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吹自擂,这株七尺肜丹花,虽然没什么特殊的效果,只能用来应景。但其坚韧的生命力,花开亿年不落,绚烂豪放,却是诸天万界独此一株。追溯其历史,却是福王亲手栽种。”
“七尺肜丹花…有意思,我还确实没听过这名儿。不过这花却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只能用来应景。嘿,如果我猜得不错,自打你懂事起,这株七尺肜丹花的花就没落过地吧…”杨开怪味地说。
福翔怔了一怔,旋即笑了,“唐先生,我方才已经说了,七尺肜丹花,生命力旺盛坚韧,花开亿年不落,当然是自我懂事起就没凋谢过。”
“那就对了!”杨开心情愉悦地打了个响指。
“对了?什么对了…”福翔下意识地一问。
文灯仙王与蛮荒仙王已经会意过来,眼神一亮,重新打量起七尺肜丹花。不过,却是越看越迷糊,越看眉头就越皱。好像就这株七尺肜丹花身上有着什么难解的谜题似的。
“唐先生,能不能暂且不提七尺肜丹花。你不是在卜算阴国吗?到底有没有…”
“行了!”杨开截口打断福翔,却又忽然转身,快步走去。其他人见状虽然有些不解,只能快步跟上。却是跟着杨开回到了最初来到的那个宽敞殿宇。
福翔更愣了,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对于杨开卖关子似的举动,他实在难以理解,心焦如焚而又不敢过于急切。实在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何况之前对人还有所冲撞。
“你好好看看这里…”杨开随意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仰着头闭目养神,怡然自得地哼着小调儿。
福翔神色顿时凝重了,他看得出来,杨开再回到这里,绝不是无的放矢。这个地方应该是有什么值得注意才对。
福翔认真地打量起殿宇四周。这地方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来,据说最初是用来待客的,其实压根没用上。因为福国封闭,有史以来就没接待过什么客人。
这里的摆设也很简单。几根蟠龙大柱,几面雕龙画凤的墙壁,几张大椅子,大茶几,除此之外,就是横铺在两边座椅后边的十八面玉色蒲团了。
从很多年前开始,这里的摆设就是这样。千年万年都不带变的。福翔认真打量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发现。真是越简单,越熟悉,就越难以看出什么问题来。
福翔挠着头,急了。
这时杨开才睁开眼睛,邪味地看了一眼福翔,旋即挥了挥手。勾漏天荒仙印顺手飞出。翔空在殿宇内绕了一周,直扑这殿宇内其中六根蟠龙大柱。一根点了一下,瞬间留下。被勾漏天荒仙印点过的盘龙大柱立刻凝结成冰,冰碎而开,大柱中竟然跌出了六尊老而孱弱的身影,倒在地上直哼声。
其中一人勉强有些精神,看到福翔的第一眼,就含怒喊道,“国…国师呢…国师那个畜生呢!”
声音断断续续的,但那种怒气,却足以震动福翔。一下子令福翔明白过来,直接扑到了前面前,惊骇欲绝地喊道,“大王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们好久!”
“这还不简单吗?”杨开站了起来,轻笑一声,走到福翔背后,“他们六位正是被天香童子的姘头,西后吕强行封印在这里的。他们能活着算是幸运了。”
“真的?”福翔大惊失色,站了起来。
“国师这个畜生,枉我们待他如手足。”那位愤怒的大王叔怒道。如果杨开的话还不完全取信福翔的话,那这位大王叔的话已经把所有的事实道了出来。
福翔怒不可遏,“那个该死的畜生!死得好,死得好啊…”
“什么?国师死了…”大王叔不敢置信,旋即又忽然盯住了杨开,“福翔,他们是…?”
杨开回头过,笑了笑,只说了一声,“福翔,领着你六位长辈一块到七尺肜丹花那边吧,我在那边等你们。”
说完,转身即走。
蛮荒与文灯迅速跟上。殿宇内,就剩下六位虚弱的仙王以及福翔。福翔一一把他们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才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地说给六位仙王,把六位仙王一阵震动。
大王叔不由叹息,“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难道我福国终究也要迎来一场灭国的灾难吗?罢了,罢了…福翔,你扶着我们跟他们去吧,我们命不久矣,若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阴国,面见到楼兰皇妃,也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