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起来:草泥马的,这个电话真会选时候啊,老子干死你。
拿过电话一看,李国富赶紧捂住了嘴巴:靠,原来是大老板啊,干死人家怕是没有那个本事,被人家干死或是有可能,心中那股怒气消失的一干二净,李国富点头哈腰的接起了电话:“何书记,您找我?”
“国富啊,有一个叫李文龙的,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不知道因为什么时候被你们的同志给关起来了,事情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好像这孩子受了点委屈,他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本来以为以我这张老脸能把这孩子给弄出来,没想到我的面子实在不够,还得劳烦你出马啊!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人家父母把这孩子给送到我身边了,我就应该好好的给看着不是?”
何长功的话像利剑一样刺激着李国富弱小的心灵:草,县委书记的面子不够,那还有谁的面子够?
只是,何长功的摧残还没有停止,接下来说出的那句话,足以让李国富魂飞魄散了。
“对了,他好像还跟省军区荣司令员有点关系,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明白,知道他叫荣司令的母亲为干妈”何长功接下来的话差点让李国富吓瘫了。
跟省军区的主要领导是干兄弟,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招惹部队上的人,那不是闲的蛋疼没事找刺激型吗?
李国富连忙表示,自己马上就会过问此事,一定会给领导一个满意的答复。
何长功慢吞吞的说道:我看这件事李文龙肯定也有错,不过他只是个小伙子,难免年轻气盛了一些,国富啊,你一定得调查清楚这件事,如果文龙真的有错,那就严加处理。
一股冷气在李国富的脚底板开始往上升起:老板这都已经把事情给定性了,认定了这个李文龙就是年轻气盛,如此看来,这个李文龙跟魏书记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啊,严加处理,我看今晚上值班的小子们要严加处理了。
想要再表两句衷心,何长功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留给李国富一阵盲音。
放下电话,李国富首先想的不是怎么处理人,而是先考虑当事人背后的人是谁,他得权衡利弊啊,何长功的面子虽然够大,但是公安局有些人的关系也不是吃素的,有几个也是市里面领导的关系,那些人,自己就不是这么容易收拾的了。
拿过裤子掏出里面随身携带的值班表,上面显示一个名字:刘风。
靠!
李国富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是一个棘手的家伙。
刘风,刑警队副大队长,实战经验没有一个,之所以能坐到这个位置,完全就是因为他的奶奶跟市里面的某重要领导的奶奶是亲姊妹,有着这么一层关系,坐这个位子也是理所当然,甚至他还想更近一步,但是由于先天条件不足只是一个高中学历而无法实现罢了。
某重要领导,虽说快要退了,但是现在还没有退啊,还是重要领导啊,再说了,就算是何长功不也还是得臣服在人家的羽下吗,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要说这李国富曾经也是有关系的,而且那关系更是比那重要领导似乎还在以上,只是那关系在一次车祸中去了那边,所以李国富现在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家给办了。
某重要领导的面子不能小觑,何长功的面子不能不给,更何况,人家都说了,这个李文龙跟省军区的荣司令还有点关系,这可真的是复杂了。
李国富异常头疼的开始穿衣服,这件事不是打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看来需要自己亲自走一趟了。
李夫人抠摸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等在那里,盼望着丈夫能在接完电话后重整雄风,没想到李国富竟然开始穿衣起床,看到这一幕李夫人忍不住气急败坏的说道:“滚,滚了就不要再回来,以后你休想再碰我”
说着话,一下子用被子蒙住了身子开始自己给自己安慰。
一边系着腰带扣,一边冷笑着扫一眼床上那蜷缩成一团的李夫人:草,你以为老子愿意碰你呢,老子给你一次那是尽尽人道,你不想我还更不愿意呢,想想经常为自己办公室收拾卫生的那个警校刚刚毕业分来的小警花傲人的身材还有做那事时妩媚的动作。。。。。,李国富那刚刚释放完不久的下面竟然有了感觉,而且。而且还有了反应,这在以往没吃药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的,看来,男人不行不一定单单是身体不行,而且跟外界的蛊惑力有着足够大的关系,整天面对同一种饭,吃着吃着肯定会倒胃口,如果隔三差五的换换花样,说不定还真的能胃口大开。
提上裤子,李国富钻进停在门外的警车直奔公安局而去,与此同时,一队人马也正在朝公安局进发,这批人正是驻守在宝东县附近不远的一队武警战士。