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看着他闭着眼,心里也还有些安慰,虽然没帮自己拿衣服,但好歹知道非礼勿视。
磨磨唧唧一会,推开浴室门,向着自己的衣帽间跑去,待她关上移门,叶禛薄薄的唇际轻轻扬起,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移门内那晃动的身影,心里有些莫明的悸动。
不过这份好心情,约摸维持了五分钟,待鲁小北再次出来,他好看的眉目里又浮上一丝不爽。
穿好长衣长裤,外加披了一件薄套衫的鲁小北,笑嘻嘻站在叶禛面前,“你找我有什么事?”。想着他那么长时间也没走,说不定有什么事要与自己说。
“你穿那么多不热吗?还是你看我在这,才故意穿这么多?”叶禛冷眸越发的沉,“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很明白告诉你,本公子想对你怎么样,穿再多也没用。”
闪过一丝不自在,鲁小北哪想一眼就被叶禛看穿,也不是因为他在就穿这么多,而是他在这,自己穿件睡衣总归是不好的,虽然他们俩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晚,但情式不同,还是需要区别对待。
“也不是,最近总感觉自己要感冒一样,一会怕冷一会怕热。”睁眼说瞎话,她还是第一次干,但叶禛这人小气,她觉得自己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他。
冷哼一声,叶禛显然是不信,但也没纠结这事,想到两人也就个名义夫妻,她若是故意身躲他,他也没必要在意。
“你明天真的要跟麦成一起出府?”叶禛终于把卡在自己心间那个梗问了出来。
鲁小北瞧着着淡然的面色,看不出他问这话的目地,难道他是想知道查蛊毒的进度?
“嗯,明天我会直接去拜访他的师傅,我不再你别随便乱吃东西,也别接待什么客人,现在你的毒还未清干净,前两天又公布你身体状况好转,怕是会惊扰很多有心人。”
也没等叶禛回话,走到床边,看着床头的兰兰,按了按人中,又拿过床头的杯子,洒了点水到她的脸上,这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的兰兰惊魂未定,看着床沿边的鲁小北,哽咽着嗓子道:“少夫人,您的房里藏了一条蛇,金黄色的,张着嘴巴像是要吃人一样,夫人,你赶紧找人来抓走它。”
看她吓成这样,鲁小北也有些不忍心,看了眼床边的“豆豆”,有些为难地对兰兰解释道:“你以后别往我房里送东西,这蛇我暂时会养着。”
眼见兰兰又要晕过去,鲁小北立马上前扶住她,“豆豆不咬人,它就是看着比较吓人,就算咬人,也没什么毒性。”
说完,兰兰床边那条金黄色大蛇,扬起头,吐了吐信子,刻意制造出一些噪声,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没吓晕过去的兰兰,尖叫一声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只是晃眼功夫,就跑得不见踪影,鲁小北表示很苦恼,这蛇可是她变美神器,真的丢不得啊。
“你抓蛇做什么?”一旁沉默许久的叶禛,终于忍不住开口。
往床头一躺,鲁小北长叹一声后,才悠悠开口:“我身体里也中的蛊毒,一直瘦不下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条蛇可以帮我清毒。”
在叶禛震惊的同时,鲁小北也在疑惑,如果鲁姗姗没与她交换身体,那中毒的人就是她,是谁会下这种毒来毒害首富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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