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做个笔记来学习,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就不信,我抄还不能抄熟?
万万没想到的是,一旦我照着钱氏家谱上的内容在笔记本上誊抄的时候,笔就是写不出字迹来!我换了家里所有的笔,全无例外。
我背了一小段文字,试图默写到笔记本上,然而只要是关于钱氏家谱上的内容,都不行!
曲士道在一旁看着我瞎折腾,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家谱人家设了禁制的,你不能复刻的。”
我瘫在凳子上,心想烂笔头不行了,还是得靠好记性了!
和之前一样,钱氏家谱一旦看进去,就很容易忘记周围的一切,我正入迷着,忽然桌子一阵震动,我一愣,发现是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居然是我那便宜师父,鹿道长的来电!
“喂?”我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无意识地往阳台走去。
“哎呀徒弟哇!”
鹿道长那边背景音十分嘈杂,还夹杂着电流的滋滋声。
“咳,师父。”
我想了想,还是要给他个面子,姑且叫一声师父吧!
“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找到我师兄了!”
我一愣,想了下,噢,鹿道长的师兄,师父的师兄,该叫师伯了,可他找到师兄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噢,找到师伯了,然后呢?”
“你现在在哪啊?我来找你啊!”
“找我?”
“你忘了?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这什么记性呀!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要给你解玉嘛!”
我“啊”了一声,下意识摸到胸口的玉。
对了!之前鹿道长曾说过我这玉是凶玉,戴了不好,可又不能用正常方法摘下来,这才需要找他的师兄,我的师伯,来给我解玉!
可是,曲士道一直说这玉是我的护身符啊?
这玉,到底是吉是凶?该不该解呢?
“喂喂?乖徒弟怎么不说话了?”
我一时想事去了,鹿道长就等不及在电话那头又嚷了起来。
“我……这玉真的一定要解吗?”我委婉地问道。
“嘿!你这瓜娃子!这玉不解你要死啊!”
电话那头,鹿道长的声音猛地拔高,夹杂着电流音和嘈杂的背景音,吵得我立马将电话离远了点。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看不清楚形势呢!”
我:“……”
“要不这样吧,我们约个时间,约个地点,先见上一面!”
我想了想,这样也行,电话里确实说不清楚,而且……他那边实在太吵了!
“你现在住哪啊?”
我报了我公寓的地址。
“哎,好好,我师兄,你师伯,也在那附近!”
“这么近?那你……”我有些奇怪,这么近这鹿道长还找了那么久?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懂什么,你师伯大隐隐于市,我要找他,根本不能直接到周围找,那叫大海捞针知道不?”
“我得先回道观打听清楚消息,再出发才行啊!而且师兄之前不在你那附近的,他都换过好几个地了!”
其实我不怎么在意这事的……
“我看了下地图,师兄离你那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吧!”
这距离还挺微妙的……你说他近吧,一个小时还真不敢说近!你说他远吧,在这种二线城市里,一个小时的路程太常见了!
“你还是直接把师伯的地址报给我吧!”
鹿道长报了个地址,我一看,离我住的公寓不算近,但是巧的是离我上班的地方近。
“嘿,那敢情好,指不定你上下班还见过你师伯呢!”
我不敢苟同,哪有这么巧的事!
最后我干脆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店里,时间则是周六下午。
“那成!到时候见面再好好聊聊,我和你师伯好好研究研究你这玉!”
我应声附和。
挂完电话后,我从阳台走回客厅,曲士道正坐在沙发上,见我进来,抬头看了我一眼,“你聊什么啊,聊这么久?”
我想了下,以前跟人打电话他也不过问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吃醋啦?”
他瞪了我一眼。
我笑嘻嘻道:“男的。”
他继续瞪我。
我继续笑:“年纪可以当我爹了。”
他收回目光,不再搭理我,看起了手中的书。
我笑着摇摇头回了房间。
我心里暗自庆幸曲士道没有追问聊天内容,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想让他知道我要去和鹿道长见面。
之后的几天,我正常上下班,没再见到巫柏的身影,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
正常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周六,当我坐在咖啡厅里,看到坐在我对面的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感慨,还真就有那么巧的事!
鹿道长的师兄,我的师伯,竟然就是我之前下班回家,在公交车上遇到了好几次的那个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