌了一大滩,如此暴力的行为可真是让我看傻了眼。
看我在一旁楞站着不动,他吆喝一声说,“瞎站着干嘛,不知过来帮忙。”
他的话总是要呛我几句,若不是现在他在帮忙,我定是早就愤怒了,可是他却无所谓的样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将一次性塑料盒递给他,那些血液就一滴一滴的躺在了里面,而一旁的马炮却把符咒画好了,他累的弯着腰在叹气,指着那些符咒让我去贴。
被安排来,安排去的,倒是让无常二爷有些恼怒,尤其是耿直的黑无常,直接冲上前喊,“他可是判官妻,乃阴间将领的夫人,岂能是你等人支配的。”
一说话,他便凶煞起来,似乎整个空间都在回荡着为我撑腰的声音,马炮吓得迅速弯腰给我道歉,看此样,我只好尴尬的点点头。
但猛地一瞬间,银星突然像是中风发作,一把带着鸡血的匕首向着黑无常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