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晾一晾元灵天姑,不解开她的封禁,随手把她放在一处叫听风涯的地方。
谁知后来接来发生不少事,到如今,掐指一算,竟是过了二十三个年头了。
“不该,不该啊…老子不会因为这一忘怀,把元灵天姑晾晒出天大怨气,被她当成是故意羞辱吧。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要老子毁灭一个六品中流的仙帝,还是个女仙帝,实在有些不忍咧…”
相虑仙帝见杨开默然,脸色却几度变幻。心中登时一惊,暗道,“不会是国主嫌我多事吧。一切瞒不过国主,我还是照实说为妙。”
当下相虑仙帝,就说,“国主息怒,属下不是有意多嘴。只是属下原先座下有个大罗金仙,名唤作孤竹。由于他天性孤僻,并不适作仙官,为此便错过了几次封赐。近来又见以前旧相识有不少入了地界鬼府担任要职,更有些失志气。属下感念过往情分,便指点他去自立门户,自创一宗门。”
杨开一阵讶然,他是看出了相虑仙帝是因为心虚才连作解释,不禁暗笑。索性便听相虑仙帝多说。
这时候故意插嘴,有些揶揄地道,“嗯,照你这么说,也算有情有义。对区区一大罗金仙能够如此,难得难得了。便令那孤竹自己去开创宗门,也算有一基业,图一份希望,的确不错。”
相虑仙帝老脸红了红,说道,“国主,可是属下为那孤竹挑了几个地方,却都不合适他开创宗门。唯独那听风涯与那孤竹有缘,可是听风涯那边却有…元灵天姑。”
杨开顿时一瞪眼,佯怒道,“好你个相虑,你胆子好肥!竟是变着法子来让本座给你挪地方是吗?你敢如此冲撞本座,看本座不拿国法鞭条抽你个三百六十五道疤!叫你吃痛三百年!”
杨开本来是想跟相虑仙帝开个玩笑,吓唬吓唬相虑仙帝。却忘了他如今不仅是无极之国国主,还是个七品巅峰仙帝,更是三界共主。一怒起来,哪怕是假怒,也是烽火霹雳,亘雷天震。
相虑仙帝当即就吓得魂飞魄散,满脸煞白,浑身直打晃儿。
杨开一看,可了不得。再吓下去,相虑仙帝岂不是得吓破胆子了。不禁白眼一翻,散掉佯怒的表情,戏谑地说,“得,至于吓成这样吗?赶紧走吧,跟我去听风涯,我也是时候跟元灵天姑谈谈了。”
说着,杨开闪身而去,眨眼间破虚而至听风涯。
但见听风涯,峰如大戟,遍地奇花瑞草,潺潺之水下泻千尺如银练,光彩夺目。有风吹,钻过峰间山口,发出叮叮咚咚般的声音,犹如仙子抚琴,华年锦瑟。
元灵天姑如雕塑立听风涯上端,目能视无垠山河大川,心能感无极兴昌大气魄。
但她也知杨开来到听风涯。登时就双目美眸喷火,显是被禁二十三年,怨火烧胸。
此刻杨开虽能感受到风中传来元灵天姑的怨火,眼里却是一阵玩味。二十三年前趁机抓住元灵天姑时因为盛怒满胸,对天庭的怒火牵连到元灵天姑身上,并没对元灵天姑有什么好感。
二十三年后,时移世易。杨开占据了全部的主动,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经意间从后边看元灵天姑,竟觉得元灵天姑有曼妙身材,凹凸有致。有香气随风,动人心魄。有别样风韵,撩人心扉。尤其是那双永远赤着的双脚,不过五寸三分,小巧玲珑。肤如雪造,洁白如玉。皮肤亮嫩,吹弹可破。小小玉指更是珠圆玉润,宛似珍珠排列。几乎是令人不由自主地勾起心中邪念,恨不得捧起她,在嘴里含上一含!
就这背影,便有绝世风情,能动万世男人傲骨,能开万世男人心肺。
不觉间,杨开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从眼底深处喷出一股灼热的温度,能隔空烘烧元灵天姑。
“国主!”
就这时,相虑仙帝也到了,脸上还挂着讪讪地笑容。只因刚才被杨开唬了一回。
他张嘴就要说话。冷不丁杨开一个眼神迅速扫来,竟是有些恼火的样儿。可把相虑仙帝吓了一跳,心中却猜疑道,“国主不会又要唬我吧?这回我可不上当了。”
却不料,杨开突然就抬起一脚,直接踹在毫无准备地相虑仙帝的屁股上,直接就将相虑仙帝踹飞出了听风涯,“死远点去,没老子命令,不许过来。”
啪!
相虑仙帝一屁股跌在听风涯下,虽皮糙肉厚的,但也是发麻不已。只是他此时,心中更麻,“国主这是唱的哪出啊…可冤死我了,白挨了这莫名其妙的一脚,我心中苦说与谁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