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除非,除非……
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个可能,危亚斯立刻否定,不可能!
她刚出关的时候只是一个先天帝者,葬魂冢内的那些老古董,随随便便出来一个,就能一手把她捏死,她怎么可能战胜那么多军魂!
就在阎凌君和危亚斯的不断寻找中,被危亚斯握在手里的七月神戒突然发出耀眼的暗紫色光芒,紧接着白光一闪,七月神戒突然凭空消失了。
在看到暗紫光茫升起的瞬间,危亚斯已经本能地握紧戒指,然而,却只能握住一片空气。
他震惊地抬头,就看到阎凌君的身边,一名女子傲然而立,眉目清冷,眼神高傲。
不可一世,睥睨群雄!
这眼神,这气质,不像倾月,反而更像七月。
或许是身为人母的原因,倾月骨子里虽然也有一分冷傲,但是相比于七月,却更多了一分人气,也多一了丝俏皮与柔软。
而七月,就像那高山上的傲梅,永远那么冰冷,永远那么高高在上,她似乎是没有感情的。
就像如今这样,眼神如淬了冰,眉宇间的傲气,简直刺人。
“月儿,是你吗。”危亚斯身体突然轻颤起来,这才是他的月儿,他的七月,当年他不顾一切,疯狂爱上的女子。
“危亚斯,好久不见。”就连声音,都如结着一层冰。
危亚斯突然激动起来,真的是七月,神态,语气,都像足了当年的七月,那个独领风骚的女子。
“月儿。”他满脸激动,脚步抬起就要冲上来。
阎凌君眉目一冷,伸手扣住她有纤腰,将她往自己身边一带,“她是我的。”
语气并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这是一种宣誓,无论她是七月还是倾月,都是他的。
阎凌君说完,扭头瞪了倾月一眼,仿佛在指责她到处拈花惹草。
倾月很无语,在与他目光对上的瞬间,眼底的冰冷瞬间融化,好像寒冰遇上暖阳,就这样消融了,春暖花开。
她神情骄嗔,手偷偷地拧了他一下,她什么也没做,这男人又吃什么醋。
危亚斯身体猛地僵住,“你不是七月。”
听到他的声音,倾月眼底的柔情再次结冰,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管我是谁,都与你无关。”
“月儿不会有这种神色,月儿一直都是高傲的,是冷酷的,她不会有如此温柔的眼神。”
倾月还没有说话,阎凌君就已经冷声开口了。
“危亚斯,只要是人,都会有温柔的一面,她不在你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因为她不爱你。”
“你胡说!”危亚斯突然放声大吼,“月儿是爱我的!”
他眼神阴鸷地看向倾月,“你究竟是谁。”
倾月比他更冷,“不管我是谁,我如今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阎凌君的妻子。”
她是顾倾月,但是在葬魂冢的时候,在被那些军魂围攻的时候,她想起了前世的记忆,所有关于七月的记忆,她都想起来了。
只是,那又如何,只是一段记忆罢了,她依旧是顾倾月,依旧是阎凌君的妻子,豆豆的娘亲。
至于危亚斯,或许他曾经很爱很爱七月,但是,那样的爱太偏执,也太疯狂。他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