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生你...你竟敢...”
邬生竟敢拿小扬琴威胁她,葛奶奶怒气填胸,“你这个畜声,你竟敢...”
“你敢我就敢,别轻易说威胁人的话,除非你钢铁不入!”
邬生语气冰冷无比。
畜声?呵呵,谁才是畜声?
葛八一对苏梨做了那样的事,就求原谅,他才说了一句小扬琴凤阳姑姑就畜声了,呵......
邬生不管面色铁青的葛奶奶,抬脚走了。
走了几步,丢下了一句话。
“苏梨只比小扬琴大了五岁。”
不过相差五岁,苏梨也是年轻也还年少,也还是该备受宠爱的年纪。
她和小扬琴是一样的。
葛奶奶自然听得懂这未尽之语,一下子无力坐倒在地。
邬生这边来了葛奶奶,苏梨这边也没得空,来了葛母。
葛八一的妈妈,葛母没威胁,什么也没说,看见苏梨直接跪下。
苏梨当时上完课,正在书店呢,正整理着书,回头就看见葛母跪下,一下子被惊着了。
等知道她的身份后,苏梨心中的阴郁和烦躁有一瞬间,几乎要压不住了。
她深吸又深吸了两口气,才没骂出声而转身上了楼。
葛母气质佳,保养得当,穿着一看也是不俗的,这样一个人对着苏梨二话不说就跪,不要太吸引人。
在大家奇怪的视线中,葛母跌跌撞撞跟着苏梨上了楼,在阅读休息室里再次对着苏梨再次跪下。
苏梨任她跪着一言不发。
她今天是第二天回校上课。
虽然做足了心里建设,可是状态却还是很差很差。
学校是人多的地方,男生比例更大,不管是上课还是课外,随时都会碰到男生。
苏梨竭力控制自己,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里建设。
可是到了学校,处在那到处都是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靠近的环境中,她还是濒临崩溃。
上了两天课,苏梨失态了两次。
短短两天时间,她汗毛直立了很多次,她全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又消,消了又起。
这些事情这些反应,她根本无处诉说,只能独自承受独自克服。
她这样艰难的适应着,就想沉浸在书里安静几分钟,葛母还这样跑来跪在面前。
苏梨怎么能不烦躁怎么能不难受。
“苏梨,求求你了,就放过八一好不好?”
看苏梨一直不说话,葛母终于开口。
“我给你磕头,我代替八一求您原谅,您就放过他吧,好不好?”
葛母说着就要磕头。
苏梨看着她终于开口。
“你让我放过他,那我该求谁放过我?”
葛母愣住,她听不懂苏梨的话。
苏梨闭了闭眼,“你走吧,别来找我了。”
葛母那里肯走,“八一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心疼啊,他肋骨还没长好呢,他的前途可不能这么毁了...”
“苏梨,他就是病了,只要医好了就好了,真的,我已经联系了精神科的医生,只要他治好了就行了。”
葛家人知道葛八一的心意情况后,一致认为他病了,需要看精神科的医生。
他们心痛之余,就是竭力掩饰他‘病’的事实,然后全力要救他。
葛母说葛八一病了,这话苏梨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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