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望着这些俘虏,心中盘算着如何处置。
对于俘虏的处置,在不同的形势下也会采取不同的措施。当时的通行作法是尽行收拢,扩充人马,为己所用。
其实不光是当时,这种作法在历史上延续了好几个朝代。元朝利用收降的汉军灭亡了南宋,清朝则把投降的明军直接编制成军使用。
但孟九成却不敢,更不想借鉴这成功的经验。一方面是基于他后世的思维,战场上的厮杀那是各为其主,可以原谅;可对平民百姓犯下的罪行,令他难以容忍;另一方面,他组建部队到现在,基本上都是招募的良家子弟。虽然要从头训练,但这也保证了部队的纪律和纯洁。
先纯后广可是后世我军发展的成功之路,孟九成可是担心自己苦心建立的军队最后会成为打家劫舍、靠抢掠为生的流寇。而这些土匪俘虏就象臭鱼,沾染了各种坏毛病,要其用命,且不把军队的风气带坏,谈何容易?
“杀头目。”孟九成的面色逐渐变得冷厉,“还有那些抢掠**的土匪,只要百姓指认出来,一个不留。其他人罚做苦力,算是赎罪,也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想以后要形成一个惯例,谁敢带兵作恶,落在咱们手里,就是这个下场。”
穆易初时有些惊诧,但很快便明白过来。再说,他对这些土匪可没什么好印象,全部杀了也不可惜。
“杀人时不如就让那些暂得活命的土匪执行。”穆易沉吟了一下,提出建议,“最好还能召集百姓们前来观看。”
孟九成用力点了点头,这也类似于入伙匪盗的投名状,手上沾了昔日同伙的血,退路也就堵死了大半。对百姓来说,则是解恨,也让他们明白缴粮纳税供养的军队不是吃素的,是能保护他们的。
穆易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恐怕要杀的土匪会少一些?”
“谁说行刑便要一刀砍死?”孟九成微微眯起了眼睛,口气森冷,“乱棍打死不行吗?”
穆易嘿嘿一笑,表示同意。对于杀那些罪恶昭彰的土匪,他深表赞同。对孟九成的做法也就没有厌恶和反对的意思,反倒觉得孟九成杀伐果断,是个成大事的人。
“借着胜利的势头,我想再度拓展扩张。”孟九成用商量的口气说道:“用土匪劫掠的钱财物资,再加上免费的苦力,帮助那些遭难的百姓重建家园,顺便把咱们的地盘扩张出去。招兵买马、军事训练,也要抓紧。”
“你担心刘文正和周三贵?!”穆易不待孟九成回答,便继续说道:“确实要防备。杜七到底算是他们的人,虽然只是被赶出来的狗。”
“打狗也要看主人。”孟九成补充了一句,冷笑道:“我想,咱们不仅仅是要防备,还要看准时机主动进攻。周三贵有两千多人马,刘文正有三千出头,如果个个击破的话,再加上出其不意,我看也不是不可能吧?”
穆易想了一下,谨慎地说道:“那还要看周三贵那边的情况,如果是突然袭击的话,倒也有胜算。”
此战获胜,部队的伤亡却不大。虽然在兵力上处于劣势,但孟九成所建的红巾军也有自己的长处,那便是心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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