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槐手里抱着的是沈家老六,名沈琉,现在又叫……宏玫瑰。
原来竟然是玫瑰呀!
穆凉整个人都如同处于冰窖之中,虽然温泉一如既往的暖热,然而他再也不能从池水中吸取任何热量。
他咳嗽了好几声,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
然而,他听见自己又嘶哑又苦涩的声音艰涩的问道:“所以,你们现在想要把当初的婴儿再次置于死地么?玫瑰她有什么错?她一直以来都是受害者,不是么?为什么你们这些当初加害她的人,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再次去剥夺她的人生?”
穆老爷子并没有开口,表情有些颓废地看着自己的孙子。
玫瑰她有什么错?
她只是投错了胎而已呀!
…………
马术比赛以后,沈琉诡异的收到十几封邀请函。署名处都尽显爱意,大概胆大点会写放你在心中的某某,胆小的写你忠诚的仰慕者。
丰知行最初看过几封,表面上倒是没有波澜,然而实际上一夜之间,宏家门口的所有邮箱都被连根拔起,换上了丰家送来的特制邮箱,大概上面特地分类了宏玫瑰的信件,指明有敏感词汇经过扫描拒收。
这样的高科技让宏大元又好笑又感慨。
对于沈琉来说,这些邀请函本该落在牡丹身上,却集体发向了她。她也是躺枪着被丰知行翻白眼,丰知行曾经手捏着信的一角,提到她的面前问她,红心算什么,可爱的小喵咪叫的是谁?你怎么就活到别人的心里去了……
他倒是温温和和的问,但是每一句都似乎陈坛老醋一般,带着浓烈的酸味。
沈琉一时语结,哭笑不得的回复他:“别人要这么写,我也不能阻止啊,就像是你走进了我的心里,我也无法控制一样啊。”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太高明了,明明前一刻还浑身阴郁的丰知行,立刻如同破壁的阳光,浑身上下洋溢出幸福的气息,一双眼睛亮亮的,眼神如同乖顺的喵咪,他宣布主权一般抱住沈琉,同她蹭着脸表明自己的爱意,就差摇着尾巴来表明忠心了。
见沈琉哭笑不得的样子,他脸贴着沈琉,蹭了又蹭,说:“小六,我真是太紧张了,狂蜂浪蝶那么多,个个都这么不要脸,但是如今我知道你的心,我也就放心了。他们虽然令人烦躁,但是他们哪能像我一样时时能够抱着你呀。”他一开心就忘记牡丹也好,宏大元也好都在屋子里,牡丹现在过得相当耿直,眼睛一翻蹬蹬蹬扬头出了这客厅,用力直接甩了客厅的门。
沈琉顿时给他闹个大红脸。宏大元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他又纠结又自豪,等到丰知行回去后,私下拍着沈琉的肩膀说:“玫瑰啊,你也要让一些资源给你阿姐啊,不要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一个人都独享了,牡丹啊,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你看她最近消瘦苍白这么多,不知道心里藏了多少事情呢,这一次为了这次马术会,受了不少的惊吓,照理说,爸爸不应该这个时候让你们继续相亲,但是,你知道,丰家的那位缠着有多紧!”
对于丰知礼的纠缠,牡丹以沉默相对,但是这种沉默不但对着丰知礼,对家里人的沉默时间也越来越长,这种感觉让沈琉和宏大元非常不好,这种静默发呆的频率越高,他们越是心慌,像是牡丹在决定着什么,要走出大家的世界一样。
所以宏大元一旦提起相亲,沈琉居然也破天荒的跟着点头了。
“阿爸,我决定让牡丹吧跟我这几天出门走走,景甜老家的花都开了,她邀请我们一起去赏花呢。”沈琉安抚宏大元。
其实景甜老家早已经被推了做成了花海,景甜的亲生母亲过世以后,那一块就沦为了母亲娘家人的致富场所,每年数不清的游客都会去那里拍照,定情,或者野餐。
马术比赛以后,沈琉提到过牡丹的事情,热心的景甜直接提议大家一行人去乡下的花海看看辽阔的天空和遍地的花儿。
她对自己的老家有着狂热的眷恋之情:“啊,玫瑰,你不知道,那连绵不绝的草地和花儿,在阳光下是多美,每一朵都像是镶嵌了金边你知道么,你要是坐在那上面,能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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