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生死较量,为什么不可以和平,不可以淡泊宁静,一定要有这么多惊心动魄的流血和牺牲呢?
他想起了小时候,在这里的生活,很多小孩子可以去快乐的捉蜜蜂,网蝴蝶,玩得各种尽兴,他很羡慕那些伙伴,怨恨父亲强迫自己练习各种射杀猛兽的技巧,痛苦不堪。
但父亲告诉他说,在他以后长大的生活中,处处都是猛兽,如果现在他不练习对猛兽的射杀,不让自己拥有最强悍的体魄,那么总有一天,他会被生活的猛兽给吃掉。
那时候他是真的不懂,但现在知道了父亲的用心良苦,的的确确,如果不是当初父亲对他的严加管教,造就了他一身的本事,他现在未必还能安然地活着站在这里。
父亲说,人类是比猛兽更可怕的东西,因为他们不会像猛兽这样直接扑上前来攻击,他们很可能在你的身边在你的背后,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张开血盆大口。
李无悔突然很想念父亲,担心他会不会出事,他和“兽王”到哪里去了?
突然间,李无悔觉得自己的胸中有一种东西在激流暗涌,那是热血。
眼看着这个世界渐渐沉沦,昏天黑地,妖魔和恐怖遍布,人们的生命受到了极度威胁,这是一个极度缺少安全感的世界,他应该强大的保护好这些人。
每一个人都有父母,有兄弟姐妹,各种亲人,他们都不想失去自己的亲人。就像在此刻的他想念父亲,害怕失去一样,他只有强大了才有能力来保护这个世界的安宁。
“呼 ……呼——”
两个圣魔者首先踏空而来,落在场中,用狰狞的目光看着站在那里的黄永亮和李无悔四人。
其中一个,李无悔认识,正是在与上官绝顶决战之时突然出现的老圣魔者,也就是武尊太郎,他的目光也尤其注意地落到了李无悔的脸上,充满了凶残的味道。
而另外一个圣魔者相对年轻些,但年龄也应该不小,至少应该是在三十五岁左右,比东方圣虚年长一些,穿得比较中性,也就是说比不上东方圣虚的那种干净整洁以及华丽的感觉,但比起武尊太郎的邋遢和狰狞来讲,又显得顺眼了许多,穿着一双李无悔常见的草鞋,这种草鞋不是世界工厂出产的,而是农民自己打造的。在农村很多见,但在城市里却没有的东西。
衣服穿的也是属于土裁缝缝制的那种中山装,上面两个衣袋,下面两个衣袋。
嘴于鼻子之间,以及下巴上的地方一圈黑的痕迹,看得出来是刮过胡子,但整个人的形象看上去还是很土,和李无悔在山村见到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有区别的是那双眼睛,像一片黑暗深邃无比的天空,让人看着感觉陷入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沦一样。
“我们的老大呢?”中年人的目光扫过场中四人的脸上,最终落在了黄永亮的脸上问。
“你们老大?”黄永亮马上心中有些数问:“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吧?”
中年人说:“你既然知道老大的特征,看来你们是遭遇上了,你们把老大怎么样了?”
黄永亮笑了下。说的轻描淡写的:“也没怎么样,跟你们学了一招,掏心挖肺而已。我就好奇你们这种妖魔的身体里是个什么构造,结果和我们人类没有什么区别,令我很失望。”
中年人陡听此言,脸色不经意间暗了一下,有一些震惊也有一些怒气地问:“你杀了老大?不可能,就凭你们这一群废物,不可能杀得了老大!”
黄永亮冷笑一声说:“信不信由你,你如果觉得我们是废物,大可以试试。不过在动手之前让我猜猜你谁怎么样?”
“你能猜出我是谁?你他娘的就只会在这里吹牛!”中年人很显然不相信黄永亮的话。
黄永亮依然笑得那么自信和淡定说:“如果我猜出来了怎么办呢?你要不要在地上学狗爬一圈?”
中年人似乎认定黄永亮不知道自己是谁,便说:“只要你真有那个本事猜出我是谁,别说学狗在地上爬一圈。,就是学狗给你舔屁股都没关系。”
黄永亮当即讽刺地拒绝说:“舔屁股就算了,我怕屁股被你的嘴给弄脏,还是在地上爬吧。”
中年人问:“那要是你没猜对呢?”
黄永亮说得很爽快:“很简单,我要没有猜出来,我就在地上学狗爬,怎么样?”
旁边的武尊太郎早不耐烦地说:“和她们废什么话,直接干掉他们就简单了!”
中年人笑了笑说:“别心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要多向猫学习,猫和老鼠玩游戏,重点不在于吃老鼠,而至于怎么玩老鼠,直到玩得老鼠崩溃,。猫放开它都不敢跑,没力气跑,那才是人生的乐趣。”
然后又看着黄永亮说:“猜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