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安排好冬日娜之后到办公室报到。
神兵连长让他将追踪器用那种和皮肤颜色一样的防水胶布装到李无悔的小腿肚上,然后将“神兵连”的所有守卫都撤退,换上刑警守卫,方便对方救人,但要做得不动声色不露痕迹,对方救人的时候,血战肯定是有的,但死伤的都是刑警。
天罡说:“可我们把神兵连的人撤走,总应该找一个很合理的理由吧?这样一来也才不容易引起怀疑,而且对于公安局这里也有个交代。”
神兵连长点头说:“这很简单,你对公安局这边就说有重大任务就行了,然后把人全部调去人民医院,保护安保局机密处副处长唐静纯。”
天罡却显得有些疑问:“唐静纯不过是一个机密处的副处长,咱们犯不着出动这么强大的力量保护她吧?”
因为他不知道唐静纯的真实身份,是有有此一问。
神兵连长却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这么说你这么做就行了。”
天罡没说什么,马上带着地煞、玄武和黄泉离去执行任务。
林文山说:“保护唐静纯,果然是一个绝妙的借口,别人不知道,但是这样却能把上面的嘴巴给堵住。”
神兵连长笑说:“唐静纯不但是安保局官员,更是总统女儿,苗疆之行她受了伤,所以她的安全理当被看重,我派重兵去保护她,就算这里出了什么差错,唐天恩也没法怪罪我们,还得感谢我们,把他唐氏家族的命看得比国家大事还重。”
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却不知道,其实他们完全不用这么折腾,因为就算他们不将“神兵连”的人调走,敌方也会想法让他们把人调走的。
“对了,那个叫楚烟花的女人怎么办?”林文山突然想起了被请回来的冬日娜,必须得想法把楚烟花找到,然后掏出李无悔中邪的秘密,解救李无悔。
神兵连长说:“现在我们找她,找不到,只能旁敲侧击,从飓风恐怖组织其他的人身上做文章才行,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直觉,无论牛大风的踩点是为了谁,但飓风恐怖组织一定也在打李无悔的主意,无论李无悔是在我们的手上,或者是落到牛大风的手上,飓风恐怖组织都不会袖手旁观。”
林文山听了这话多少有些不解地问:“连长为什么这么认为,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神兵连长说:“我听你说过在人民医院利用李无悔受伤吧那个叫楚烟花的女人引诱出来的事情,推断出那个女人对李无悔应该是很在乎的,而这种在乎不仅仅是一颗棋子的在乎。否则的话,在那样一个夜晚,那么晚了,路上连出租车都没有了,她竟然在听说李无悔重伤之后走路赶到人民医院来,如果李无悔只是她利用的棋子,她完全可以第二天来而不是当天深夜的时候,这是其一;其二,当她陷入你们的包围圈之后,出现了数十个东瀛忍者的营救,为了营救她,死了好些东瀛忍者,而且带头的东瀛忍者也发话,让其他东瀛忍者拼死堵住你们,换取那个女人的逃脱,可见这个女人在飓风恐怖组织中的地位相当之高。这样一个高地位的女人,亲自因为李无悔的受伤而冒险前来一片杀机四伏的医院,说明她跟李无悔应该有些感情存在的。若不然,她已经通过李无悔要到关于
东方圣虚的情报并且成功将人救走,当她得到消息李无悔重伤将死,李无悔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她还何苦于深夜前往医院探视呢?”
林文山听了神兵连长的分析之后也觉得很有道理说:“话是没错,可关键的问题是我们都知道李无悔是中了那个女人的邪术,所以对他言听计从肝脑涂地,要说那个女人对李无悔有感情,这有点说不通啊?我们都知道无论是军方,还是特工,更不用说这种犯罪分子了,在面对重大任务的时候,是不会感情用事的。”
神兵连长叹口气说:“毕竟我们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对方在下哪一步棋,咱们还是先把自己的棋子走好,然后静观其变吧,反正你把战神的人安排下去,代替交通警察监视和控制所有的交通路口,飓风恐怖组织的人一定会浮出来,咱们只要逮着一个人,顺藤摸瓜,一定可以把那个女人给揪出来。”
林文山点头说:“行,那就先这么计划着,我下去安排,有任何行动的时候随时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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