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打算抚摸他的,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反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训斥道:“你要是再敢做这种缺德事儿,我就把你屁股打烂了。你爹这次给了我一根皮鞭,你要是敢在不听话,我就把你屁股打烂,听到没有。”
璃儿揉着屁股吐着舌头,委屈的说:“我没有这样的爹!”
“与其说这些,不如好好听话。再说了,你杀生就那么有趣啊!”我说。
璃儿吐了吐舌头,跟着沈麻子出去了。
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大师兄,说真的,我有些尴尬。
我想起了那天大师兄吃了“醉猫儿”唱的那首歌,再者,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管怎样都觉得不舒服。
大师兄比我还感到不舒服,他感觉自己的两条大长腿没地儿放了,一会儿换个姿势,一会儿又动来动去,我想了想,还是我开口打破这尴尬吧。
“师兄,我忽然走了,让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了。”我说。
大师兄点了点头,对我说:“确实是担心了,璃儿一早上起来发现你不在,连外套都没穿,看上去就穿了睡衣出去的。大家漫山遍野的找你,我还怕你师姐因为过去和你有芥蒂,就算找到你也不告诉大家,又自己亲自去找了一遍。师父呢,怕你半夜落水,璃儿就每天去这湖里搅和一次。连福福都钻洞去找你了,也不知道它是咋想的,你还能被耗子拖走不成?”
我心中不免愧疚,赶忙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连个字条都没留下就走了的。本来以为只是临时有事,哪想到一去了就身不由己,呆了这么久。让大家费心了,都是我的不对。”
师兄摆了摆手,微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师兄偷偷的瞥了我一眼,正好我也在看他,四目相对,我看他低下了头。
“才这么几个月,璃儿就长大了。”我感慨道。
“恩,本事也渐长。不过,小孩子嘛……”师兄看了我一眼,说:“倒是你,也不知道受了委屈没有。”
我赶忙笑着说:“师兄费心了,并没有受委屈。”
大师兄点了点头,对我说:“我以前想教你紫微斗数的,不过既然你已经开始学了,书房里有不少这方面的书,你若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
我赶忙道了谢。
回到房间后,发现我的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仿佛我从未离开过一样。心中一阵感动,看来,他们还是挂念我的。不然,早就把我的房间废弃了不是?
我又想,着几个月来,沈麻子不知道怎么担心璃儿呢!毕竟,我走了,他就成了璃儿的监护人。莫要说外人,就算是本门里,师姐对于璃儿也有觊觎之意呀。
我忽然想起来,在大冥宫这段日子,怎么就没想过帮璃儿算个命呢?我算了我自己的命,算了丑丫头的命,怎么就没算到璃儿的命呢?
想到这里,我立刻返回书房,正巧大师兄在书房看书。他一见我,满是好奇。我笑着对他说:“我想给璃儿算个命。”
大师兄马上来了兴趣,对我说:“正好,我在旁边看看,你到底学到了多少。”
要给璃儿算命,首先第一大难题莫过于:他是哪个时间出生的。恩,我是个完全不称职的母亲,不记得璃儿的具体出生时间。那天晚上难产,太疼、周边环境太乱,要是老白还在就好了,老白一定知道准确的时间。
我推算出了两个大致的时间,相差半个时辰,然而,却正好是两个不同的命盘。第一个命盘,虽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天府坐镇又无恶耀入三方四正,表面上看是很平顺的一生。
然而,第二个盘却让我有些拿不准。
虽然是三奇加会的命盘,但是,并不是每个三奇加会都能出将入相。并且从某种程度来说,出将入相的命盘势必刑克,正如孟子所言: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也只有大风大浪里闯过的人,才能配得上位高权重。平平顺顺过完一生的,通常都会是普通人。可是,又怎能说普通人的一生不好呢?要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福啊。
这个命盘我越看越是心惊,抬头结结巴巴的说:“师……师兄,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大师兄看着我定的盘,还没看仔细就问我:“哪儿不对劲了?”
我指着这命盘说:“若是用河洛派飞星之术,我怎么感觉……感觉他会弑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